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亡之眼

當埃爾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他的旁邊照顧他的已經是小淘氣了,但是埃爾此時的心卻沒有放在她的身上,而是陷入了對卡莉亞深深的思念上。

復活卡莉亞將不可避免的與滅霸作對,而且在此之間埃爾要面對的可不是隻有滅霸,覬覦宇宙寶石的人如同過江之鯽不可勝數,埃爾要在其中勝出何其艱難。現在埃爾已經後悔改變雷神的劇情,如果他沒有改變雷神的劇情,那麼心靈寶石在以後一定會出現在洛基的手中。但是現在卻不一定了,因爲和勞菲回到約旦海姆的洛基甚至不會再次來到地球。

“埃爾,你醒了!”小淘氣發出驚喜的聲音,“我去叫瓦莉塔!”說完,還沒等埃爾說話,小淘氣便火速的衝出了門外。

當瓦莉塔來到房間是,她的哭聲便傳入了埃爾的耳朵,埃爾很自責。在埃爾的記憶裡,瓦莉塔從來就沒有掉過淚,但是這次卻因爲自己的原因.............

“對不起,媽媽。”埃爾包含歉意的說道。

“不,什麼都不要說了。你被禁足了,在此以後,我不想在紐約的任何街頭鬥毆中看到你的身影。”雖然仍在抽泣,但是瓦莉塔十分嚴肅的對埃爾命令到。

雖然不想讓瓦莉塔繼續傷心,但是卡莉亞的復活必須要埃爾的行動,埃爾不想自己偷偷行動後再被瓦莉塔發現,那樣只會令瓦莉塔更加傷心。

在一陣沉默後,埃爾艱難的張開了自己的嘴脣,以一種艱難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媽媽,我必須............,這是我的使命,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瓦莉塔看着埃爾臉上堅定的神情,一股怒火直衝她的心房。不過她也知道,埃爾既然已經如此說,那麼他的決心已經不可動搖。

瓦莉塔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那好吧,我同意了,但是你必須通過我的考驗。”瓦莉塔說完之後又深深的看了小淘氣一眼,這個對埃爾一往情深的女孩將會是一個很好的助力。

埃爾不知道瓦莉塔的考驗是什麼,但是他絕不會退縮。

瓦莉塔離開了,帶着小淘氣離開了。在空曠的房間裡,埃爾緩緩坐起來,然後拿開了遮在眼神的白色繃帶。當埃爾再度睜開眼時,他的雙目呈現出一片紫紅色,右眼金色的羅馬時鐘的指針來回轉動,左眼逆十字倒影出天堂與地獄的景色。

古老而可怕的力量正在迴歸,但是那還不是現在的埃爾所能控制的,即使那力量曾經屬於他。眼眸中的奇異景色一閃而過,當再度看去,就會發現埃爾的眼中並無任何東西,依舊只有一片耀眼的紫紅色。

埃爾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然後拉開了窗簾。望着天空中的飛鳥,埃爾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然後猛的一握,遠處正在飛翔的鳥兒也隨着埃爾的動作落到了地面上。鳥兒死了,死在了埃爾的手中,這是因爲埃爾眼睛的原因。

直死魔眼,或者說比直死魔眼還要高級的形態。萬物皆有死亡之日,萬物皆有終結之點,所有事物都必定有終結消滅的時候。而這個終結的時間在事物誕生的一瞬間就早已被決定﹐也就是所謂的死期。

有開端,就一定有結束;因此這眼能將其歸於虛無。直死魔眼可以看到所有生物上那斑駁的死亡之線,而埃爾的魔眼則能看到萬物的死亡之點,並把它抓在手中捏碎。點連接成線,線連接成面,事物也越來越具體,但是對死的理解正好相反,反而越是簡單對死的操控度越高。

比如說想要殺死一個人,普通人必須傷害到對方的要害部位,直死魔眼則只要傷害到對方就好了,因爲對方在擁有直死魔眼的人眼中就像是破碎不堪的陶瓷娃娃,而在埃爾的眼中對方已經不是破碎不堪的陶瓷娃娃一樣,而是隻要一戳就破的泡沫。

直死魔眼必須觸摸才能殺死事物,而埃爾的魔眼則能把敵人的死亡之點抓在自己的手中,但是敵人的實力越高身上的死亡之點就越難抓。

而且隨着生命層次的提高,對方的死會越來越少。以上帝和美國隊長做對比,美國隊長身上的死比起其他人會少很多,而且也比普通人難抓,但是在埃爾的眼中仍然有着死點。但是面對上帝,埃爾卻不會看到任何死,不是說上帝不存在死,而是上帝的生命層次超過了埃爾的理解。

在埃爾目光掃過的地方,滿目猩紅,生或死成爲埃爾視覺中的唯一。即使埃爾那身體中的神秘血脈也被壓制了下去。

“我現在需要幫手,強力的幫手。”埃爾默默想到,如果要搶奪宇宙寶石還要保護親人,埃爾一個人肯定做不來。雖然尼奧和喪鞭也擁有作戰的能力,但是他們的主要作用還是在後勤方面。

而且地球上的強者基本都有他們的宿命,如果埃爾大幅度改變他們的未來,位於卡瑪泰姬的至尊法師絕對不吝穿梭時空把埃爾從起點處抹殺,而且還有毫無蹤跡但能力不下去古一的命運博士的存在,這些都令埃爾不敢輕取妄動。

就在埃爾計劃着下一步計劃時,瓦莉塔也撥動了一個通往歐洲的電話號碼。

“是我!”瓦莉塔並不是用英語說的這句話,而是用的歐羅巴最古老尊貴的拉丁語。

一個蒼老的嗓音從話筒另一邊傳了過來:“我的女兒,將近二十年了,這是你第一次和我聯繫。是爲了埃爾吧,我親愛的外孫,聽說他受了不輕的傷。”

“你怎麼知道的?”瓦莉塔面對自己的父親語氣冰冷,完全不像是血濃於水的父女。

“一個老朋友。他剛好在紐約辦事。”

“棍叟!”瓦莉塔瞬間就想到了那個老朋友的身份。沒有廢話,瓦莉塔直接說道:“我要你啓動首領的繼承儀式,你不是想要一個優秀的繼承人,現在我把這個機會親手交到了你的手裡。”瓦莉塔說着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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