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的是想多了!”
胡祿搖了搖頭,將最後一口食物放入嘴裡後,自言自語道。
解決完了溫飽問題,時間還算早,胡祿最近熬夜碼字,又有點恢復穿越前的夜貓子行徑了,但是讓他回去繼續碼字又沒有心情,於是乎,他回房間整理了一下儀容後,便下樓出門浪蕩了。
九十年的燈塔國,雖然比國內要發達,但是娛樂生活也沒比國內豐富到哪裡去,胡祿能去浪的地方也就只有酒吧了。
胡祿打聽了一番之後,驅車來到了中心城最豪華的酒吧。
和別的地方的酒吧一樣,進門就是一個巨大的舞池,一羣男男女女在舞池中間伴隨着音樂羣魔亂舞。
胡祿剛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立刻就有幾個女子被胡祿的顏值吸引了過來。
他牢記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過一個人喝酒也很無趣,有人陪着總比一個人好。
所以胡祿並沒有拒絕這幾個美女,邀請她們一起坐下來暢飲。
開放的風氣,讓這幾個女人玩的很開,沒多久,胡祿就和她們打的熱火朝天,坐下才不過半個小時,幾個人就已經消滅了好幾打啤酒了。
感覺到某個不可明說的部位有些膨脹,胡祿起身去了洗手間。
開閘釋放了身體裡的壓迫之後,胡祿洗了洗手,對着洗手間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依舊是那麼的帥氣,於是他滿意的離開了洗手間,準備回去和那幾個姑娘再戰三百回合。
就在這時,離洗手間不遠處的安全通道里傳來一陣說話聲,引起了胡祿的注意。
別誤會,並不是裡面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是因爲傳來的聲音居然是帶有廣式口音的普通話,也就是俗稱的港普,這才讓胡祿產生了興趣。
衆所周知,不管是學習中文的歪果仁,還是生活在國外的華裔,他們說出來的漢語大多都會帶上一些奇怪的口音,想要在國外聽到純正的漢語,要麼是長期生活在天朝經過多年的薰陶的歪果仁,要麼就是天朝來的人。
許久沒有聽到鄉音的胡祿,此刻聽到了這帶有些口音的港普,頓時讓他產生了些許的親切感。
“難道是港島那邊來的老鄉?”胡祿推測道。
這個世界和胡祿穿越前的世界差不多,在這個年代,國內相對來說還比較封閉,因而回來燈塔國的國人並不多。
而此時正直1998年,是港島迴歸祖國後是第二年,相比於大陸,國際化很久了的港島和西方國家的來往更多一些。
再加上那在十幾年後成爲一個笑點的港普,是以,胡祿猜測在那說話的人應該是來自港島。
想着和老鄉打個招呼,胡祿也就不急着回去了,就在這外面等着,同時傾聽着裡面的動靜。
然而,聽了一會後,胡祿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因爲他聽到了一些很勁爆的字眼,比如:MF、BD、HLY等。
MF、BD、HLY,都是二十世紀到二十一世紀初較爲流行的毒品,胡祿小時候學校經常會有禁毒講座,所以他對這些都略有耳聞。
等到他長大之後,聽說又出現了更毒的毒品,這些名字到漸漸退出了歷史舞臺。所以,胡祿其實很久沒聽到過這些字眼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有重溫的機會。
聽到了這些字眼,胡祿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這個老鄉碰面比較好,會和這些東西沾上關係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在胡祿的心裡,他們已經在老鄉名單上除名了。
因爲胡祿心中一直有個準則,任何和毒品扯上關係的人,都不配做一箇中國人。
“呸,渣殘!”
鄙視了一番在那裡討論毒品問題的幾個人,胡祿本打算離去,但是下一秒,他又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步。
“就這麼放過這羣渣殘會不會不太好,要不……”
胡祿心中又升起了另一個念頭,一顆紅心向祖國的他非常樂意爲祖國清理掉一些毒瘤。
想到這裡,胡祿開啓了千里眼和順風耳,打算先獲取一些信息,謀定而後動。
透過那道防火門,胡祿看見安全通道里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沒啥特色,普普通通的亞洲人面孔,女的倒是長得不錯,而且她還有着一頭白色長髮,異常醒目。
“就這樣吧,你去聯絡那邊的人,讓他們抓緊時間。”
女的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但是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纔是兩人之間的主導者。
“是!我馬上就去。”
另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應和了一聲之後,便推門而入,從安全通道里走進了酒吧中。
“靠!”
胡祿見狀手上立馬凝聚了些水,將已經幹了的手沾溼,裝作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樣子,一時間演技爆棚。
平平無奇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胡祿,畢竟洗手間和安全通道之間還有一段距離,任誰也想不到胡祿能在這麼嘈雜的地方聽到幾米外的竊竊私語。
甩了甩手之後,胡祿正打算離去,這時,那個白髮女子也走了進來。
胡祿這才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她不僅有着一頭銀白色的頭髮,還穿着一身白色的緊身皮衣,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簡直把白色貫徹到底。
不過意外的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顯然非常不和諧的白色,聚集在在她的身上後反而有種異樣的美感。
似乎是感受到胡祿一直注視着自己的視線,一身白的白髮女子轉頭看了過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一雙丹鳳眼放射着凌厲的目光,讓被注視的人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
“好看嗎?”冷美人的烈焰紅脣微微張開,一個完全不符合她的外表的聲音傳入了胡祿的耳中。
胡祿本以爲這樣冷冰冰的女人,肯定不喜歡被人注視,然而,當她開口之後,所說的話卻讓胡祿有些出乎意料。
“挺好看的,比我位置上那些姑娘好看多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冷美人打什麼主意,但是胡祿也是藝高人膽大,毫不露怯的迴應道。
“有趣,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男人。”
“你也是第一個會這樣跟我說話的女人。”
聽到胡祿宛若調戲一樣的話,冷美人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