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的彭特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漢森和安德魯給包圍了,只要楊橙一個眼神,彭特絕壁在一秒鐘時間內被捏着球。
正在二人陷入僵局的時候,包廂門被推開,康格娜邁着貓步走進來,先是對楊橙施禮微笑,然後拉下臉對彭特命令的口吻道,“你先回去,老闆之後會給你一個交代。”
此前還囂張不已的彭特,頓時不甘心的指了指楊橙,賭氣甩門而去。
楊橙不解的看着康格娜,希望她能給出一個答案,“楊先生,我們老闆在辦公室等你。”
“你們老闆是?”楊橙挑了挑眉,難道是熟人?
康格娜微微一笑,“我們老闆說,她跟你是老朋友了?”
她?還是個女人?楊橙疑惑更甚,他認識的女人好像沒誰是開du場的吧?
不過既然對方邀請自己,也沒什麼可擔心的,至少看目前的狀況,並不是一件壞事。
讓康格娜在頭前帶路,這回他沒帶劉君語,給她開了一個房間休息,並留下安德魯守護,自己則跟着康格娜乘電梯到了酒店頂層辦公室,一道高挑的妖嬈背影瞬時間抓住了楊橙的眼球,無疑這倒背影是如此熟悉。
白色高領無袖針織衫搭配黑色的包臀裙,腳下踩着近10公分的細高跟,看着比楊橙還要高几分,一頭金髮優雅的盤在腦後,站在落地窗前注視窗外的背影,十分迷人。
似乎是聽到了響動,聞聲轉頭,露出標誌性的完美笑容,“jason~”
“伊萬?”當那抹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楊橙不由驚叫出聲。
除了那位嘴巴很大的寶貝女兒,還能有誰?
“至於這麼驚訝嗎?”伊萬完全轉過身來,上前幾步跟呆住的楊橙擁抱貼面,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這才喚回楊橙的注意力。
捏着鼻子滿臉苦笑的說道,“這家du場是你的產業?早知道我就不費這麼大功夫了。”
伊萬滿是風情的瞥了一眼康格娜,示意她可以下去了,沒有外人在場,伊萬也不用端着了,隨性的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毯上,搖曳着去到酒櫃,給楊橙倒了杯酒,只是當她轉身的一剎那,卻被楊橙整個抱住,還好反應快,沒有把酒杯扣到楊橙腦袋上。
沒有了高跟鞋,楊橙終於能夠直視這個嫵媚的女人,“你沒有忘記去年的承諾吧?”
去年在DC的聖誕前,爲了保住婚姻的完美形象也是爲了自己的家族,伊萬答應了楊橙兩個條件,一個是《紐約觀察家》報,另一個嘛,是她自己。
只是當時她跑的快,楊橙也沒着急索要,一直拖到現在,眼下倒是個不錯的時候。
果然,楊橙的話讓緊張的伊萬頓時鬆懈下來,媚眼如絲的順勢靠在楊橙的懷裡,酒杯也被她放到了桌上,輕啓紅脣,“那麼,你想現在要嗎?”
楊橙雙手下滑,隔着輕薄的裙子勾住滑ni的大腿,一使勁把大洋馬抱起來,伊萬爲了保持平衡,大長腿自然的纏在了楊橙的腰間,居高臨下的俯視楊橙,她知道這個動作就是答案,沒什麼好猶豫和矜持的,當時既然敢答應自然會履行承諾,與其被動討伐,還不如主動出擊,她纔不願意輸給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小男人呢。
紅脣穩穩的印在了楊橙的嘴上,靈動的舌尖猶如探路的使者,不停的索取,周遭的氣溫在升高,呼吸愈發的劇烈,楊橙迎合的同時單手撐住女人全身重量,跌跌撞撞漫無目的的前進,一直來到辦公室的小會議桌旁,彷彿找到了目的地,把女人往桌上一方,雙方拉開些許空間,單手探入裙中一撈,一條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在空中飛舞。
“哦~”
隨着一聲鳳凰鳴啼,戰鬥應聲打響。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去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
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閒妨了繡工夫,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
。。。。。。
近一個小時的激烈戰鬥,在兩人一陣猛烈的顫抖中落下帷幕,氣喘吁吁的楊橙險些腿軟的跌倒,而與他激烈纏鬥的伊萬也沒好到哪去,全身潮紅,那丘陵欺負不疊,如一灘爛泥摔在了桌上,動都不想動。
還是楊橙顫顫悠悠的去了幾張紙過來遞給伊萬,二人開始收拾戰場殘局。
二人衣衫不整卻也沒有破損,除了一條輕飄飄的**在戰鬥開始之初不知道飛向何處,各自整理了過後,坐到沙發上休息。
“滿意了?”伊萬蹬了蹬楊橙的大腿,抿了口酒,眉眼間尚有chun意殘留。
楊橙也沒嫌棄,直接捧起塗了黑色指甲油的腳丫放在懷裡,轉而問道,“說正事,這是你的產業?”
伊萬抿嘴笑了笑,往下躺了躺,方便楊橙給自己做足底按摩,眯着眼搖頭,“是我父親的,只不過一直是我在管理。”
楊橙恍然大悟,怪不得這裝修風格這麼土,除了金色就是金色。
不過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不善的問道,“那個彭特不是你父親指使的吧?”
伊萬沒好氣的發力踹了楊橙一腳,“想什麼呢,他纔沒那麼閒,純粹是個意外,回頭我讓他放人,錢就不用還了,反正也被輸給了du場,我也沒損失。”
楊橙笑了笑,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有了剛剛那場靈與肉的結合,如果伊萬還問楊橙要錢,那就過分了,同時也在心裡感嘆自己運氣好,解決了事情還順便收了個賬,小心情那叫一個安逸。
“那就好,不過你父親要參加jing選,這du場可不能再開了吧?總歸要注意點影響,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生意。”楊橙不無惋惜的感慨道。
誰知伊萬又踹了他一腳,嘆氣道,“好什麼啊,你常去拉斯維加斯不瞭解情況,這幾年博cai業連年不景氣,大西洋城都要破產了,而且新澤西州州長克里斯蒂否決了對大西洋城的預算援助方案,破產的計劃馬上就要提上日程了,這個du場酒店也早就幹不下去了。”
楊橙臉上是彷彿在逗我的表情,“那我來的時候,看到絡繹不絕的du客走下巴士進入du場的景象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