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歆潔的目光裡閃出一絲驚訝,但是很快,就一閃而逝。
樑樂樂看看我說,“是什麼事情啊。智輝,我今天可不是單純要接你回去啊,我是要讓你看車子還有房子啊。那個新房子全部弄好了,你那舊房子的東西我已經讓人都搬過去了。萬事俱備,就等你這股東風颳進來了。”
“什麼,房子弄好了。”藍歆朵一臉高興奮的說。“樂樂,我們快點去看看吧。”藍歆朵當即拉着樑樂樂了就走。
什麼,把我房子裡的東西都給清空了,我的那些珍藏的《花花公子》一張限制級的碟片會不會被他們發現啊。《花花公子》倒是沒什麼,可那張碟片對我而言紀念意義非凡啊。這可是周星馳在《國產凌凌漆》裡轉移視線分心大法用的片子啊。佛祖保佑啊。不過平心而論,他們辦事還真是快啊。中午纔剛講過,現在就可以住進去了,我不免感嘆,到底是大公司啊,效率就是高。得了,有這個小魔女在,我估計我在那新房子裡也不得安神,勢必又將在動盪之中度過了。
真沒想到徐燕也跟着湊熱鬧,說,“智輝,你還等什麼呢。快點走吧。”
我白了她一眼,你瞎湊什麼熱鬧啊。
藍歆潔看了一眼大家說,“既然樑小姐幫忙,那麼我就先走了。”她說着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子裡。這女人還真夠冷酷啊,難道沒看到我剛纔的努力啊。
我對她們說,“要不你們先回去吧,等會我和我們隊長辦完事情就去找你們。”然後跟着鑽進拉藍歆潔的車子。
藍歆潔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智輝,你這是幹什麼,怎麼不坐樑小姐的車子走。”
我嘿嘿的笑道,“啊,樂樂的車子坐不了那麼多人。”
“是嗎?”藍歆潔滿臉質疑,不過還是發動了車子。
我總算是鬆口氣。媽的,爲了坐這輛車子,我真是處心積慮。不過這會兒我還真是懷疑自己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麼。總不會就僅僅是爲了享受一下這本田CRV舒適的車廂,聽聽那首《雪候鳥》吧。
照例,藍歆潔的車廂裡很快就飄起了那首估計能聽出耳繭的《雪候鳥》。坐在車廂裡,聽着這首帶着傷感的歌曲,我忍不住注視着藍歆潔。藍歆潔的面容還是那麼冷若冰霜,絲毫沒有一點感情一樣。但是她美麗的眼睛在飄滿憂傷的音符的車廂中似乎顯現出一種淡淡的傷感來,在那雙明亮的瞳仁上似乎彌散着一層水霧。我現在終於明白,自己之所以喜歡坐在藍歆潔的車子裡,那是因爲我可以欣賞着她這種冷漠之中流露出來的淡淡的傷感。我在看到她這種面容時心裡就有所觸動。
“爲什麼一直盯着我看。”一直無語的藍歆潔冷不丁蹦出了一句話。
我心中一驚,她一直在專注着開車呢,怎麼會發現我看她呢。
“啊,藍隊,因爲你太美麗了,我就忍不住看了。”
藍歆潔回頭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你就是用這種手段騙女孩子的吧。”
暈。這次慘了,拍馬屁沒拍好拍到了馬蹄子上。抱着亡羊補牢的心態,趕緊解釋說,“藍隊,我說的是實話。像你這種冷豔的美是忍不住讓人多看一眼的。”
藍歆潔頭也不回,說,“你這是在說我性格冷淡吧,我討厭別人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我。”她的話聽着帶有幾分訓斥的口氣,聽的我不免有些驚顫。
我心裡說,你估計不僅是性格冷淡,性或許也冷淡也說不準啊。
“當然不是了,藍隊。你的思想其實就是一種老觀念。俗話說,真的美女,敢於直面變態的猥瑣,敢於正視色狼的眼睛。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的如果不讓人欣賞的那不是暴殄天物啊。”我搜腸刮肚的想出一些字句來解釋。想找一個合適的措辭還真不是容易啊。
藍歆潔沒有理會我。卻突然問了一句,“智輝,你剛纔說找我有事情,是胡編的吧。你就想讓我送你過去,是不是。”
“啊,當,當然不是了。”此時此刻樑樂樂的車子早就將我們甩的遠遠的了。放着那麼拉風的法拉利不坐坐你這車子我還真是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揩你的油,有心沒膽。想要欣賞你這冷美人的動人風采,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要剝奪。我真實犯賤啊。“藍隊,我找你確確實實有事情。”
藍歆潔回頭看了我一眼,剛想說話,手機突然響了。接通不知道聽到了什麼,神情就變得很緊張,沉聲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回去。”
我不安的問,“怎麼了,藍隊?”
藍歆潔這時將車速提了上去,靜靜的吐了一句,“出了點事情,現在得立刻回警局。”
“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藍歆潔的神態,我知道這事情肯定不簡單。
藍歆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情變得肅然,眉頭蹙到了一起。“昨天抓到的那幾個人領頭的越獄了。”
“越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考,這不是在拍美劇吧。但是我很快就考慮到事態的嚴重性。這傢伙越獄,按照常理推理,他會做什麼呢,肯定會伺機報復我。像這些人的報復都是瘋狂的,讓人防不慎防,要是效法國際恐怖組織弄個人體**,冒充成美女,這肯定是躲不掉的。我可不敢保證我還有那種死裡逃生的好運氣,更何況我身邊還有幾個完全沒有防護能力的美女呢。我的神經不由也緊繃起來。
藍歆潔說,“不過人沒有逃脫,又被抓了回來。”
我鬆了口氣,笑道,“還好啊。不過藍隊他是怎麼越獄的。”
藍歆潔咬着嘴脣說,“這正是我最爲犯疑的。那幾個人因爲特殊,都被投放在戒備森嚴看守嚴密的市監獄裡。”
什麼,市監獄。我大驚。那種地方我是知道的。關的都是重刑犯,戒備森嚴,關卡林立,出入一次都非常困難,要經過層層的檢查。聽說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更何況是一個人呢。這是不是開玩笑的呢?
“藍隊,他們 是如何逃出去的。是不是裡面有內應啊。”我想既然我們警局都有他們的內應,像那裡就更不是問題了。
“這不可能。”藍歆潔皺着眉頭說,“監獄的各個部門雖然有所聯繫,但各自經營,並不是說由誰同一管轄。更何況監控錄像上着都可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