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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豐魚被柯芬的話擊倒了,這是什麼意思?你休息日,卻在問我怎麼過?想了想,確定是不是柯芬問錯話了,就試探着說道:“你是說你怎麼安排休息日?”
“意思差不多!”柯芬看了丘豐魚小心的樣子,忽然一笑。
“跟着我去看一個人,不會佔用你很長時間,下午等你賣完面之後,我過來找你!”柯芬將最後一個餃子塞進了嘴裡,然後看看盤子,已經空了,歉意的對着丘豐魚笑了笑,“對不起,太好吃了,就沒忍住……對了,下午兩點我來接你。”說着也不給丘豐魚解釋的機會,就轉身離開了,不過走的時候,還是留下了二十美元。
柯芬是個純粹的警察,她********的想要繼承自己父親的事業,並且想要抓完那些偷越邊境的墨西哥人。
第二天下午,丘豐魚出門,柯芬已經駕車在門口等着了,於是就一起去。車子離開小鎮,駛進了一個山坡上。這裡是丘豐魚來參加過葬禮的地方,這裡是小鎮的公墓。
將車停在路邊上,柯芬和丘豐魚走路到了墓地中間的一處停下來。墓碑上面有張照片,是一名看起來很英俊的警察,好像三十多歲的樣子。
“是我父親年輕時候的照片,那時候我還很小。”柯芬對着丘豐魚解釋。
“對不起。”
“謝謝你能夠陪我來。”柯芬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撫摸着墓碑,將從車裡拿出來的一束花放在了墓碑前。輕輕的摸了摸上面的照片,“走了。”說着轉身就走。
“這就走了?”丘豐魚詫異的對着她說,“我們纔剛來。”
“已經夠了。”柯芬一邊走一邊說。
既然當事人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就默默的跟着一起走了。然後乘車回家。將丘豐魚送到了家裡,笑着說:“是不是覺得我的生活很無聊。就連假期也是這樣來度過。”
“是很無趣!”丘豐魚很老實的回答。
“那麼你還想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柯芬看着丘豐魚。
丘豐魚揉了下鼻子,乾咳了兩聲:“如果說假話的話,我的答案是,是的,我非常願意做你的男朋友,你讓我感到生活無比的樂趣。”
“我知道答案了。和我想的一樣。”柯芬笑得有點兒勉強,“這也是我爲什麼至今還單身的原因。你的決定是正確的。”說着就關上車門,發動汽車走了。
和女警察談戀愛,丘豐魚覺得自己上次那個玩笑開的夠大了,今天是不是這小妞帶自己去看老丈人了?雖然地方有點兒滲人,但是這也是見家長的節奏啊,自己拒絕了是不是有點兒可惜?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什麼都不去想了,就是重複之前的每一天。先去跑步,然後又遇上了柯芬警官。兩人打招呼,和上次以上說說笑笑,完全沒有一點異樣,這不科學啊。
丘豐魚覺得女人真是能夠沉得住氣。自己昨天好像是拒絕了這個小妞,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昨天是幻覺?
帶着疑慮跑完了全程,回來的時候柯芬站住了,然後顯得很嚴肅的說道:“你還在受昨天的事情困然嗎?”
“呃……如果說沒有,那一定是假話,我現在都在想……是不是我昨天拒絕你,今天你該給我點顏色看看……”
“你想多了。”柯芬很乾脆的說,“我帶過好幾個男人去看我爸爸了,雖然最終的結局都和我們現在一樣,但是這沒什麼,千萬別再想這件事,我都已經習慣了!”
丘豐魚頓時就覺得有點兒挫敗感。不過還好,他對感情的事情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能不能有點安穩的生活,然後再聊感情。
他對感情的標準看的比較低,長得還行,脾氣還好,性格善良就行了。至於什麼愛情之類的,好像是奢侈品。在烏克蘭整天生活在槍林彈雨、朝不保夕的日子裡,他甚至連感情想都不敢想。
現在雖然安慰了一點,但是麻煩事好像還一直都在。俄羅斯的黑幫,墨西哥人,總是讓他不能夠完全放心。如果是在烏克蘭,他會採取最爲直接的做法,但是在這裡不行。
過了一天之後,丘豐魚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艾麗莎打過來的,她和丘豐魚視頻,視頻裡,這個姑娘在介紹她住的公寓,是個還不錯的房子。有客廳還有廚房廁所,看起來很不錯。一共兩個人,和她住的姑娘是一個白人姑娘,有點胖,但是性格是開朗的,在和丘豐魚視頻的時候,這姑娘就在艾麗莎的別後搞怪,做出一些搞笑的動作。
“讀大學真好!”丘豐魚感慨。
“你沒讀過大學?”
