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結束了嗎?”
“真的沒有可能了嘛?”
“我們還會走到一起嘛?”
莫小含抹着眼淚凝望星空,向着明月仍在哭訴,“小南哥,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是一個渣女!”
“當初,我離開你是有苦衷的,真的,我不是一個渣女!”遠遠望着娘娘廟,又淚眼濛濛了起來。不知不覺間,有一個人來到她的身旁,關切說道:“回吧,天不早了!”莫小含一驚,有些慌亂,似乎還唯恐別人洞察自己的心扉,於是趕緊擦拭淚水迴應,“嗯,是牛田哥啊,這就回,這就回!”就這樣一路無語,彼此相伴,默默奔向玫瑰莊園。看似彼此安好,實則各有心事。
娘娘廟上,小雨仍忘情吻着小南,天旋地轉之間,首先,還是小南打破了這份寧靜的美好,還有甜蜜,“走吧,夏雨兒!我們也下去熱鬧熱鬧,喝上兩杯。”話語間,小南攤開左臂又攬了一下夏小雨,兩人對視薇薇妙戀,相視一笑,勝過千言萬語。
很顯然,此時此刻,夏小雨是真的動了情,通體升溫,媲如和羞走,聲聲慢,琵琶抱女,青梅才俊,怎不叫人千古絕唱,千人憐呢。
是啊,此情此景,儘管這般美好,可這足以也讓夏小雨苦苦等了二十四年。二十四年,太漫長了。與她來說,這一生能有幾個二十四年?真的太漫長了。
今日如願,皓月當空,清影相隨,螢火流星,所以,她又怎能不爲此開心?
看,此時的夏小雨薇薇一笑,如若天仙,雪白的裙袖撇了一下小南,小南也會意抱起自己的兒子七七,緊緊追在了後邊,一起跑出廳外。
他們剛到欄邊,這時只見龍女河畔,那瘋二毛在夜空當中一併劃了幾根火種,瞬間,煙花紛飛,木樁點燃,數百棵燃燒的火樁呈現出九個燦爛的大字《流着眼淚的天堂夢想》。這個瘋子,把夜的天,瞬間都給點亮了。
娘娘廟上,小南驚詫的雙眼再次泛起滴滴淚光,他很大聲地驚呼道:“瘋二毛爺爺沒瘋,真的沒瘋!”
“他,真的沒瘋!”
這個時候,山莊的夜真的好美,山莊更美,彷彿濟-南大明湖裡的新區給突然空降遷移到了這裡一樣,正伴着龍女河與琵琶山的夜景顯得更加美麗。
你看煙花下的蝶湖與仙女湖如姐妹一般緊緊依偎,一度讓這裡成了世間最最美麗的鄉村小鎮。也在頃刻間,小南和夏小雨緊緊擁抱在一起,痛哭不已。又是頃刻間,只見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手牽着手一起在娘娘廟上歡樂地跳來跳去,舞了又舞。
看他們樣子,高興壞了。
那龍女河畔的煙花依然在天空紛飛,流光溢彩。似乎把整個悠然山莊裡外的所有人們都給驚呆了!些許,他們不僅爲這天空當中美麗的光線如花瓣雨一樣散落,惟妙惟肖;尤其更爲那九個火紅的大字,還有那個曾經瘋了的老頭子,正在癲狂地手舞足蹈。
於是,在這一瞬間,讓所有人們真正知道了,原來,在這人間裡,“天堂”二字真的可以給幸福代言。同時也讓這裡人們知道了,世間最美的不僅僅只是色彩,更是“情”。
這個時候,只見,龍女河畔,除了那個瘋老頭子以外,又多了幾個人的影子。
老頭子沒瘋,人們不再懼怕。瞬間,有好多人都加入了他的癲狂,開始狂歡。他們手拉手踩着沙灘不是亂舞,就是嚎叫,無拘無束,爲所欲爲,好不樂哉。不由讓人感嘆,最美不過人間。真是羨人羨景不羨仙。
這就是他瘋二毛的傑作,在美妙的那一瞬間,的確是贏得了許多人至高無上的的讚譽。是啊,美麗的煙火雖然短暫,可種下的思想卻是永遠。尤其是大夥心扉性情的愉悅,傳感給大家帶來的快樂,非常之震撼!
