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有留什麼遺物給你嘛?那裡或許有什麼線索,如果實在沒有那麼去奧斯本集團找,我想會有答案。”
他看着彼得的眼睛,儘量將自己的真誠傳達給對方:“我知道一些東西,是關於你的,所以纔會有那樣的問題……關於你父母,我也不是很清楚。”
“彼得,我們該回去了。”
梅嬸和本叔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兩人同彼得招手
彼得點頭,迴應了本叔和梅嬸,隨後轉頭過來:“我會繼續調查的,謝謝你的線索。”
他忽而又笑了:“還有,我自己製作了一套戰衣和蛛絲髮射器!”
目送他們離開後,樹文鬆了口氣,打發着自家妹妹進屋後,他仍留在花壇。
他坐着思忖着剛纔的事情,忍不住的嘆氣。
目光在周邊遊離着,瞧見妹妹的小布偶在扒拉着窗戶邊上的拉簾,似乎想要出來。
一笑後他重整自己的思路。
關於報紙上提到的初代蜘蛛俠這件事情,他從開始到現在只是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有趣的樂子,甚至連打發時間都算不上其中,有隱秘能知曉固然好,沒有也沒差。
就好像用石頭投入水中,會濺起一片水花或者掀起波瀾,但你不能期待因爲這塊石頭而起波濤浪花。
所以他只是坐着在家裡呆着,既不是期待探秘的過程,也不期待這件事隱藏着的秘密。
因爲這些事情不會對他有影響。
如今卻被當成知情人請求,他受不住別人的請求。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彼得的心路他無從知曉,但對方將他串聯進整個‘故事’線裡面,在對方心中他似乎是一些事情的知情人。於是對方向他懇求。
可是他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知道只是他‘彼得·帕克’是蜘蛛俠、託尼斯塔克是鋼鐵俠,在過幾個月亦或者一年,還會有一個雷神掉下來。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彼得到底這些天到底經歷了什麼?
是自我發酵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更多?
無從得知!
不過聽彼得的最後一句話,製作了戰衣和蛛網發射器,很有可能思來想去最終自我覺醒,還是想用力量做些事情。
樹文嘆氣,撓了撓頭,心裡忍不住想着:或許我該去做點什麼,好讓自己成爲一個知情者。
進去房子,跟妹妹說了有事情要做後,樹文坐車離開,到奧斯大廈去。
他覺得該去。
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詢問當年的人知道事情的人。
初代蜘蛛俠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人知道,樹文不敢肯定。
假如哪個時候神盾局已經建立,那麼他們或許有記錄。
哈利·奧斯本或許知道,他和他的父親都有過綠魔的稱號,所以很有可能。
初代蜘蛛俠,他或許不知情,但是理查德的事情,他就一定知道的清楚。
樹文是想直接去找哈利奧斯本,‘問’個清楚,不過就同託尼一樣,對方住宅都是秘密。
所以他選擇先去奧斯大廈看看。
彼得父親的事情,知道的人不會少,哈利的心腹、蜥蜴博士、彼得父親的手下……不過是知道多少的問題。
開車來到奧斯大廈的附近,他停住車,在口袋裡面挑選着適合今夜行動的道具。
從有金手指到現在,抽了近八千的道具,有七千多是垃圾,包括不確定不確定用途和不能用的,能有的不到五百多,能硬手套鋼滅霸、逆轉因果的道具一個都沒有,很多都是槍械,部分小道具說不強但是又很強。
隱形眼鏡,不是隱形的眼鏡,更不是替代普通眼鏡的隱形眼鏡,而是帶上去就隱形的眼鏡。出處不知道,樹文沒想起看過的那個片子有這樣的東西。
除卻隱形眼鏡外,他還有另外一個類似的道具,石頭帽。和空氣槍藥水同樣出自哆啦A夢世界,可以降低人的存在感的道具,算是另種意義上的隱形。
比起石頭帽,隱形眼鏡的效用強,但有副作用。隱形眼鏡是有度數的,他感覺至少有七八百度,沒近視的人帶上近視眼鏡,該看不清就等着看不清吧。
石頭帽因爲更爲安全,所以被樹文交給妹妹,用作護身。
樹文躲入黑暗之中,脫下眼鏡,換上隱形眼鏡。
隱形眼鏡能夠連帶着貼身衣物一起隱形,可是你多拿一把手槍,它是不會幫你一起隱形的。手套類道具倒是可以。多帶一個眼鏡則不行,大抵是眼鏡和眼鏡之間互看不順眼的緣故。
隨後他依靠着感覺和模糊的光影向着奧斯大廈走去,奧斯大廈毫無疑問是周邊最亮的存在,不說現在才九點多出頭,就說博士們的實驗精神,總之還是挺正常的。
溜進大廈裡面,在奧斯大廈裡面逛着,原本他想着是不是要去人事部或者進去總裁辦公室查看蜥蜴博士的住址。
結果在走走就聽見有人在說話:“康納斯博士要回去了嘛?”
