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那個變態律師的身份,你們調查清楚了嗎?”
就在程小西與許正陽越聊越火熱時,趙南山很不合時宜的打斷道。
因爲,他忽然想起港島奇案中的變態律師,不止一次侵犯潔雯。第一次侵犯被告後,不僅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將潔雯囚禁起來,肆意侵犯。
直至玩弄致死!
他們必須及時採取行動,否則潔雯極有可能被謀害。
“我找人調查過……”
趙南山身邊的程小南,秀眉微蹙道:“變態律師‘Mark’,表面是正經律師,實則是一名幫派份子。他的真名叫做司徒浩南,東星駱駝麾下五虎之一的擒龍虎,擁有一間貿易公司和財務公司,以及一家爲幫派服務的律師行。”
“當然,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司徒浩南,手裡握有羅剎令。”
“在他移交羅剎令之前,我們最好不好動他,以免惹惱羅剎教……”
羅剎令!
趙南山聞言,大皺眉頭。
如果程小南說的羅剎教,是龍虎門中的羅剎教,那麼以他們當前的實力,還真不能招惹羅剎教,因爲羅剎教教主火雲邪神,是一名修爲極其深厚的強者。
當然,以程家父女的實力和關係,得罪羅剎教問題也不大。
一個火雲邪神,還真奈何不了程父!
問題是,程父修心養性多年,很少與人動武廝殺,鷓鴣菜這位大宗師,到是時常與人動武,然而鷓鴣菜雖是大宗師,卻也不一定打得贏火雲邪神。
何況,這是他們小輩的事,沒必要連累長輩出馬。
這也是程小南暫時不動司徒浩南的原因。
“二姐,羅剎令什麼時候移交?”
提到自己被侵犯的閨蜜,程小西眉宇間多了分冷意。
她這是在狠司徒浩南,也狠自己練武不努力。
如果她小時候也和大姐、二姐一樣多點心思練武,現在肯定也能踏足先天,一個人就能替閨蜜報仇,根本不用勞煩姐姐們。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程小南唸了一句長恨歌中的詩詞。
七月七是羅剎教成立的時間,夜半舉行移交大會,則是因爲見不得光。
各方勢力爭奪羅剎令,難免會血染大會,大白天很容易招來警察,晚上被發現的機率就很少。
至於長生殿在哪,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地點每年都會換,只有收到請帖的幫派大哥,才知道在哪舉行移交大會。
“七月七?”
程小西呢喃一聲,隨即點道:“行,那就再讓司徒浩南多活半個月,等他交出羅剎令再動手也不遲……”
“三姐,幫派份子向來狠毒,雯雯狀告過司徒浩南,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如把雯雯接過來,讓她在這住一段時間,一來可能保護她不受侵犯,二來還能陪她聊天,免得一個人想不開自殺。”
趙南山這話一出口,程小西頓時心裡一緊。
程小東、程小南和楊倩兒幾女,也紛紛露出憂色。
包括許正陽也是一樣。
“三妹,快打電話給雯雯,讓她過來住幾天。”
雷厲風行的程小東,連忙開口吩咐道。
“嗯!”
程小西點了點頭。
然後,迅速拿起家用電話,打給閨蜜潔雯。
嘟嘟~~
很快,一分鐘過去。
沒人接聽。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電話遲遲未被接聽。
聚在客廳趙南山等人,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不好,雯雯可能出事了,快去救人!”
程小東話音未落,人便已經跑出客廳,速度宛若驚雷。
前一秒還是斯斯文文的程小南,也立馬化身陳七,風姿卓越的跑了出來。
程小西自然不用多說,只是速度慢了不少。
“許哥,你留下照顧米歇爾,我跟她們出去一趟。”
趙南山按住蠢蠢欲動的許正陽,迅速轉身跑出客廳,一溜煙的功夫,便坐上了程小南的改裝機車。
程小西則鑽進大姐小東的車。
“阿南,抱緊一點,我要起飛了。”
擁有雙面性格的程小南變身陳七時,性格極其火辣,不僅主動抓住趙南山的雙手,將其按在軟軟的蠻腰上,還讓對方抱緊一點。
程小南溫柔可人的時候,絕對說不出這樣撩人的話。
面對主動送上的手便宜,趙南山當然不會客氣,毫不猶豫的加了把力,將身子貼着程小南的後背,細嗅對方獨有的體香。
“這些蠢丫頭,救人也不知道喊老爸,開車哪有走傳送門快呀!”
二樓陽臺,程父望着火急火燎趕出門的三女,默默地摘下左手上的懸戒,直勾勾盯着趙南山。
正在享受的趙南山,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雙手下意識加了點力,緊緊抱住膚若凝脂的程小南,氣得程父兩眼直噴火。
“臭小子,淨知道佔我女兒便宜!”
程父氣急敗壞的想道:“難道,這就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他們五福星年輕的時候,也盡是風流人物,協助霸王花辦案的時候,佔了不少女警便宜,就連霸王花也沒能避免。
當然,他們也只是佔便宜,太過分的事不會做。
說穿了,五福星就是愛玩,不是真的風流,玩弄女性。
目送女兒離開小區。
程父回到一樓客廳,招呼許正陽和楊倩兒。
……
灣仔,文和小區。
這是一箇中檔小區,房價不是特別貴,不過每尺也要大幾千,100平的‘千尺豪宅’需要五六十萬港幣,普通白領還真買不起。
也就一些能力出衆的金領,纔有能力在這買房子。
程小西的閨蜜潔雯,因爲是當紅模特,拍廣告、拍寫真、接代言價格都很高,近些年賺了不少錢,也在文和小區買了房子。
一座120平的大房子。
只是一個人住特別空曠,非常沒有安全感。
以前潔雯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過當她被人入室侵犯過後,一到晚上就會特別緊張,不僅會把門窗緊閉,大門還加了好幾把鎖,就連睡覺的臥房,也額外加了三把鎖。
可惜,鎖沒能給她帶來任何安全感。
她就像一個置身煉獄無處藏身的柔弱女子,除了矇頭睡在牀上能有一絲安全感,起身去趟衛生間都會有種被人尾隨時的膽顫心驚。
精神一天比一天緊張。
她已經好幾天沒出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