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希望你現在就出手,幫忙把網上的輿論壓下來,前幾天岳父的抨擊驢黨‘ZZ’正確的言論,激起了少數族裔的怒火,網上罵聲一片,民調又低了幾個點,本來我還想請默多克先生幫忙呢,現在由你出手也是一樣的。”
楊橙轉着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沿着光滑的杯壁蕩起漣漪。
“這件事我有關注,網上的罵聲多半是水軍構成的,如果換做其他時間,想要壓下去很簡單,但問題就在於我不能做的太過明顯,容易引來對手的針對,那樣的話,對我們雙方的聲譽都是不利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唐拉德先生出來搞點事情,當然是積極的事情,我在背後出手幫忙炒熱話題,轉移羣衆關注的焦點,如此一來,用不了幾天他的罵聲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他的這個建議,是那些娛樂明星最常用的,每當他們出現負面新聞的時候,都會出來做一波公益,然後背後的金主找到媒體方控評,用不了幾天罵聲就消失了。
同樣的招數放到唐拉德身上也是一樣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明星,一位潛在的ZZ明星。
這個建議得到了庫什納的採納,之後雙方默契的轉移話題,沒再繼續深入下去,初次合作,雙方的默契和信任都需要培養,這次出手控評壓下網絡上的罵聲算作免費試用,如果唐拉德方面滿意楊橙的工作,下一次合作就要拿出實際利益了,這種事雙方心知肚明,沒必要拿到檯面上說。
閒聊了幾句,庫什納主動提出告辭,據他說接下來還要去見一位低調的華爾街銀行家,楊橙也就沒客氣的挽留,親自送二人到電梯口,他故意託在後面,大手在伊萬渾圓緊緻的tun部輕輕一掐,嚇得伊萬險些叫出聲來,狠狠的剜了楊橙一眼。
好再庫什納獨自走在前面,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反倒是在辦公桌後起身恭送客人的素素注意到了這一幕,看向庫什納的頭頂,依稀可見綠油油的光亮懸在空中。
等電梯門合上,楊橙聞了聞手上的餘香,賊兮兮的笑了一聲,這一幕讓素素看到小嘴一噘,嘟囔了一句,“臭流氓~”
楊橙還沉浸在剛剛的小動作之中,根本沒聽到素素細弱蚊蠅的聲音,否則非得給這丫頭就地正法了不可,讓她知道到底誰是老闆。
不過回到辦公室的楊橙,神情再次凝重起來,這次答應與唐拉德進行公平的交易也不知道是福是禍,至少理查德德斌那邊若是得知後,必然要打電話質問,到時又該怎麼應付?楊橙頭疼的想着。
12月9號這天,《紐約時報》在第二版刊登了一條關於唐拉德的新聞,內容是唐拉德親自走訪福利院,看望‘可憐’的人流浪漢,並親自上手參與救濟食品的發放,臨走時還給福利院留下了20萬美元的善款。
當然,該新聞撰寫的記者是在無意間撞見這一幕,有感而發並記錄下來,附帶的彩色照片也很好的選取了偷拍的視角,不知道的人一看,還真以爲唐拉德如此低調的做善事,不願意爲外界所知呢。
但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這tm就是作秀,只是這個秀做的有點高級,再加上《紐約時報》的公信力,這新聞立馬被各大網站轉載,頭條app上更是有人上傳了相關的視頻,完整的記錄下唐拉德的慈善行爲,同樣是第三人稱的偷拍視角。
視頻立馬得到頭條app的guan方推薦,推送給大部分經常瀏覽ZZ新聞的用戶。
不得不說,楊橙爲了拿出誠意也是下了血本,平常這樣一次大規模推送,沒有幾百萬美元想都別想。
這次楊橙出手的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不僅一把扭轉了網上針對唐拉德的差評,還掀起了一把小小的熱潮,大部分理智的網民表示,不管唐拉德是不是作秀,行爲都是值得表揚的,畢竟捐款的錢是實打實留下的。
接下來幾天,有‘好事’的記者前去福利院採訪,工作人員面對鏡頭給予了唐拉德良好的評價,都說這位聞名已久的富豪並沒有新聞報道中的那麼高調甚至歧視黑人,反而還覺得很和善,談吐間非常有禮貌,沒有瞧不起人。
工作人員的話是不是昧着良心外界不知道,反正這人的賬戶裡莫名多了2萬美元可是真的。
外邊的輿論一片大好,之前唐拉德的負面言論基本上沒人再提,庫什納和伊萬相繼打電話來向楊橙表示感謝,並表達了接下來繼續合作的願望,楊橙自然沒什麼猶豫的同意了,只是在跟伊萬通話的時候提了個小條件,在伊萬一處不爲人知的隱秘公寓中,吃了頓美妙的‘燭光晚餐’。
結果好景不長,楊橙還沒得意到第二天,就被理查德德斌一通電話罵了個狗血噴頭。
接電話的時候楊橙精神萎靡的坐在車上,從伊萬的房子裡出來正好趕上早高峰,曼哈頓甭管第幾大道都堵成了狗,車子起起停停,晃得楊橙有些頭暈,在這樣的交通條件下,再好的車也白瞎。
“jason,你瘋了嗎?竟然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支持唐拉德,你要更換隊伍嗎?”
一接通電話,理查德德斌的怒吼聲便傳了過來,那有力的聲音彷彿年輕了幾十歲。
楊橙拿開手機免得把耳膜震破,等理查德德斌吼完了,纔有氣無力的說道,“別急着生氣理查德,人家把生意做到我公司了,錢都塞到我錢包裡了,這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我總不能爲了拉鍊頓夫人,把所有生意都推出門外吧?”
理查德德斌的怒火再次攀升了幾個臺階,“你這是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做生意了?你明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時刻,竟然還跑去給我們競爭對手做宣傳,我有理由懷疑你叛變了。”
楊橙急吼吼的說道,“叛變?該死,理查德你要向我道歉,這個詞太嚴重了,而且我什麼時候是拉鍊頓夫人的人了?我們只是tm的合作,何來叛變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