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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故事嗎?”西爾莎躺在牀上,笑嘻嘻的看着丘豐魚,絲毫沒有被打的那種悲哀。好像心情還不錯。
“不聽!”丘豐魚很乾脆的就拒絕了,讓我聽故事?想要激起我的同情心?休想,尼瑪,女人都不是好人。丘豐魚將西爾莎抱上牀之後,就打算走了。
西爾莎帶着一點哀求的語氣說道:“我的腿傷了,感覺骨頭都斷了。”
“你該找個醫生來的。”丘豐魚還是站住了,該死的同情心,真該硬着心腸走出去的,只要離開這個屋子,他就不用再來爲這個j女想些什麼了。
“大衛這一年靠在小鎮上收保護費攢了一萬美元,他想要拿這些錢將我買出來。但是那幫表子養的就是不同意,還毆打他,當然……大衛也打傷了他們的一個人,彼得,就是那個混蛋,那個小頭目……”
丘豐魚閉着眼睛,不知道在聽還是在打瞌睡。
西爾莎自顧自的在說話:“我想用你給我的一萬美元將他贖回來,不然大衛會被他們打死的。但是……他們收了錢,卻不放人,還要讓我繼續爲他們接客……這幫混蛋……不過我現在不怕了,如果大衛被他們殺了,那麼……我會去找他……”
“完了?”丘豐魚睜開眼睛看着她。
“這並不是什麼美好的故事,結局也不太好,但是你還是聽完了,我覺得應該感謝你,我只是想找個人說下這個事情,好不讓我和大衛白白的死掉,他是個好人,這幾年他也沒收多少保護費,他只是不想讓我繼續做這樣的事情……我愛他,我一直都是這樣愛着他。”西爾莎笑着說這些話的,感受不到她話裡面帶着一絲悲慼的意思。
“你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了?”丘豐魚說。
“不,我想活着!”西爾莎笑了笑,“你是個好人,放心……我會還你一萬兩千美元的。”
只要還記得還我錢就好了。丘豐魚點點頭,覺得自己真的該走了,這女人就是個坑。還記得換別人錢的人,肯定不會想到去死得。想到這裡,丘豐魚沒多想,就站起身:“我該走了。祝你好運,西爾莎。”
“再見,丘先生!”西爾莎也笑着說。
從屋子裡出來,丘豐魚覺得自己應該去酒吧喝上一杯,因爲有點兒鬱悶。
“你的伏特加。”希爾將一杯酒放在了丘豐魚的面前,“聽說了嗎?這次大衛?伯金死定了,到現在那幫俄羅斯人都還沒有放人。通常這樣的時候,就意味着大衛?伯金命不久矣。”
“我覺得你就像是個烏鴉,從你嘴裡出來的都是壞消息!”丘豐魚一口氣喝乾了。
“難道你覺得這不是個好消息?你和大衛有矛盾,他倒黴你應該高興纔對!”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和你比較起來,大衛好多了!”丘豐魚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句話我贊同,我寧願做一個比他更壞的人,也不願意做一個好人,這年頭做好人代價太大了。”沒想到布瑞金居然贊同丘豐魚的這句話,“我知道大衛是爲什麼才被俄羅斯黑幫下死手的,因爲那個表子,他愛上了那個表子。”
“嘭”的一聲,布瑞金的腦袋忽然就猛烈的撞擊到了吧檯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然後他就捂住額頭軟倒在地上。
丘豐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從容的從吧檯上離開,這個混蛋,簡直是在攪亂自己的心思,該死的混蛋。真該一拳打破他的鼻子的。而不是隻讓他撞擊一下額頭。
酒吧裡所有人都很驚愕的看着丘豐魚離開,然後布瑞金從櫃檯下爬起來,捂住了額頭。額頭上紅腫不堪,還有血跡。
“要報警嗎?”一個夥計在旁邊問。
“報警?不,不用報警,這混蛋是個好人!”布瑞金就對着丘豐魚離開的地方笑起來,好像捱了揍還挺高興的樣子。
回到家,丘豐魚就睡了。什麼也沒有想,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了敲門聲,丘豐魚下來開門,就看到了柯芬副警長,她全副武裝的站在門口看着他。
“說吧,這次打算抓我嗎?那傢伙報警了?”丘豐魚對着柯芬警官聳了下肩膀,“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帶種的男人。”
“你說的是布瑞金?我真該感到高興,你揍了他,這是他該得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揍得他滿地找牙了。”柯芬警官的話讓丘豐魚聽得很高興。
“那麼你是來吃麪的?”
