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和韓國這樣的國家,就像是兩個小人,不不,是僞君子,表面上看儀表堂堂像個人樣,可淨幹些沒pi眼兒的事情,看似眼界開闊,可就連腳下踩到狗屎都不知道。
就像波蘭在戰爭一觸即發時,居然毫不擔心德國會侵犯它,在德國吞併奧地利和捷克時,波蘭就這麼看着,它樂觀的認爲這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憐的波蘭人,似乎並不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
最要命的是,它對於自己同時得罪蘇、德兩大國家沒任何擔憂,它以爲抱緊英、法的大腿就無所顧忌,其實英、法對波蘭,就像波蘭對捷克等國的態度一樣,有用的時候就是兄弟,沒用了連狗都不如,搞不好還得搶走你的狗糧,讓你活活餓死。
波蘭人的腦回路有些時候真的和棒子們一模一樣,在德國磨刀霍霍時,奇葩的波蘭人覺得自己不用備戰也不能備戰,他們認爲這樣做德國會提前攻打自己,是的,到了這種時候波蘭人還擔心給德國提供戰爭理由。
卻從來沒想過,德國根本不需要理由就能滅了它,等波蘭意識到這一點,離德國總攻已經不到五個小時了。
波蘭的短視和自私成爲了困住自己的牢籠,當波蘭再次亡國時,沒人同情他們,也沒人試圖挽救波蘭,而當戰爭正式開始的時候,這個小國只挺了19天,多一秒都挺不過去~
最悲慘的是波蘭的數萬精英,都被這些恨不得波蘭人原地爆炸的國家,通通抓出來殺了,幸虧他們不知道誅九族這個殘忍的刑罰,不然這些倒黴精英的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但不管怎麼樣,失去了精英人才,讓波蘭的經濟、科技幾乎崩潰,因爲精英是支撐國家發展的主力,如果一個國家精英人才都沒有了,這個國家的發展前途可想而知,指望演員歌星救國發展國家?
那還不如指望韓國人不吃泡菜~
等等,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好吧,其實沒關係,就是純粹在吐槽!
反正德國開啓了打打打的模式後,波蘭這個比較流氓的國家再次遭到報應,從地圖上又一次憑空消失了,加上上一次消失,波蘭差不多消失接近130年。
要了解一個人爲什麼會死?就要看他死之前做了些什麼,比如搶劫、殺人或者炫富招人恨,總之一定是有理由的。
那麼一個國家爲什麼滅亡?就要看它最強盛的時候幹了什麼,波蘭在自己輝煌的時候,牛逼轟轟的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完全沒有人緣可談,可在落寞之後,抱着大腿又不專心發展,反而跳出來當小人,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還攻擊過八輩子搭不上關係的Z國,滅亡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雖然波蘭又重新復國了,現在看起來過的也不錯,就是不知道70年沒有發生戰爭的波蘭,有沒有從歷史中得到教訓,學會謙遜做人,友善對待鄰居的道理,不過多半是沒有的。
從他們極力求着美國人駐軍本國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來,波蘭人死性不改,這也難怪,狗要是沒人看着,吃屎的時候不也覺得香嗎?
好了,吐槽完這個神奇又奇葩的國度,楊橙已經走出火車站了。
是的,這次臨時的華沙之旅,他們沒有開車,而是像一名揹包客一樣選擇了便捷舒適的火車。
只是他們這羣揹包客一看就不一般。
楊橙被衆星拱月一般的圍在中間,10幾位保鏢雖然都穿着便衣,但他們不苟言笑,戴着統一黑色墨鏡,行走如風的氣勢,就像聚光燈一樣,把一身白色耐克運動裝的楊橙暴露在行人的視線中。
對此見怪不怪,楊橙戴着帥氣的蛤蟆鏡,目不斜視的打量着眼前這座在歐洲少見的,充滿現代化氣息的城市——寬闊的馬路,林立的高樓,來來往往的車輛,熙熙攘攘的人流,恍然間,還以爲身處紐約或者Z國。
完全不似大部分充滿古城風貌的歐洲城市!
