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兄弟星官1969、新朋友球進了人擔架擡着出來的慷慨打賞,感謝兄弟們的點贊。
“爲什麼要邀請她吃晚餐?”
這個問題是戴維斯提出來的,結果就被丘豐魚一腳給踢了出去。爲什麼要邀請米倉涼子來吃晚餐?這兒還真的與男女關係沒有什麼聯繫,而是因爲這個女人那天對丘豐魚說的那句話,讓丘豐魚覺得,必須請她一次。
自己可以信任她嗎?
這個問題丘豐魚還真不好回答,不過從這個女人的各種表現來看,自己是可以信任她的。只是丘豐魚從來沒有這樣信任一個女人過。從來沒有,在烏克蘭沒有,那麼在美國之後,也應該不會有。
之所以要請這個女人吃頓晚餐,其實也就是想在試自己對女人的信任程度。不過,到現在爲止,這個女人都還不錯,確實很不錯。
起碼自己覺得和她進行一些配合是沒有問題的。
最後將蒂姆也一併趕走之後,丘豐魚想了想,還是去了酒吧,這是他晚上唯一可以消遣的地方,喝點酒,混到晚上十點以後,然後會叫呼呼大睡,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多,起牀去跑步,然後和美女警官聊天,這纔是比較愜意的生活。
“真不敢相信,夥計,佈雷斯林居然和桑德拉幹了一架。”布瑞金等丘豐魚坐過來,就馬上開始八卦了,“誰都知道佈雷斯林是個膽小鬼,但是他可以和桑德拉打一架,知道桑德拉怎麼啦?”
“怎麼啦?”丘豐魚隨意的問了一句。
“噢,這纔是精彩的地方,桑德拉的鼻子被那個傢伙咬破了。哈哈……這狗孃養的,真是太過癮了。”布瑞金顯得很高興。
“這就是你開酒吧的原因?想要看這個鎮子上的人出洋相?”
“哈哈,這應該是原因之一。”
“你真是個混蛋!”丘豐魚舉起酒杯對着他示意了一下,“爲什麼他們倆個會幹起來?我是說佈雷斯林肯定不會主動招惹桑德拉這樣的混蛋的。”
“當然,是桑德拉出言不遜,說到了佈雷斯林的妻子。誰知道佈雷斯林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貓,有點兒瘋狂了……所以結果就是這樣。這個鎮子上的人都知道,佈雷斯林的妻子就是他的禁忌,是不能說的。但是桑德拉就是說了,他明明知道,肯定是想要找一個他可以欺負的人發泄發泄。”
“真該再狠狠的揍一頓這個混蛋的。”丘豐魚聳了下肩膀,“只是……佈雷斯林有妻子嗎?我從來沒有見過!”
“死了好多年了。”
“好吧,這真夠叫人傷心的,佈雷斯林是個好人。好人就不該被招惹。”丘豐魚搖着頭,“桑德拉就是個混蛋,混蛋就喜歡招惹別人。”
這話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是布瑞金卻笑得很開心。因爲酒吧的門被推開了,桑德拉已經走了進來,鼻子上還打着補丁。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檯的丘豐魚,然後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過去。
“嘿,桑德拉,別煩我,我說過了,我不會答應你什麼。”丘豐魚對桑德拉毆打了佈雷斯林並沒有什麼反感,他從來不以別人的好惡來作爲判斷人好壞的標準,他自有自己的一套主張。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記得要考慮我的,你知道我是海軍出身……”桑德拉用手指了指丘豐魚,然後就很老實的坐到一邊去了。
“噢,真是見了鬼了,我還以爲他會找你復仇。他可從來不怎麼會選擇妥協的。”布瑞金吃驚的看着丘豐魚,“你對他做了什麼?給他下了巫術?”
“他有什麼值得我惦記的?”丘豐魚不屑的看了看布瑞金,“再倒一杯,夥計……我感覺你的伏特加沒有以前正宗了。”
“不,不,那是因爲你的心品嚐不出好酒了。你肯定被什麼問題困惑着……”布瑞金看着丘豐魚,“你知道我很好奇,或許你可以和我說說。”
丘豐魚居然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當然,我可以和你說說,但是和你說了之後,我就得要幹掉你。誰想自己的秘密被一個混蛋知道呢?”
