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真的,王紅覺得今天應該是自己最幸運的一個日子,一個事業愛情雙豐收開始的日子。原來那些年的生活一直覺得自己真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活得很沒勁。
特沒勁。
甚至一直都找不到活着基本的方向。
所以,就更別說談其他什麼有意義的人生了。
即使從前有很多有意義的夢想,都覺得沒有心情去努力,去實現。
尤其想着曾三番兩次地費盡心思想把段凱重新給追回來,得到他真心,卻總是適得其反,背道而馳。
還不下心弄髒了自己身子。所以想跳海一了百了。還總以爲這往後的日子,也別指望着好好過了。工作丟了,丈夫也丟了。可誰能想到,這兩天得到了哪位神仙的眷顧?讓一切都隨心所願起來。
得到段凱真心的寬恕。
和段凱重歸於好。
所以想着想着王紅就“呵呵呵”一笑滿面春風,不光騎着電車甚是輕鬆,還發絲飄逸衣着絕配,遠遠看着精緻的面容配一身垂感薄風衣女長款薄外套,就春秋藍色單層裹着一身碎花裙那種,真美。
所以,橫看豎看都是一個“不老女神”。
她還沾沾自喜,“這人生啊,真不可思議?得到時不懂得珍惜?一旦要失去或失而復得,可又瞬間成寶貝了?”
“這人啊,有的時候,真是怪?”
尤其她還想到早上自己去她曾經工作的那個三甲醫院裡要求復職的時候,那個體態微胖的男院長還趾高氣揚賣了個關子,說,“你以爲你王紅是誰啊?把醫院真當旅館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工作不是相親,不是談戀愛,想愛就愛,想喜歡就喜歡?”
“不喜歡不愛,啊,就走?”
“這裡不是開房,想來就來?”
“更不是飯店,吃完,啊,想走就走?”
所以,王紅只記得那個時候一瞬間自己就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除非——”那個男院長男人本色原形畢露。
一臉色相。
“除非什麼?”那個時候,王紅還傻傻問,
“你是女人,你又不傻,能會不懂?”男院長還動手動腳,想佔王紅便宜。用勁還把王紅攬在懷裡。
“你?下流,流氓?”王紅那個時候“騰”從男院長懷裡掙脫,這樣罵道。
而那個男院長,當時三言兩語就把王紅給羞辱哭了。
“還我下流、流氓?就你和沈巖那些事,就高尚了?難道就不流氓、不下流了?”
“還還還,特麼有臉說我呢?”
“上趕着追我,我都不稀罕?”
“啐,”男院長往身邊垃圾桶還來這麼一口,“破,真破,下賤!”好像還故意留了面,沒罵王紅是“破鞋”。
王紅不傻,那個時候也聽出來了,隨口就罵:“媽的,嘴說失身比起失業不值一提,可老孃也不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
那個時候,她心裡還想: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回了?否則,老段他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和寬恕自己的?實在不行就是去馬路邊擺個地攤混個溫飽也總比再弄髒自己身子強?
所以那個時候,王紅就罵那個男院長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騙了女人得到手還說‘破、下賤’?你們才破、下賤,你全家都破、都下賤?!”
那個時候,王紅還一陣哭鬧,擦鼻子抹眼淚的。
弄的那個男院長是沒法沒法的,舉手道:“好好好,好好好,我破,我下賤;我全家都破,都下賤?”
“只要你不鬧,別鬧就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姑奶奶,姑奶奶?”那個時候,那個男院長求着饒還把門開個小縫隙往門外細細看。幸虧沒有人,不然,這老臉還真丟大了?
“快六十了都,這人我真丟不起?!”
可是,正當王紅摔門而去的時候,那個男院長突然又語重心長地發話了,“王大夫,等一等,明天來正式上班吧!”
自然,當時的徵兆反差之大,讓王紅欣喜若狂,她幾乎想都沒想,就隨口答道:“是,院長。”還一臉嫵媚,笑意恍惑。
隨後卻驚乍暗想:
“天哪?”
“這是真的嘛?”
“不是在做夢吧?”
一瞬間,王紅這個不老女神就呆萌了,她覺得這個事情驚人,所以這樣暗念。
可,更驚人的是,這個王紅當即上前就重重地吻了那個男院長的臉龐一下。當然,那個一臉色相的男院長臉上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毫不誇張地說,那個院長到現在,他還都沒捨得洗臉呢。
所以在王紅走了以後,正好快下班,他興奮地連飯都沒吃,就早早午睡了。
好像瞬間還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那個男院長他覺得王紅比那個郭茜兒強多了,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還聰明,工作起來又認真,還責任心強。要是自己沒有結婚的話,那非她不娶。每每這樣,都也鬧得“夢|遺”。可當他醒來後,就是老想不起來,夢裡和自己真正發生關係的那個女人到底又是誰?
所以,那個院長也老是惹得他的妻子常常罵他沒出息,自己老婆在身邊,竟然還常常在牀上畫地圖。
“……”
而此時此刻,王紅開着家長會還在想那一段,不由罵道:“哼哼哼,老孃還就不信了?一個糟老頭子,老孃會拿不下你?”由於太得意忘形竟笑出聲來。
所以,會場頓也一片噓聲。
王紅卻在諸多異樣的眼神中低下了頭。
那個巫挲卻還在地下絕美的飛瀑裡掙扎着……
場面真壯觀,也很震撼。
忽然一片漆黑,七十二盞墓燈都滅掉了。
而她卻更弄不懂那咆哮着的飛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竟如此絕美?
她卻也嚇得“啊啊”叫,不停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沒有人能聽到。
“……”
此時此刻的夏家別墅可突然炸開鍋了。
那忙的和|陀|螺一樣的夏總正領着高瑞和唐娜看完一些門面剛進門,一眼都就看見馬麗麗和夏小雪姐妹倆突然回到家的場景,所以,都驚得:啊啊啊叫,天哪,啊我天哪?
“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等等一些話語。
所以一下子,可把老夏舉家上下都高興壞了。
尤其是“不老女神周媽媽周七”更是喜大普奔,趕緊讓下人們聯繫知名酒店“魚翅皇宮”大擺喜宴,電話一通打,根本停不下來,似乎惟恐天下人不知不快的樣子。
尤其是戒毒所這個剛剛放出來不久的高瑞,更是喜不自禁,忙前跑後,屁顛屁顛,瞎忙乎。但是,很奇怪,姐妹倆卻都把自己禁足了,幾乎從進門那一刻起,便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似乎任誰拉,或者勸說,都無動於衷,無濟於事。
就是死,她們都也不下樓了。
所以,夏家人又突然陷入一片匪夷所思及惴惴不安之中。
其間更甚至還有人對馬麗麗和夏小雪姐妹倆指手畫腳。捉摸不定。
所以今天中午也白瞎了一場喜宴,轟轟烈烈熙熙攘攘的開始,卻冷冷清清悲悲慼慼的結束。
而那個巫挲卻打絕美的洞底浮上到了先前那個掉落的墓室。
手握長劍正呆呆發愣!
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