然而,對波蘭人來說,這種“現代”實則是一種無奈。
就像上文提到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火幾乎燃燒至波蘭的每一寸土地,當年能工巧匠們精心雕砌的建築作品,在一瞬間蕩然無存,無數的歐式古老建築崩塌,首都華沙更是被夷爲平地。
1945年戰爭結束,華沙重建,爲了緬懷悲劇的歷史,波蘭ZF在試圖建設一座現代化城市的同時也恢復華沙古城的舊貌,因而形成了現在老城與新城的佈局。
穿過新城繁華的街道進入老城,世界似乎突然安靜下來了,腳步都不自覺的放慢放輕,生怕打擾了誰的寧靜。
現在是夏天,波蘭的氣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避暑選擇,能夠看到世界各地的遊客漫步在老城的石子路上,偶爾看到三兩隻野貓輕盈地跑過,轉眼消失在巷弄裡。
說起來,華沙名字的由來還挺浪漫——據說是爲了紀念一對不顧國王阻撓,勇敢追求愛情的戀人,便取了他倆名字的一部分爲這座城命名。
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名字,給波蘭人注入了浪漫的基因,上帝在關上一道門的同時,勢必會爲你打開一扇窗,西方人眼中慈愛的上帝也是這樣,賦予了他的波蘭子民奇葩的腦回路同時,卻豐富了他們的藝術情操,想想波蘭最著名的那位鋼琴藝術家就知道了,上帝是公平的。
沿着赫紅色磚塊砌成的城牆而上,看到一座一處防禦工事,走近幾步,悠揚的琴聲隨風飄蕩在空中,毋庸置疑,歐洲從來不缺乏有藝術天分的街頭藝人,不管處境如何,他們都不吝惜在觀衆面前展現自己的天賦,這當然也是一種浪漫!
楊橙帶着一羣保鏢,在這位街頭藝術家面前駐足片刻,一曲敘事詩一般藝術而浪漫的幻想波蘭舞曲終了,楊橙送上了一張面值100的茲羅提,併爲這位出色演繹高難度作品的鋼琴師獻上掌聲。
離開城牆以後,楊橙帶着保鏢們遊走在老城的小巷之中,大大小小的酒吧、餐館隱藏在各個角落,與室外的寧靜截然不同,隨便找了家餐廳推門而入,裡面的服務員們忙得熱火朝天,還有樂隊演奏着歡樂的樂曲。
看着其中幾桌已經微醺的客人,估計早上就是被伏特加叫醒的。
運氣不錯,臨街的窗邊還有兩張桌子空着,楊橙直接帶人佔了下來,剛入座,就聽到隔壁桌一位中年男人端着一大杯啤酒,跟對面看起來正值壯年的男人侃侃而談,他們在談論自己的孩子,似乎那位中年男人的女兒考入了著名的肖邦音樂學院,這讓男人自豪不已。
楊橙一行人引起了中年男人的注意,回過頭來完全不在意保鏢們帶來的威壓之感,頂着酒糟鼻,醉眼惺忪的問道,“hey,朋友,你是RB人?”
沒辦法,好像RB人在歐洲更受歡迎,楊橙按住想要警告對方的保鏢,隨口道,“不是,我是華人~”
“華人?好吧,華人也不錯,夥計,知道肖邦音樂學院嗎?全世界最頂級的藝術殿堂~”
楊橙覺得好笑,點點頭道,“當然,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中年人興奮了,舉着酒杯道,“我女兒考進去了,厲害吧?我請你喝一杯,我要分享我的喜悅~”
楊橙沒有拒絕,微笑致謝,“恭喜,謝謝你的啤酒,我會因爲這杯啤酒,對波蘭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