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豐魚走在前面,林秀珠就走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丘豐魚要去按鍵的時候,林秀珠搶先按了一下按鍵,她居然知道丘豐魚住在哪一個樓層。看來是事先就做了功課的,這些韓國的女演員爲了進軍好萊塢,可以說費勁了心機。
林秀珠在韓國演藝界算是老大姐了,也算是一線的演員,但是在韓國,更新換代特別的快,雖然她現在才二十多歲,但是更年輕的更有活力,更招人喜歡的新人會很快的取代她們。她們到時候所剩下的就只是一個“前輩”的稱呼了。
所以她們很有危機感,一部分人想到要去中國發展,因爲相比於韓國這樣的小國小市場而言,演員不斷的推陳出新,競爭的壓力非常大,很多時候還不得不出賣身體來獲取競爭的機會。而中國市場太大了,而且價格都比韓國國內要高很多。出中國發展,是他們非常重要的一條路,如果失去中國市場,韓國的娛樂界肯定會死一半。這一點兒也不誇張。
所以像林秀珠這樣的大齡青年前輩演員,就該想盡辦法謀出路了。去中國發展是一條路,但是如果能夠去好萊塢發展,那自然是更好的選擇。因爲不管是在好萊塢拍了什麼,只要回到了韓國,那都是巨星啊,這種國情和中國差不多,區別不大,好萊塢就是鍍金的地方。所以今天就是個機會,林秀珠決定試試。
“謝謝——我到了!”電梯門打開了,丘豐魚就對着林秀珠點點頭,然後就朝着自己的房間那邊走過去。林秀珠就趕緊跟着兩步,然後伸出手,挽住了丘豐魚的胳膊,很順理成章的事情,還將頭靠在丘豐魚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些韓國女演員很會琢磨男人的心思,她們的這種小鳥依人狀,很容易俘虜男人的心思。丘豐魚也不反對,就這樣被這個女人半吊着,就來到了房間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然後很舒服的坐在了沙發椅上。將外套也脫下來,對着林秀珠說道:“自己隨便坐。要不要來一杯?”
丘豐魚站起來,朝着套房的外間的酒櫃走過去。拿出了兩個杯子,然後每個杯子倒了一點酒,端起來朝着林秀珠走過去,伸出手遞了過去說道:“我喜歡來點這個,這樣可以讓整個過程更有氛圍,不是嗎?”說着就喝了一口。
林秀珠笑了笑,將自己的小巧的手提袋拿着,接過來,放在了房間裡面,然後走出來,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也很喜歡,喝點酒,氛圍會更好!”
“叮咚——”幾聲,有人在按門鈴了,丘豐魚就對着林秀珠擺了擺頭,示意她去開門。其實不用丘豐魚去猜,也知道進來的會是誰。林秀珠有那麼一點兒的遲疑,她不知道這個人會是誰,她只是有點兒不爽被人打破了現在的氣氛。
走過去之後,打開門,們纔剛開了一條縫,就“嘭”的一聲被使勁的推開了,然後就看到了艾普莉站在門口的正中間,一臉不爽的瞪着林秀珠。大聲說了一句:“出去,現在就趕緊的走,別想賴在這裡!”
林秀珠也被艾普莉噴的有些惱火了,她不知道艾普莉,這很正常,畢竟有名的人就是威爾森導演和布魯諾還有芮茜,當然,也算上丘豐魚一個。現在的這個外國小妞算什麼人?就也正對着艾普莉說道:“爲什麼是我要走?就算是先來後到,也應該是我,而不是你!”說着她還故意的將****挺了一挺。
這是在示威。艾普莉哼了一聲,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什麼時候,表子,現在給你機會讓你滾,不然的話,你別想再娛樂圈混了,滾吧,表子——”艾普莉說話的火氣很足啊,噴出來的語言非常具有戰鬥力。
“你罵誰表子?你這該死的——”林秀珠就怒了,她也不裝什麼純情女人了,直接就要衝過去抓艾普莉的頭髮,這是自己的國家,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就敢在自己面前叫囂,罵自己表子,會讓自己滾,真是不可忍了。
“住手,林小姐!”丘豐魚就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但是卻硬生生的讓林秀珠的手停了下來,然後她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着丘豐魚。只見他慢慢的站起來,然後對着林秀珠說道,“別對我的朋友這樣,好嗎?向她道歉吧!”