“這個老頑童,有點兒意思!”
“這個老傢伙,真會玩!”
這便是大夥兒們那一刻說過最多最驚奇的話了。
而範二卻說,“這老頭,奶奶個個小腳的,還真能搗鼓!”弄得好多人都笑了。
“……”
回頭再說,自打範二把那點黑風毫無保留地給灌輸到小中耳朵眼裡那一霎起,小中就一直緊皺着自己眉頭,緊繃着臉,像個悶葫蘆一樣,還,不停地往自己胃囊裡倒着酒。但,瘋二毛這一出,突然鬧得範二和小中都給蒙了。卻也都給驚醒了。
“三三三、三哥,你好像沒喝多啊?”
範二追問着三哥,臉上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抹失望。小中不吭聲拿眼瞪他,眼珠通紅,似有些驚醒。
看小中有些驚醒,此刻,範二好像白激動一場,於是,即刻像個死狗一樣趴在那裡兩眼也瞪着小中。他原本以爲小中聽了那些黑話會立馬大發雷霆的有所行動呢?可,三哥怎麼就是沒動靜呢?
於是乎,他兀地張開自己狗嘴,衝小中叫喚了一聲,“你妹的,慫了是吧?”
“沒本事了是吧?”
雖嚇得小中猛一激靈,卻仍無動於衷。
其實,錢六子和張五子的這個怪招還真管用,不是小中沒中槍,而是他中了這槍很受傷。只是突然受傷有點嚴重,搞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罷了。
“媽的,範二這個二貨今晚給我說這個,到底想做什麼呢?是不是錢六子和張五子……”小中不停在想:一邊是手足,一邊是狗朋,那麼,該信誰誣誰?到底又是誰對誰錯呢?
“這,讓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此刻算計小中禍禍小南的錢六子和張五子早就逃之夭夭了。這兩個渾蛋,此時在錢六子家裡對着電腦正玩着網絡真-錢-棋-牌-遊-戲裡邊的“百-家-樂”呢!
聽,張五子那個破鑼般的嗓門亦還帶着點口吃,“快快快,錢六子,下他媽五百、五百,都他媽壓‘莊’上;該、該開‘莊’了。‘閒’都開了他媽十幾把了,這回一定得是‘莊’。”
見錢六子操作似乎有點跟不上,張五子急得頭都冒汗了。
很顯然,錢六子和張五子這一會子早就快輸急眼了,要再輸一次恐怕真就徹底地傾家蕩產了。不能說彼此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呵呵呵,恐怕也差不多了?
看錢六子左邊的手心攥得身後的椅子把緊緊的,也憋了一頭的汗。隨後,他咬着牙真聽了張五子的話,“嗯嗯嗯,對對對,你說得有道理,我尋思着也該開莊了。這、這這這,都他孃的開了十幾把閒了,五百就五百,最後他娘五百了,都他孃的壓上頭,我相信,咱,這回一定贏。而且,絕對還是乘二的!”
“要是莊對子就更厲害了,還乘十二的呢!”張五子也自得其樂的,悠哉悠哉一片妄想。於是乎,錢六子右手鼠標一點摔得“啪啪”地響,趕着下注的最後秒數熟練地就把那五百金幣全都給扔到莊上了。其後,他們那四個狗眼珠子瞪得比牛蛋都大,在那兒又數着開獎的秒數光等着自己想要的那個結果了。
悲哀啊,結果是讓四個蛋大的眼珠子,都給跌在了坑裡面。當即只見人家“名-門-棋-牌-娛-樂-城”百家-樂-房間裡系統坐莊,又給開了一把“閒”。
“娘哪,要命啊,我們真沒法活了?”
“真的沒法活了?”
“爲什麼又是閒?”
“早知道開閒還不如打魚呢?”
看,兩個混蛋哭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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