這句話將布瑞金噎住了,而那邊桑德拉開始叫嚷着讓布瑞金拿酒過去。布瑞金就聳了聳肩膀,笑嘻嘻的離開了。
第二天,丘豐魚起牀,然後就接到了米倉涼子的電話。
“明天天氣會很不錯,我們可以出去打獵,聽說在布里特的牧場的最南邊的那片林子,有野豬活動得很頻繁。”
“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打獵很感興趣了?”
“我什麼時候對打獵沒興趣?你很瞭解我嗎?”米倉涼子吃驚的回答。
“好吧,爲什麼要邀請我?想要泡我?”
“去死吧,明天記得帶獵槍。”日本小妞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基本上沒有給丘豐魚想要推脫的機會,不過丘豐魚也不想推脫。
說實話,打獵確實是一項很不錯的消遣活動。
獵槍?好吧,還有布里特,丘豐魚可不想爲了這個去買一把獵槍。他記得布里特的那把********就很不錯。
只不過很奇怪,這個女人有自己的電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的。
想了想,就拿起電話,打給了戴維斯。
“嘿,頭兒,我還沒有起牀呢,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別這麼催我。”戴維斯很顯然還不知道丘豐魚爲什麼會這麼早打電話,這好像是第一次。
“你將我的電話號碼給了那個日本小妞?”
“什麼日本小妞?噢,我的天,我就知道……該死的,昨天晚上,這小妞邀請我出來喝酒,可能我喝多了……我連我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頭兒,我不是有意的。”戴維斯趕緊爲自己進行辯護。
“我昨晚就在酒吧,怎麼沒有看到你?”
“是在我家喝得,上帝,你知道的,從來沒有女孩子主動找到我的家裡來,請我喝一杯的,還是像她這樣的漂亮姑娘,所以我就昏了頭了……上帝,原諒我吧!”
“是的,我原諒你了,但是我的拳頭不會。該死的。”丘豐魚說着就將電話掛了,其實他也不是有多麼生氣,而是找戴維斯麻煩成了他的習慣,何況這件事情,還真有點兒……詭異,這小妞爲什麼不直接問自己要?
給布里特打電話,說自己要去他的林子裡打獵。布里特顯得非常的高興,他笑道:“別去我的林子了,那裡沒有什麼野豬,倒是在其他的地方,我能給你找個好出處。”
“但是我需要一把獵槍!”丘豐魚提出了自己的意思。
“沒關係,用我的。”
布里特果然很慷慨。
“不過,夥計,你得由我帶着一起去,不然你會迷路的。好嗎?如果你贊同,我的那把********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同意……”布里特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那話裡面的威脅的意味確實很濃很濃。
多一個人無所謂,反正丘豐魚也不想和米倉涼子搞什麼孤男寡女的曖昧,然後一起在野地裡滾牀單。好吧,不是滾牀單,是發生那個什麼男女之間的關係。
“成交,布里特。”丘豐魚答應了。
“賓果——”那邊傳來了布里特得意的笑聲,“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丘,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有一次非常難忘的打獵之旅。”
“但願吧,布里特,別說得太早了。明天見!”丘豐魚說着就掛了電話,然後換衣服出去跑步。
“嘿,丘!”這一次柯芬警長主動和丘豐魚打招呼。
“柯芬警長!”丘豐魚說着,揮了揮手,讓一旁有些礙眼的蒂姆趕緊滾到前面跑步去了。
柯芬警長和丘豐魚一邊跑,一邊說道:“眼鏡蛇的那兩個被關在監獄裡的混蛋,被人幹掉了。就在監獄裡面。”
“什麼?”丘豐魚一愣,然後看着柯芬警長笑,“你想看看我的反應是不是?我不會上當的,柯芬警長,這是個小把戲吧?”
“不,丘,這不是玩笑,更不是測試。”柯芬警長一本正經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