被稱作蜥蜴博士的回道:“恩,要回去了。”
他們交錯而過,樹文跟着和他走路相反的,也就是蜥蜴博,從電梯下到車庫。
蜥蜴博士打開車門,樹文故意不遮掩聲音,往邊上滾了個東西過去,引得蜥蜴博士順着聲音看去。
他打開後車門鑽了進去,小心的拉好車門,對方去看發現只是塊石頭,回到車上開啓智能駕駛走人。事實上,即使沒有智能駕駛也能單手操作,他的反應還是很靈敏的。
坐在後座上,跟着博士到了他家。
博士畢竟是博士,在奧斯本拿的工資可不少,不用住公寓。一棟房子,房子到公路上的一兩米圍着柵欄,很典型的美式家庭。
彼得他家也是這種類型的。
等着博士將車子開進車庫,他這才摘下眼鏡,還順便從口袋裡拿出個面具帶上。v字仇殺隊面具。
解開安全帶的博士擡頭從後視鏡瞧見了人影和麪具,正要出去的他被嚇到,但畢竟是做過軍醫、斷過手臂、見過大世面的人,沒有過激的表現。
他下意識的想要打開車門逃跑,但是又從後視鏡瞧見對手手中的槍,雖然沒有指向他,但是槍頭一轉,子彈就能射穿座位。他也沒有信心能接連在對方槍下逃脫。
於是止住動作不再亂動,他心下迅速的想着如何逃生,又或者如何警示自己的妻子。
他低聲沉悶地問道:“你是誰?”
“博士你好,我沒有惡意,只是來問幾個問題。”
博士冷靜地點頭:“你問,只要我能夠回答的,我絕不隱瞞,但是你不能傷害我和我的妻兒!”
“我無意傷害女人和孩子,只要你願意配合!”
博士點頭,轉念想着樹文的來歷,或許可以從對方的問題之中看出些什麼來。
“博士,你還記得這些年的經歷嘛?”
“記得,研究研究還是研究,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那你還記得理查德·帕克。”
博士點頭,眼睛不住的往後視鏡瞄:“記得,我們曾經是同事,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才華橫溢的生物學家。”
“那麼關於理查德·帕克的死亡你知道多少?”
“我不是很清楚。”
博士很認真地回答,樹文右手上下動着手槍,左手扶上座位後背,只要他繼續伸手就能碰到博士的後背。
博士的聲音稍微急了兩分:“理查德的死亡我真的不清楚,他忽然把自己的心血給毀掉,隔天我到實驗室看見一片狼藉的情況,通過監視攝像頭才知道是他自己毀掉的。
而且自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他的消息。”
“我查閱資料發現,博士你的實驗項目是在理查德消失後才成立的。”
“是的,但不是我害了他!”,博士的聲音稍顯怒意,他皺着眉頭說道:“蜘蛛項目是建立在理查德的研究下,他把關鍵的數據刪除掉,就連實驗品也毀得七七八八,奧斯本集團有安排人試着接手,我也是其中一員,但都沒能成功!”
“我在之後向集團提出蜥蜴項目,我本就對蜥蜴研究很深!”
蜥蜴博士鬆開皺着的眉頭,可目光之中仍有憤怒和無奈。
樹文能感覺到蜥蜴博士眼中的情感,於是轉而問道:“那在此前理查德和哈利·奧斯本有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沒有……哈利·奧斯本很尊重理查德,而且他們也是朋友!”
“他們是朋友?帕克和奧斯本在博士眼中都是怎樣的人?”
蜥蜴博士沉默,似乎在回憶和思考。
“理查德是一個天才,他在生物基因方面有很強的天賦,甚至高我一等,留下的東西,甚至是……”
蜥蜴博士說着忍不住嘆氣,隨後他繼續說道:“他還是一個極具良知和孩子氣的人,即使進入人體試驗階段也很警惕人體試驗,並且非常崇拜美國隊長還有不知道真假的蜘蛛俠。”
又是一陣思考,隨後他繼續說道:“我羨慕他的天賦,他要研究蜥蜴,我想會有很大進展,那時候我的手也能恢復
我問他爲什麼要研究蜘蛛而不是蜥蜴,他同我說,他崇拜蜘蛛俠,所以選擇研究蜘蛛,他又說蜘蛛也具有自愈能力……”
樹文捕捉到對方話中的詞彙,不知真假的蜘蛛俠,於是話頭一撇緊接着問道:“蜘蛛俠?博士你爲什麼說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