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猜到了背後有陰謀存在,幕後黑手很有可能找到你並對你重金許諾,這很正常,但你在動心之前一定要想想背叛的代價,別的不說,漢森一定不會輕易讓你死的,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當年的伊拉克人再清楚不過,反正我聽過一點就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好了,話不多說,你去忙吧,有需要給我電話,我24小時爲你服務。”
電話被掛斷了,嘟嘟的忙音猶如催命的序曲在拉漢姆耳邊迴盪。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拉漢姆是想不起來了,反正他現在後脊樑骨一陣涼意升起,有時候最狠的威脅不是告訴你怎麼死,而是讓你知道怎麼生不如死。
拉漢姆雖然愛錢,但他很清楚有了錢也得有命花,最可怕的是錢就在眼前,可你卻看得見摸不着,還要忍受着煉獄般的折磨,想想他都後怕。
於是,拉漢姆在心中打定主意,無論有什麼人找到自己花費多大的代價you惑自己背叛,都別想成功!
。。。。。。
就在楊橙接受體檢的此時此刻,遠在DC驢黨駐地的理查德德斌,一臉陰森的看着幾位老夥計,除了幸災樂禍,好像找不出其它的詞語來形容他們此時的面部表情。
“jason的事情想必都聽說了吧?”理查德德斌沒忍住,終於開口問道。
只是他的問題並沒有針對誰,大家收起了笑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人作答。
最終還是衆議院領袖頗有微辭,“理查德,你不會爲了這點小事特意把大家叫過來吧?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
理查德語調一轉,“小事?你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jason現在掉入了陷阱中,這對我們很不利,還是說這個陷阱就是你們中的某人下的?”
衆人臉色大變,紛紛發出質問,“理查德,你什麼意思?”
“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
“jason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連同處參議院的領袖,都對理查德德斌的懷疑感到不滿。
“砰~”
理查德德斌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夠了,不是你們下的手最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jason對dang派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在xuan戰開打的緊要關頭,誰要是敢搗亂,別怪我不客氣,哼~”
說完,完全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同僚們,直接甩手而去,這還是他們有印象中理查德德斌第一次雷霆震怒,卻不是因爲他自己,只因爲一個華裔小子?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氣沖沖的從莊園出來的理查德德斌坐在老款林肯的後排,剛剛他藉機發飆是有意爲之,但其中是否蘊含着真情實意,恐怕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不過多半是存在的,畢竟他的利益和楊橙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現在有人下黑手對付楊橙,就跟從他錢包裡搶錢一樣無恥,由不得他不生氣。
至於是不是剛纔那幾人中的一位下的手,理查德德斌以爲有可能,但可能性並不大,首先以那幾位的身份若想搞事情,絕不會用這麼幼稚的手段,至少在理查德德斌眼中,栽贓陷害的招數太過幼稚,登不得大雅之堂;
其次,他們完全沒必要出手對付楊橙,先不說楊橙如今跟驢黨走的比較近,面臨xuan戰開局,這個時候出手陷害一個掌握着巨大媒體資源的公衆人物實屬不智,這個道理傻子都明白,何況這幾位?
最後,楊橙跟他們幾位並沒有明顯的利益衝突,雖然上次因爲某些事情跟楊橙發生了些不愉快,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那點事不值一提,所以,理查德德斌並沒有把主要嫌疑人的範圍縮小在他的那幾位同僚身上。
之所以表演了一把暴怒,還是想通過這幾人的口,把自己站在楊橙身後的事情傳遞出去,好讓敵人有所警覺,也算是一種威懾吧,不是他自大狂,反正只要他不退位,在美國敢跟他理查德德斌正面對上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緊要關頭,他也不介意暴露自己跟楊橙的關係,現在首要的事情是先把楊橙弄出來。
在車上接連打了幾通電話,有給F~B~I局長的,還有打給dang派所控制的媒體,以及最後一通撥給了拉鍊頓夫人。
畢竟要動用dang內資源,必須要跟可能最終奪魁的拉鍊頓夫人打聲招呼,免得對方登基後來個秋後算賬。
還好拉鍊頓夫人在電話中表示了對這件事的關心,囑咐理查德德斌全力幫忙,這是個雪中送炭的好機會。
當然,理查德德斌也想借此看看是誰在背後搞事情,他出手了,對方若還想把楊橙釘死,勢必要做出應對,如此就別想再隱藏身份。
接到了dang鞭電話的詹姆斯科米,也就是F~B~I的老大,拍着胸脯表示立馬拍洛杉磯分局的同事接手,至於洛杉磯jing局的人會不會有意見,詹姆斯科米表示根本不在乎,F~B~I在美國境內辦案何須看他人臉色。
而剛剛抽完一管血的楊橙還不知道,正有一大波F~B~I探員向他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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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在大衛埃裡森莊園對峙的安德魯,隨着時間流逝,愈發急迫起來,“埃裡森先生,我在等你一個答案。”
大衛埃裡森也不好過,大早上莫名被吵醒,然後也沒洗漱,就被用槍口指着好幾個小時,擱誰誰都不好過,但他有什麼辦法,讓安德魯好好說話?
這該死的黑又硬可是愚忠的典型代表,油鹽不進不說,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沒看自己那些廢物保鏢都被放躺在地上,好長時間才緩過勁兒來,一個個呲牙咧嘴的模樣,看的大衛埃裡森氣不打一處來,下定決心等這事解決完,非得把這些保鏢全給換了不可。
這麼僵持着也不是個事,大衛埃裡森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安德魯,這樣吧,容我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找拉爾夫費恩斯當面問清楚,如何?”
安德魯舔了舔乾澀起皮的嘴脣,略一猶豫同意了這個建議,不然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換衣服什麼的沒必要躲起來,當面兒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