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爲什麼不讓我們動手,那個傢伙將你的手臂都折斷了。”在祖安后街的一個小巷子裡,一拳小孩子正圍着一個用左手扶着自己右手的男孩說道。
斷臂男孩臉色鐵青,嘴裡不時發出絲絲的聲音,很顯然,右臂的傷痛讓他難以忍受,不過他並沒有叫出了,而是儘量避免讓自己身邊的夥伴看到
“讓你們動手?讓你們去送死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們的實力,那個傢伙最少有黃金的實力,你覺得我們能打過他們?”斷臂男孩說道。
“德哥,什麼叫做黃金的實力啊。”男孩疑惑的問道。
“在瓦羅蘭大陸上,有很多強者,很多人能夠輕易的匹敵一個軍隊。而有的強者卻只能戰勝幾十個人,所以爲了區分這些人的實力,遠古之神奧瑞利安索爾,將整個宇宙的強者分爲以下幾個等級,青銅-白銀-黃金-白金-鑽石-大師-王者-半神-神。而每一個階段有分爲五個等級,五級最低,一級最高。像我就已經是青銅一了,所以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能夠戰勝三個普通成年人的便可以稱爲青銅五的強者,而青銅四可以戰勝三個青銅五的強者。以此類推。當然這並不是說黃金五強者便可以戰勝十七萬個普通人,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但是黃金五的強者最少能夠戰勝一千個普通人。而我們,你數數我們這裡有幾個人,像我這樣的青銅渣在黃金強者前和普通人沒什麼分別。
你剛剛說想要動手,那現在你知道這些以後,你還想動手嗎?”斷臂男孩說道。
“黃金強者真的有這麼強嗎?那德哥你的仇該怎麼報?”男孩問道。
“不要妄自菲薄,你以爲如果我們沒有後臺,是怎麼在祖安這種地方混下去的。我們憑什麼在這裡擁有這麼大的地盤。”斷臂男孩說道。
“你是說我們也有黃金強者?”男孩眼中冒出亮光。
斷臂男孩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剛剛在聽到對方是黃金強者以後,這裡的人都有些瑟瑟發抖,面露懼色。但是在聽到自己也有強者時,臉上又露出希望。斷臂男孩知道如果自己不給他們一點希望的話,相信這些傢伙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我的大大供奉和二供奉都是黃金強者。還有金克絲大姐也是黃金強者。”斷臂男孩說道。
“但是金克絲大姐已經離開我們了不是嗎?”聽到金克絲的名字,在場的衆人的臉色全部都變了,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好了,小六,你去盯着他們。我回去找大供奉和二供奉。在祖安這個地盤上,已經很久有人敢不給我們面子了,即使他是黃金強者又怎麼樣,依舊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斷臂男孩盯着自己的右手說道。
“德哥,不用先去藥師哪裡看一下手臂嗎?萬一還有救呢?”男孩說道。
“不用了,我感覺到手臂裡有一股能量依附在傷口,這能量的等級很高,這裡的藥師是治不好的,只能讓大供奉先幫我清除這股能量,我的手臂才能治好。”斷臂男孩說道。
畫面轉向鄔成這邊。
“你是怎麼確定他會找人來報復的,而且這種人小懲大誡一下就可以了吧,特意找他的老巢幹嘛,這種事情自古就有,沒有必要這樣做吧,如果你剿滅了這一個,的確會有一時的好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之後的事情,爲了爭奪這一片地盤,那些小勢力勢必會發生大戰,最終選出一個能夠接替他們的人。如果接替的勢力心好還差不多,如果新壞的話,這些孩子的日子就更不會過了。”伊澤瑞爾不解的問道。
鄔成轉過頭看向伊澤瑞爾,彷彿在看一個新奇的東西。
“以你的腦袋,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鄔成驚訝的問道。
“廢話,我又不是笨蛋,這種事情是個人就知道。”伊澤瑞爾沒好氣的說道。
“的確,除非我一直呆在這裡,整合這些勢力,或者強力將這些勢力全部掃除,不然你所說的事情是不可能解決的。但是首先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其次我如果這麼幹的話,很多流浪的孩子就會因爲我的做法而死。
而且如果我這麼做的話,我一定不可能活着離開祖安。但是你有想過我爲什麼這麼做嗎?”鄔成問道。
“爲什麼?”伊澤瑞爾不解的問道。
“你記得金克絲昨天晚上說了什麼嗎?”鄔成問道。
“不懂你的意思。”伊澤瑞爾說道。
“她說她的情報都是老爹給的,而且老爹是她的老闆。但是既然這樣爲什麼金克絲會在酒吧當酒保呢?別告訴我老爹是微光酒吧的老闆。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雖然會接觸這種下九流的人,但是自己絕對不會去參與,最多隻會控制那些勢力的頭目。
但是以微光酒吧後面的那個家族的實力,不足以控制整個后街的小偷行業。能有這個實力的只有祖安幕後的統治者,那些鍊金男爵們。而金克絲既然出現在微光酒吧,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金克絲和老爹他們玩崩了。
能夠忍受金克絲的組織,很少,一般情況下金克絲是不可能退出的,畢竟老爹養育了她。但是現在金克絲既然退出了,那隻能說明老爹他們在做一件金克絲受不了的事情。比如老爹他們參與了謀劃某場戰爭。”鄔成說道。
“你是說老爹知道我們想找的線索?”伊澤瑞爾說道。
“昨天金克絲不是已經提示的很明顯嗎?我想拉克絲小姐應該也聽出來了吧。”鄔成說道。
“是嗎?”伊澤瑞爾看向拉克絲。
只見拉克絲點了點頭。
“這麼說,在場的人當中,我就是最笨的那個咯?”伊澤瑞爾失落的說道。
“當然不是,最笨的是我們後面的那個尾巴,都已經跟着我們半條街了,居然都不掩飾一下,也不知道訓練他的老爹看到了會不會哭瞎。”鄔成笑着說道。
“喲,他後腿了,這麼說來,老爹應該到了。”鄔成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