“什麼?向她道歉?”林秀珠就像是被炸了毛一樣的轉頭看着丘豐魚說道,“哈哈,我沒有聽錯吧,丘先生,爲什麼是我向她道歉?是她先罵了我,我還沒有還擊,爲什麼錯的就是我了?就因爲她是你的朋友嗎?”
“不,你知道爲什麼要向她道歉,原因你知道的!”丘豐魚就慢條斯理的做了過去,然後冷冷的看着林秀珠說道,“在不久之前,我就聽說韓國人的潛規則挺多的,而且y照門也挺多的,現在果然是這樣啊。”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林秀珠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她的臉上又是一副很委屈的表情,眼睛眨了眨,居然還有水汽瀰漫上來了,淚珠兒滾落下來,對着丘豐魚說道,“我哪裡做錯了,是不是?如果是的話,你可以告訴我。”
“是的,你確實做錯了,你不該這樣的!”丘豐魚說着,就忽然一把扯住了林秀珠的手臂,猛地將她拉進了房間,在套房的裡間,他就伸出手將林秀珠的手提袋拿起來,然後就翻了翻,朝着地上倒了下去,頓時一些東西就“嘩啦”的掉了下來。
丘豐魚蹲下來,在地毯上撿起了一個很小的圓筒形的東西,然後就拿起來,對着林秀珠譏諷的笑道:“或許你瞭解現在的我是做什麼的,但是你卻從來不瞭解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對於這種東西,我很敏感,所以……你難道還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
林秀珠的臉色都變了,但是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這只是我自己使用的,並不是……絕對不會用在這裡。”
丘豐魚就冷笑着說道:“本來我還是想等到你的同伴過來的時候,一起收拾的,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那必要了,我只是聽說男人偷拍女人的上牀視頻,沒想到今天還有女人這樣來做,你真覺得這樣做好嗎?”
林秀珠頓時臉色就變得很慘白,她想了想,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忍住了,就默默的收拾了掉下來的東西,裝進了小包,準備離開。沒想到一旁的艾普莉就等她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一巴掌就甩了過去,頓時將她的頭打得朝着一旁偏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讓你清醒慶幸,表子——別幹這些齷蹉的事情,想要綁男人,拜託你找一個智商低一點的,別找丘,滾吧——”艾普莉的氣勢很足,完全的將那個女人壓住了。這個女人也主要是事情敗露,完全沒有想要反抗的念頭。
林秀珠捂住自己的臉,已經腫了,但是她顧不得,就這麼衝了出去,剛到門口,就突然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那人輕輕一閃,伸出腳勾了一下林秀珠的小腿,頓時就聽到“哎呦”一聲,這女人就跌倒在了地攤上,跌出門外了。剛想要罵人,一擡頭看到是大明星芮茜,頓時就不敢出聲了,趕緊的爬起來,捂住臉朝着走廊裡瘋跑。消失在走廊裡之後,芮茜這才轉過目光,朝着房間內走去,順手將門關上了。
“我聽說芮茜過來捉姦了,怎麼?那個壞女人被趕走了?可惜我沒有看到精彩的表演,嘿,丘,你不應該是赤身裸體,然後身上只裹着浴巾什麼的嗎?而且臉上還應該有口紅印,這好像和我想象的不一樣!”芮茜就走進了套房的裡面,然後雙手抱在胸前,肩膀靠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丘豐魚。
“我怎麼啦?”丘豐魚對着芮茜聳了聳肩膀,然後又艾普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不,你表現的很好!差點兒就假戲真做了,你真是個好演員,我都差點兒被你騙了!”艾普莉就笑着,朝着套間的外面走去,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看着芮茜也過來,坐在她的旁邊看着她,就聳了下肩膀,“我們都被這混蛋耍了。”
“怎麼回事?”芮茜並不知道爲什麼林秀珠會倉皇的離開房間,還以爲是被艾普莉捉姦在牀之後,羞愧難當的跑了,但是現在看來畫風好像不對啊,就詢問的看着艾普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不過是遲到了幾分鐘的時間,我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畫面了嗎?”