柯芬搖頭,看着丘豐魚說道:“有人告訴我,昨晚你去過西爾莎的屋子裡,她的腿斷了,但是昨晚上她失蹤了,就在你離開沒有多久,我知道你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就是你揍了布瑞金的時候,西爾莎被人帶走了。”
“有人報警了?”
“是的,是她的朋友,就是你那天晚上揍了的幾個混蛋。他們湊了一些錢打算去交給西爾莎,他們找不到她,屋子被弄得很凌亂,我不知道她這樣的狀態還能不能撐得住……”柯芬有些傷感,這件事恰恰是她管不了的。
“他們要西爾莎交錢……”丘豐魚悠悠的說了一句,“我的一萬美元……”
“什麼?”柯芬警官看着丘豐魚。
“沒什麼。我是說我的一萬美元……對了,明天我要去採購一些東西!你要去帕索市嗎?可以帶我一起去。”丘豐魚忽然岔開了話題。
“不去,你可以去找順風車,經常有人去帕索的。”
“那好吧,再見,柯芬警官,很感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丘豐魚對着她點點頭,然後上樓去換衣服。
二十碗麪條依舊賣的很快,在十二點半左右就賣完了,丘豐魚收拾了之後,然後提着一個雙肩揹包出門了,他決定去帕索市。
攔了一輛從小鎮前往帕索的順風車。開車的是小鎮上的教堂的神職人員——艾斯?格拉漢姆。五十多歲的一個鬍子一大把的老頭,穿着神職人員的衣服。
“呃,如果……我們一起去見上帝了,上帝會怎麼對我們說?”兩人經過了一段很沉默的路程之後,丘豐魚覺得自己有必要打破沉默,沒話找話的說。
“你覺得你能見到上帝嗎?”神父一愣,馬上回答了一句。
丘豐魚一愣,然後就乾笑兩聲:“原來神父也挺幽默的,我喜歡。”
“聽說你喜歡西爾莎,我覺得挺好的,昨天她來教堂懺悔了,她的腿斷了,我覺得她是個需要被上帝憐憫的姑娘。”神父艾斯?格拉漢姆說道。
丘豐魚乾咳了一聲:“好吧,如果……我們實在是沒有話題了,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聊天的好。”
“好吧,也許你是對的。”神父說了一句。
然後一路上沉默着到了帕索,將丘豐魚放在了一個街道的旁邊,神父就開車離開了,而現在就剩下丘豐魚揹着袋子到處亂逛。
帕索市白天裡酒吧的生意也挺好的。這點和阿比林小鎮沒什麼區別,人們都喜歡在酒吧裡泡着,然後胡言亂語的鬼扯。
但是這個酒吧很顯然不同,這裡有很多j女,也有很多出來尋歡的男人。即便是白天,這裡也顯得非常的熱鬧,人很多。男男女女,各取所需。
丘豐魚一進來,就有兩個紋身的年輕的壯漢朝他走過來,看了看他,其中一人說道:“嘿,夥計,這裡只有會員才能進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帶來了會員證!”丘豐魚說着,從口袋裡摸出一疊錢,然後在空中擺動了幾下,“這個就是會員證,不是嗎?”
另一個壯漢看了看,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你需要什麼樣的姑娘,我給你找。”
“我自己來找,我保證……不會招惹麻煩。”丘豐魚舉起雙手。
“你最好記住這點,別在這裡找麻煩!”那壯漢對着丘豐魚看了看,然後慢慢的讓開,讓丘豐魚自己尋找合適的姑娘。
很是很快,他們就看不到丘豐魚人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個人就好像不見了一樣。兩名壯漢疑惑的互相看了看,然後在場子裡找了找,沒有找到人。這裡音樂聲很嘈雜,而且燈光也很暗。
“該死的亞洲人,戲弄了我們,他肯定離開了。”一名壯漢說着。
這件事就好像是個插曲,兩個人根本就不在意這樣一個人到底是來了還是離開了。他們繼續緊緊的盯着場子裡的每一個來消費的客人。
而在樓上的一間房門邊,丘豐魚輕輕的推開了門。然後就聽到裡面一陣大笑的聲音,門慢慢的開了,這間超級大的房間裡一羣俄羅斯的黑幫頭目們正在談笑風生,還喝着酒。
“嘿,你走錯路了吧?”忽然一個人對着門口的丘豐魚大聲的喊了一句。
“不,夥計,我……是來看看我的錢是不是還安全的。”丘豐魚對着他笑了笑,很平靜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