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歆朵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說,“行了吧你。死傢伙,一點誠意都沒有,說來說去還是你自己沾光。你想的倒美。還和人家周幽王比呢。真不知道羞恥。”
唉,再過分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來啊。我已經窮的只剩下一片赤誠之心了。我嘆口氣說,“朵兒,那你說吧,只要你能高興,不生氣,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藍歆朵看了看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我點點頭說,“是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藍歆朵隨即就笑了。我心裡頓時沒底了。這個丫頭該不會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捉弄我吧。我知道藍歆朵的鬼主意是非常多的 。尤其是在捉弄我這一方面,這丫頭似乎一直在孜孜不倦的研究一些辦法。看着她翻轉着古怪的眼睛,我有點後悔真不該答應她的要求。
這時,樑樂樂等幾個女孩也跟了過來。樑樂樂現在對於我態度顯然是沒有剛纔那麼好了。目光冷漠,甚至帶着一絲不屑。得了,估計我在人家的心中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花心壞男人了。唉,男人最大的痛苦是什麼,就是明明你根本就沒有頭吃到腥,卻被人當做饞貓一樣誤會。這種痛苦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
樑樂樂這時拉着藍歆朵的胳膊,說,“朵兒,我們走。像這種男人你不值得爲他傷心。”
藍歆朵冷冷的說,“不,樂樂,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他說清楚呢。”
樑樂樂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哼,還有什麼好說的,朵兒。爲這種男人真是不值得。剛開始我對他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這個臭女人,我聽着她這麼說心中當時就惱火了。媽的,老子是什麼人了。我向背後看了一眼,造成我目前這種窘迫境地的罪魁禍首——徐燕,這會兒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遠遠的地方,交叉着手抱在兇器那,跟沒事人一樣。媽的,現在也不知道來幫我解圍。這女人真是不可信。
藍歆朵並沒有理會她,看着我說,“智輝,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如果你上前去給那個徐燕一耳光,我就相信你。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
“什麼,朵兒,你,你。”我聞聽當時就愣住了。藍歆朵果然是給我出了個餿主意。這個丫頭,真夠狠啊。
藍歆朵淡淡的說,“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會去做的,我知道的。你肯定是在說謊話。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藍歆朵連珠炮一樣一連給我說了一通。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她解釋了。我自然是不能聽她的話去打徐燕的。我嘆口氣說,“朵兒,我沒有騙你。只是,你提出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我不能這麼做。”
藍歆朵靜靜的說,“是嗎,智輝。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是好失望。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徹底看透你了。我恨你。”真想不到,說到最後那個恨字居然那麼用力。咬牙切齒的,我感覺藍歆朵估計是想象着再咬我的肉吧。她話一說完轉身就走了。
得了,這次算是徹底讓她上傷心了。我知道再想挽回她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可是眼睜睜看着她帶着受傷的心就這麼走了我心裡還是非常不舒服,就想追上去。可是還沒有走呢,卻被樑樂樂攔住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想攔我,我沒好氣的說,“你給我走開。”
樑樂樂說,“你以後還是別糾纏我朋友了。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哼。真是個僞君子。”
靠。敢這麼說我。老子還沒有讓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弄的沒面子呢。我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我,我糗大了。不行,一定要挽回面子。面子對男人而言那可是第二生命。我淡淡的說,“我說出來的話本來就是駟馬難追。”
樑樂樂冷冷的說,“你騙誰呢。我看你說的是騾子吧。”
我輕輕笑了笑,說,“你錯了,是的的確確的四匹馬,不過是四匹乳臭味乾的小母馬。”我這種暗喻絕對是最成功的。因爲和樑樂樂一起的正好有四個女孩。不過要對那另外的三個女孩說聲對不起了,別怪我出言不遜,要怪就只能怪你們錯誤到時候選擇了和錯誤的人錯誤的碰到了我。
樑樂樂她們當即就聽出來了。樑樂樂惱羞成怒,指着我罵道,“你這個混蛋。你敢罵我。”說着伸手向我打來。那三個女孩跟着也上了。
我一邊躲閃,一邊說,“樑小姐,混蛋這種東西你就長有很多。比如胸前的。那兩個纔是真正的混蛋。而我只是欣賞混蛋的人。”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忍不住大笑。樑樂樂又羞又惱,擡腿直接向我劈了過來。我雖然很輕鬆的躲過去了,可還是吃了一驚。天啊,這個小丫頭出手夠犀利啊。看來是不是練過啊。看她的腿法似乎很像跆拳道。只是速度慢了一點。
媽的,這都是徐燕給我惹出的麻煩,我迅速向她跑去。怎麼着也得把這寫禍害分擔給他幾個。不能讓她那麼輕鬆。樑樂樂在我身後又叫又罵。我也懶得理會了。女人罵街的本領是與生俱來的,和她們糾纏到頭來吃虧的只是你自己。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我還沒有跑到徐燕身邊,猛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叱喝,“樂樂,幹什麼呢你。”
我停下腳步一看,那不是樑慶亮嗎。他正和張毓芬正相伴着向我這裡走來。雖然我對這個虛僞的老傢伙沒什麼好印象。而且我猜不出這個傢伙把張毓芬叫進客廳裡究竟是有什麼險惡的用心,估計也是沒幹什麼好事。張毓芬臉上似乎掛着紅暈。一般而言女人臉上掛着紅暈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發燒,要麼是發騷。不過看現在這情形估計張毓芬屬於後一種情況了。當然女人要發騷,必然要遇上能夠引發發騷的催化劑——**的男人。小手一摸,可以談合作,小臉一蹭,合同可以籤。小嘴一貼,回扣隨便拿,……。我心裡不斷的想着張毓芬是不是就是用着這種生意場上的管用套路,都說男人和女人談生意往往是和她的身體談的。像張毓芬這樣久經職場的女人,估計更是懂得這種準則的。想來擁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比專業講師講的一套理論更具有實用性。
雖然我對樑慶亮這種總喜歡吃嫩草的老牛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他能在合適的時間出來伸出援手搭救我。救我於水火。我還是有一絲感激的。樑樂樂這個臭丫頭被樑慶亮訓斥,立刻滅了火焰,低着頭嘟囔着嘴,估計是在發牢騷。可是也不敢說出來。顯然是很害怕她老子的。想不到樑慶亮不僅能把女人哄騙的服服帖帖,還能把女兒訓斥的唯唯諾諾。這可是我等學習的榜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