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叔叔,你幫幫我吧。”看到這樣的情況,鈴木園子沒有辦法,只能搬出毛利小五郎這尊大神。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他們都這樣了,沒有人當事人不承認的情況下,我們沒有權利插手的。”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說道。
在日本,有一些法律在別人看來是十分奇葩的。
比如在日本,胖子是違法的,根據法律規定,年齡介於40~74歲,男生腰圍不能超過85公分,女生腰圍不能超過90公分,如果減肥不成功就必須接受健康教育。
而且日本對於殺人罪有一條奇葩的規定,那就是如果找不到死者的屍體,那麼罪犯就不能被判處殺人罪。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在當事人不承認的情況,沒有人可以幫他們。
這種現象在日本其實發生的很平凡,君不見在日本校園霸凌事件屢見不鮮,但是卻並沒有人舉報。因爲在日本,假如你舉報了,那就是不可取,之後你便會被同學隔離,甚至於老師也會把你當成異類,到時候你唯一的辦法就是轉學,不然你就得接受冷暴力,而且會一直陪伴着你,沒有人和你交流。
當然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這樣,但是相對來說也許是利益作祟,也許是習慣使然,總之現在沒法處理。
鄔成一直在冷眼旁觀,無論是對於鈴木園子還是旗木一郎,還有那幾個被綁着的日本人,鄔cd沒有什麼感覺。也不能這麼說,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對於鈴木園子和旗木一郎的安危,鄔成還是挺在意的。
“毛利先生,既然炸彈已經拆除,而嫌疑人又都在我這裡了,是否可以讓火車動起來,下一站我們就下車。我相信,很快我們便會知道誰是犯人的。”旗木一郎說道。
“那個嫌疑人,希望你們留一條命,畢竟事件還需要給上面交代一下。”毛利小五郎說道。
“放心吧毛利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開車吧,車長大人。”對於毛利小五郎,旗木一郎自然是好言相向,但對於車長,就只能呵呵了。
“是的大人。我馬上就開。”田中至今點頭哈腰的說道。“還不快動起來,沒聽到大人的話啊!”
“等一下旗木大人,我有事情要舉報。”就是事情向着良好的方向發展時,那個被綁着的人突然說道。
“是你啊,有什麼事情要舉報啊。”旗木一郎轉過頭看向他,淡淡的說道。
“大人,我知道誰是犯人,我剛剛看到他有手機引爆炸彈了。”那人大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旗木一郎頓時來說興趣,他淡淡的說道:“是誰啊,能不能給我指認一下呢?”
“沒問題的大人,但是我的手被綁住了,要不您站過來我偷偷的告訴你吧。”對方說道。
“哦。你還有着愛好。好吧,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旗木一郎聽到對方的話,走了過去。
看到旗木一郎的行動,鄔成和柯南的臉色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過兩人並沒有做什麼,而是站在一旁準備看人出醜。
果然,當旗木一郎走到對方身邊時,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嘴裡還說道:“你是有多看不起我,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弱智嗎?”
對方看到旗木一郎的動作,身體突然綻放出驚人的力量,將身上的束縛瞬間掙脫開來,然後用手接上旗木一郎的動作,嘴裡說道:“我當然不會把你當成弱智,我只是把你當然弱雞而已。”
只見雙方的手碰到一起以後,那個人的手像蛇一樣順着旗木一郎的手臂向上遊走。之後只見他手臂一挺,然後身形來到旗木一郎身後,另一隻手也順着來到了旗木一郎的脖子上,順間,旗木一郎便被對方制住。
“感覺怎麼樣啊,旗木一郎大少爺?”對方嘲諷的說道。
“你是誰?爲什麼出現在這裡?是誰讓你來的,是不是我親愛的弟弟。”旗木一郎被制住的瞬間,並沒有慌張,而是大腦飛快的旋轉,在他的想象中,一趟普通的旅程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多的意外,先是炸彈,然後是自己被劫持,很顯然這些都是有人想要殺自己才做的。而這個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弟弟。
“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我叫麻風一郎,至於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當然是因爲我想啊,怎麼我的旗木少爺,我去哪還用你管啊?”麻風一郎病態的笑了一下。
“麻風一郎,你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旗木一郎,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是想讓成田電腦身敗名裂,這沒有問題,我可以幫你的。”毛利小五郎看到旗木一郎被劫持以後,頓時有點慌了,畢竟無論是鈴木園子還是旗木一郎身份都不一般。
“你覺得現在我還在乎這些事情嗎?現在你們已經知道了,我還能做到嗎?”麻風一郎大聲的嘶吼到。手裡的力度也漸漸的變得大了,旗木一郎被抓的臉都紅了。
“這個,其實我覺得你應該什麼都做不到。”鄔成看到這樣的情況,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只能站出來說道。
“什麼?”麻風一郎被鄔成突然的打擾吃了一驚。
“砰!”只見麻風一郎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然後感覺自己的手失去了知覺,緊接着自己就飛了起來。
“少爺,你沒事吧。”在麻風一郎飛出去以後,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旗木一郎的兩個手下。
在麻風一郎飛出去的瞬間,他們便來到旗木一郎的身邊,扶住了他。
“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旗木一郎大聲的喊道。
“是。”阿龍和阿虎聽到旗木一郎的話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匕首,捅進了麻風一郎的胸口。
“別殺他。”毛利小五郎喊道,但是已經晚了。
“哈哈,你以爲我死了,你們就好受嗎?忘了告訴你們,我的心臟連通這一個引爆器,我一死,那些炸彈就會爆炸,哈哈,有那麼多人爲我陪葬,我也值了!”麻風一郎一邊吐血一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