“讀過,但是沒讀過美國的大學,我在中國讀過,在烏克蘭也讀過,說實話我很想體驗不同國家的大學生活,我覺得那肯定非常的有趣……”
“是想體驗不同國家的姑娘吧?”艾麗莎背後的那個姑娘就笑着大聲插了一句。惹得艾麗莎就在一旁大笑。
丘豐魚其實挺羨慕這樣的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活的。自己讀書的時候也是這樣,覺得越是單純的生活,就越是容易得到快樂。
現在看起來,艾麗莎這個姑娘是單純的,快活的。丘豐魚掛斷了視頻,然後就做着發愣。看起來自己好像有兩個姑娘在喜歡自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都表現出了好感了,這瞎子都能夠看明白。
算了不想了,想這些費腦子。
準備牛肉,開始準備中午的二十碗拉麪的材料。忙完之後,也差不多開業了,賣了二十碗,照例收工。
收拾完了之後,打算去酒吧。但是走到門口,覺得喝酒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準備考個駕照之類的。他諮詢了一下柯芬之後,就覺得用烏克蘭的駕照和國際駕照的話,還是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實際上在很多州,即便是有烏克蘭駕照和國際駕照也會禁止你駕車,爲了不招惹麻煩,他決定考一次美國駕照,反正自己的駕駛技術沒有問題。
於是先去了趟警局,他打算找柯芬問問情況。走到警局纔想起,柯芬今天不上班,休息兩天半的時間,這個小妞肯定不會在警局的。
可是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全副武裝的柯芬從警局裡出來。他就趕緊走上前去打招呼:“嘿,你不是休息嗎?怎麼還在這裡?”
柯芬聳了下肩膀:“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幹,就過來了,有什麼事?”
“諮詢一下考試駕照的事情。”
“過來,我帶你去帕索市,到了那地方,你就知道所有的流程了。”柯芬擺了擺頭,依舊是像以前一樣,“我正好要去帕索市辦事。”
一路上柯芬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丘豐魚聊天。到了帕索市,柯芬將丘豐魚放在了汽車監管所進行報名。她自己則去警局辦事。報名,然後那一本德州的汽車駕駛人規則手冊,申請了考試的語種,叫了二十五美元的考試費用。
但是預約考試時間是第三天。於是丘豐魚準備回去,就去了市警察局,準備搭乘柯芬的便車一起回去。
誰知道走了一半的路程,就聽到一聲巨響,腳底下似乎也在搖晃。丘豐魚本來的就趴下來。這是爆炸聲,他甚至能夠分辨出大概的方位,於是就朝着那邊飛奔,因爲那邊是警局。
德州經常發生槍擊案,但是很少發生這樣的惡性的爆炸案件。而且針對的對象還是警局,這下將所有人都炸懵了。
丘豐魚瘋狂的跑着,甚至越過了一輛輛開的比較慢的汽車。警局已經是一片狼藉,爆炸的地點是在二層樓,可以看得出,整棟大樓都破壞的比較嚴重。
“柯芬——”他大聲的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答,於是就不顧一切的衝向了大樓裡面。這時候消防人員還沒有過來,警察們也懵了,沒有有效的組織起人來維持秩序,場面很混亂。所以丘豐魚快速就跑了進去。一名警察試圖攔住他,但是卻被他輕易的就衝過去了。
“柯芬——該死的,如果還沒有死,就出聲。”衝進二樓,還有一些石塊掉下來,丘豐魚巧妙的躲開了,衝上去,一個大花臉被灰塵遮住了臉的人站起來,她衝着丘豐魚看了看,大聲的說着:“你怎麼來了?趕緊下去,這裡很危險。”
丘豐魚對她喊話,她似乎有些聽不見,可能被爆炸震的暫時失去了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