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要是死了,很可能發生一些變數,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希望奧丁繼續活着。
只是很明顯,奧丁的身體出了問題。
蘇耀有些不確定,他到底是因爲日漸膨脹的神力,身體撐不住死亡的,還是因爲壽命到了死的。
說起來,奧丁之眠好像一定程度上能延緩死亡的到來。
蘇耀沉吟着,想到,“不知道要是我把神力傳輸給他,他還會不會死?”
他很清楚,自身光明神力的特殊性,很可能和托爾他們的神力有一些本質的區別。
要是把光明神力傳輸給奧丁,他很可能延緩一定的生命,甚至是發生一些莫名的蛻變……
畢竟,他模仿的巴德爾,很可能是傳統神話中的巴德爾,又或者說是傳統神話和這裡阿斯加德神話的結合。
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托爾口稱他們阿斯加德人有幾千年的壽命,但傳統神話中明顯不是,生命比他們長很多,神體、神力也更加的特殊。
當然,蘇耀也有點不確定,自身會不會衰老。
在傳統北歐神話中,諸神的肉體是會衰老的,只不過非常緩慢,還有一種叫金蘋果的果子來永葆青春。
至於神魂的話,蘇耀之前測試過,確定是不朽的,只要不遭到外力毀滅,就不會消亡。
這時,在他思考的時候,托爾帶他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步。
“兩位殿下,找我有什麼事?”
身披黃金色戰衣,手持金色大劍的海姆達爾,金色的瞳孔注視着走進來的兩位殿下。
蘇耀聞言從沉思中回神,目光看向了他,接着又轉向了托爾。
不知道托爾帶他來這邊幹嘛。
托爾也沒有廢話,呵呵一笑道,“海姆達爾,海拉的情況怎麼樣了?”
“能讓我們看看海拉的情況嗎?”
蘇耀眼中也是露出了饒有興趣之色。
他也對海拉現在的情況有些好奇,不知道被貶爲凡人的她,現在怎麼樣了。
海姆達爾聞言,金色的瞳孔閃過了一連串的幻影,似乎看到了非常多的景象。
他微笑地說道,“如你們所願,我的兩位殿下。”
下一秒,蘇耀就看到托爾的眼睛變成了金色,似乎看到了海姆達爾所看到的景象,聽到了海姆達爾所聽到的聲音。
至於自己……
蘇耀感覺到,一股古怪的力量想要和他產生聯繫。
海姆達爾轉頭,目光詫異地看向這位陌生的殿下,眼中驚異之色一閃而過。
他同樣感覺到了,力量被這位殿下排斥在了外面。
下一秒,還沒有等他說什麼,他就發現那股排斥感消失了,他成功與這位殿下產生了聯繫。
這會,蘇耀同樣看到了海姆達爾看到與聽到的一切。
一幅景象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米德加德,地球。
夜晚。
一處印着神秘紋路的地上,海拉正躺在其中昏迷。
觀察了好一段時間,披頭散髮躺在地上的海拉纔有了動靜,瞬間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裡?
迷茫了一會,海拉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難看了下來。
“老傢伙,你就真的不懂嗎,整個宇宙正等着人統治,你卻有了九界就心滿意足!”她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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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海拉就是一陣的不甘心。奧丁養大她就是爲了征戰,現在他卻要罷手還阻止她,簡直可笑。
少了戰爭,海拉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是。
不甘了一陣後,感受着虛弱的身體,海拉又是一陣的咬牙切齒。
這時,王冠與她天生的聯繫,讓她感知到王冠似乎就在附近?
“只要戴上王冠,我就能重新擁有神力!”
海拉臉上露出了笑容。
下一刻,她爬起身,朝着感應到的位置所走去。
與此同時,蘇耀眼中的景象一轉,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邊,然後眼中不由露出了詫異之色。
只見一個大坑中,海拉的黑色王冠正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其上。
當然,這點沒有什麼,主要是這會竟然有一羣人發現了海拉的王冠。
一位黃色皮膚,雙臂上纏着十個圓環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望着大坑中的黑色王冠,不由朝頭頂看了看。
這時,一旁的一名黑衣人恭敬道,“文武大人,就是這東西。”
徐文武點了點頭,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大坑中的黑色頭冠上,眼中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就像手臂上賜予他力量的十環,他很清楚,地球上最強大的力量,往往來自地球之外。
依靠着十環的力量,他所向披靡,幾乎無人能敵,不僅活了千年,還創建了十環幫潛伏在暗處。
徐文武沉思着。
地上這個東西,是從天而降的,他意識到,這東西很可能不是地球的產物。
剛詫異這個從天而降之物,徐文武就意外發現,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在場的二十幾個人下意識地轉頭,接着就看到一個身穿黑綠色衣服,一頭黑髮,眼周有着煙燻妝的女人緩緩走來。
“你是什麼人,停下!”一名三十來歲的黑衣人喝道。
海拉不以爲意,命令道,“把我的王冠拿來!”
說着,她看向了不遠處地上的黑色王冠。
徐文武聞言,平靜地說道,“唯一能在這裡發號施令的,只有我!”
他一個跳躍翻身,躍到了海拉的面前。
海拉的注意力,不由被他雙手上通體淡金色,泛着藍芒的十個圓環首飾所吸引。
看着這十個圓環,她好笑地說道,“我很欣賞男人鼓起勇氣,嘗試戴首飾。”
徐文武皺眉道,“多數人都很怕我,你不怕我?”
海拉聞言,笑道,“我也一樣,但親愛的,我不是一般人。”
她語氣低沉道,“我是死亡女神!”
說着,海拉雙手朝着頭上一抹,臉上浮現出了得意、囂張的笑容。
結果姿勢擺了半天,她也沒有看到眼前的傢伙露出震驚、驚恐的表情,反而是……
“嗯?”看着她撫頭的動作,徐文武不明所以。
海拉臉有些僵,“通常大家聽到都會有反應。”
說着,她下意識地又摸了摸腦袋,結果發現腦袋上什麼也沒有。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