“不,你沒有錯過,是我們出了錯!”艾普莉就苦笑着,然後將經過說了一遍,有些無奈的對着芮茜說道,“我們都忘記了他本來是幹什麼的了,所以我們算是白擔心了。他早就自有主張了,只是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假戲真做了之後,再來拆穿她。這個就是我唯一不能確定的事情了,真是夠倒黴的。”
芮茜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看着丘豐魚說道:“你真是個壞蛋!哈哈,說實話,我本來是來看戲的,看看到底你們三個會有什麼精彩的表現,沒想到什麼也沒有看到,真是太失望了,好了,我們該走了,這傢伙現在正不知道在想什麼呢!他的眼睛好像在探照什麼,我的禮服,該死,是低胸的。”芮茜說着就伸手將胸口的春光遮掩住了。
“好吧,美女們,你們確實該回去了。不過……我只有一件事情需要確認一下,爲什麼你們會知道這個女人會對我進行偷拍?”丘豐魚就看着兩個姑娘笑嘻嘻的說道,“我很好奇,你們肯定不會是偶然聽說的。”
芮茜就停住了腳步,然後艾普莉就站在門口對着她說道:“擺脫,我們該走了,別和他說那麼多的廢話。過來,寶貝,我們走了——”她對着芮茜不斷的招手,“快點,我們要去睡覺了,現在是睡覺的時候。”
芮茜卻不動,就看着丘豐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艾普莉看到你被那個女人勾搭了之後,她就想知道那個女人的底細,然後就碰到了另外的一個韓國女人,你知道的,同行是冤家,所以那個女人就很惡毒的猜測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惡毒的猜測?”丘豐魚楞了一下。
“是的,那個女人說,林秀珠那個表子,肯定是閒着勾搭丘先生,然後拍下證據,如果能夠要挾丘先生安排她去好萊塢發展,自然是更好的,就算不能,用這個爲自己炒作一下話題,也足夠讓他紅一陣子的了。”芮茜模仿着當時的場景說着,她極具表演天賦,表演起來,真是惟妙惟肖,讓人忍俊不禁。
“是什麼讓你這樣來想的?”芮茜繼續模仿艾普莉和那個女人的對話。
“因爲……要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幹,該死的女人,她走了****運了,居然被丘先生看中了,不得不說,這是她的幸運,但是確實丘先生的不幸了。就是這樣,如果你要去破壞他們的話,最好現在就去,別等他們真的上了牀……你是丘的女朋友嗎?”
“不,不,我是他的朋友——很普通的朋友,只不過不忍心他被騙而已!”芮茜模仿者艾普莉說話,倒真是將艾普莉的語氣語調還有表情模仿的很逼真。
“噢,該死,爲什麼你就那麼多話?好吧,你繼續留在這裡表演吧。我要睡覺去了!”艾普莉無奈的說着,然後轉身準備走,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丘豐魚,聳了下肩膀,“別在意她說了什麼,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想了什麼。”
“那麼我該想些什麼?”丘豐魚對着艾普莉攤開手。
“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艾普莉說着,就轉身離開了。
芮茜也笑嘻嘻的走到了門口,轉頭看了一眼丘豐魚說道:“你也許想些讓人刺激的畫面,然後一個人躲在廁所裡去打飛機吧?哈哈——晚安,丘,真是一個難熬的無眠之夜啊!”這女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就輕快的消失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