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槍聲不斷響起,彈殼拋落在馬丁身邊,格洛克彈匣打空,電子計靶器報出環數。
布魯斯看了一眼,示意馬丁摘掉耳塞,說道:“幹得不賴!”馬丁更換彈匣:“上次把那個老黑打的屁股開花,我槍法長進不少。”布魯斯分析:“有一次成功的實戰經驗,自信心增強了。”他拿起一把AR,帶着馬丁換了靶位:“試試這個,全美最常見的步槍,與手槍和霰彈槍有很大區別。”馬丁檢查槍械,明顯是半自動,問道:“聽說很容易改裝成全自動?”布魯斯點頭:“加個撞火槍托就可以,你不用考慮這些,半自動足夠你用。”馬丁按照布魯斯講述的要領,連續打了一個彈匣,感覺家庭自衛,霰彈槍更合適。
但他仍然學的很認真,這應該算好萊塢男星的一個基本技能?兩人又各自打了兩個彈匣,回休息處。
沒必要玩到肩膀痠疼。馬丁要了兩杯咖啡,布魯斯問道:“真打算去洛杉磯?”
“忙完殭屍舞男就出發,估計薩凡納電影節之後。”馬丁問道:“你與莫妮卡沒和好?”布魯斯說道:“徹底完蛋了,她嫌我變態。”馬丁說道:“你沒告訴她,你只是舔了照片,沒泡水喝,不算太變態。”布魯斯聳聳肩:“她來找我符合,正好碰到我拿相片泡水。”馬丁由衷佩服:“我這個變態,都覺得你變態!”他舊話重提:“老布,等我在好萊塢混出頭,一定聘請你擔任我的清道夫,變態和變態纔是絕配。”布魯斯的話穿透虛假,直達本質:“你這坨臭狗屎,最喜歡用低級手段做爛屁股的事,讓我去給你擦屁股?”馬丁隨手比劃了一下:“我十輩子加起來,都是個低層小人物,懂個屁的高端手段!”他手機這時響了,卻是凱莉打了過來,接通後那邊說道:“我在公司,陪我去一趟薩凡納,順便單獨聊點事。”ъ馬丁喝掉杯子裡的咖啡:“有事,先走了。”布魯斯突然說道:“再提醒一句,你現在的狗屎口音真難聽。”馬丁不在乎,出門開上寶馬,來到格雷公司接上凱莉,上了85號高速公路,直奔東邊的港口城市薩凡納。
凱莉說道:“看最新的《時尚先生》了嗎?着名調酒大師露易絲-梅爾在卡薩布蘭卡靈感爆發,創造出全新的雞尾酒膨脹螺絲。”馬丁回憶着問道:“距離上次過去一個多月了吧?”凱莉沒有回答,反而說道:“她很貪心,你早晚會被她榨乾。”馬丁點了點腦袋:“每個月一次,最少能堅持5年。”他轉而問道:“我們去薩凡納做什麼?”凱莉簡單說道:“去薩凡納藝術學院給影片報名參加電影節,順便在薩凡納住一晚上。”到了薩凡納,兩人先去吃了午飯,又一起去薩凡納藝術學院。
這是佐州最大的藝術類院校,與影視相關的院系不少。電影節在10月份舉辦,《殭屍舞男》報名參加的是展映環境,確切點來說就是利用電影節吸引片商的機會,把電影賣出去。
因爲影片成片尚未完成,按照正常規定,不符合報名要求。凱莉卻走關係,拜訪過一位副院長,拿到了特許進入證。
這也是她親自過來的原因。馬丁隨後去跑各種手續,報名費、攤位費、預交的展映費等加起來幾千美元。
回到車上,匯合凱莉,凱莉問道:“感覺如何?”馬丁上了駕駛位:“感觸很深,窮鬼別玩藝術。”凱莉呵呵的笑:“學習的歐洲三大電影節模式。”馬丁是影片的男主角,院線放映與他未來密切相關,問道:“聯繫到了發行商?”凱莉示意他開車:“我以前在獅門工作過,聯繫到了獅門的買手,露易絲幫忙聯繫了環球旗下的焦點影業,還有她合作最多的華納兄弟,海外也會有片商過來,預計會有十幾個電影買手。”馬丁說道:“我期盼着能早日在北美上映。”
“你好有資本去洛杉磯?”凱莉笑得有些特別:“找露易絲那個浪貨?”馬丁強調:“我正在佐州,陪着你這個女色鬼。”來到酒店,露易絲直接去浴室放洗澡水。
出來後,直接脫光:“該你了,陪我去洗澡。”馬丁也脫光,抱起她一起進浴室。
凱莉泡水裡,躺在馬丁身上,突然說道:“你去了洛杉磯,幫我做一件事。”
“偷拍露易絲那個色狼?”馬丁好奇問道。
“我要她的裸.照做什麼?真人我看得還少?”凱莉少有的認真:“打聽到哪個好萊塢劇組可能來佐州拍攝,立即通知我。”馬丁瞭然:“我會留意,亞特蘭大除了格雷影業,好像沒人做這方面的生意。”凱莉微微點頭:“很快就會有人注意到,我要搶佔先機。”馬丁單獨跟凱莉在一起時,屁股肯定坐在凱莉這邊:“別放過露易絲。”凱莉說道:“她能拉好萊塢劇組與我合作,我會給她提成。”
“我呢?”馬丁問道:“我沒有提成嗎?”凱莉瞭解這個窮鬼的心思:“你也有。馬丁,不要錯過賺錢的機會,如果你能拉來一個投資上億的大劇組,我會好好獎勵你。”馬丁趁機問道:“獎勵我什麼?”凱莉卻挑起眉毛:“你想要什麼?”馬丁沒說要什麼,反而聊起另一面:“聖谷的劇組也行?”凱莉說道:“只要是合法劇組,什麼類型無所謂,重要的是賺錢,有錢才能往上走。”馬丁伸出一隻手去,握住凱莉的手:“我發現,我們非常有默契。”
“不,跟你有默契的是露易絲。”凱莉掙脫出來:“上一次,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讓我在中間給你們……”她沒臉說出口。
馬丁追問:“什麼?”
“我是受了環境的影響!”凱莉怒氣勃發:“在你和露易絲故意營造的氛圍下,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不能說明什麼!”她提高聲音:“我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馬丁翻身:“我相信你。”凱莉落在水中,很快她自己就不相信自己了。
兩人在薩凡納待了三天,等電影節組委會那邊所有手續處理好,才返回亞特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