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娜!你是亞特蘭娜?”
胡祿震驚的看着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金髮軟妹子,軟萌軟萌的,哪有一絲亞特蘭蒂斯女王的氣場。
可是,被抽飛的奧瓦克斯都氣成那個樣子了,到現在都還在不斷給胡祿貢獻着靈氣情絲,說的應該不會是假話。
“如果我抱着的是亞特蘭娜,那剛剛那傢伙莫非就是和亞瑟他爸互相戴綠帽子的那個誰!”
好吧,胡祿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是還真不知道他叫啥,只知道他跟亞瑟他媽生了那個自稱爲海洋領主的奧姆,也就是亞瑟同母異父的弟弟。
對此,胡祿只想說:“貴國真亂。”
“咦,暈過去了,喲,這傷口,這個綠帽王下手也太狠了,難怪人妹子看不上你呢!活該你被戴綠帽!”
胡祿低頭看了看一直被他抱在懷裡,卻沒啥動靜的亞特蘭娜,才發現她已經昏迷了,看樣子應該傷的不輕,臉色發白,顯然失血過多了。
爲了確定亞特蘭娜的身體情況,胡祿直接透過了她外面的戰衣,查看起傷口。
傷口已經發白,皮肉外翻,顯得非常猙獰,不過好在並沒有傷到裡面的內臟,只是外傷而已,看上起很恐怖,不過只要好好休養,很快就能好的。
檢查完傷口,胡祿把視線移向了四周,這裡到處都是水,雖然胡祿能夠如臂使指,但是還是很不方便,他更喜歡腳踏實地,所以他迅速的搜尋着附近能夠讓他們暫時安頓的島嶼。
有着千里眼的輔助,胡祿很快就找到了亞特蘭娜尋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的合適的島嶼,胡祿心念一動,腳下的海水一陣咆哮,掀起了滔天巨浪,將他送往島嶼所在的位置。
不多時,他抱着亞特蘭娜來到了小島上,這個小島並不是很大,大概也就只有幾個平方公里,不過島上有着不少的植物,由此可見,一定有淡水。
雖然胡祿和亞特蘭娜似乎都不是那種沒有淡水就會死的普通人。不過沒有淡水,也就沒有依靠淡水生存的生物,胡祿可不想一天三餐都吃魚,會膩。
胡祿抱着人輕輕地落到島上,而巨浪自然退回到了海中,這麼大的一個浪,真不控制讓它落在島上,恐怕島上就沒喘氣的了。
胡祿四下看了看,島上除了有些小動物外,什麼也沒有了,名副其實的無人島,不過這個島也有個不錯的地方,那就是有着一片非常完美的海灘,沙灘上的沙子非常細膩,如果是在某個國家的領土上的話,絕對會成爲遠近馳名的旅遊景點。
這樣純天然的美麗小島,想來也只有在四大洋的中心,遠離陸地的海洋深處才能擁有了。
輕輕地將亞特蘭娜放在了沙灘上一處相對平整的地方,胡祿再一次的檢查起亞特蘭娜的情況。脈搏有些弱,不過還在正常範圍,心跳正常,呼吸雖然有些緩慢,但是也算正常,想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傷口還是要及時處理,不然的話,在這種地方,這麼大的傷口還是很容易感染的。
“抱歉了,我這也是爲了救你,你可別怪我啊!”
胡祿先向亞特蘭娜告了聲歉,然後褪去了她身上的戰衣,亞特蘭娜完美的身材沒有任何阻擋的呈現在了胡祿面前。
作爲一個正人君子,胡祿當然坐懷不亂,一心撲在了處理傷口上。他將靈氣凝聚在手掌上,然後將手慢慢的貼在了傷口上。
作爲各種小說中無所不能的靈力,哦對胡祿來說應該是法力,治癒這種皮肉傷簡直輕而易舉,不多時,原本外翻的皮肉就開始緩緩地癒合,肉芽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最終又恢復到最初的光滑細嫩,就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搞定,簡直完美,我實在是太佩服我自己了。”胡祿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之後,自戀道。
胡祿說完,幫亞特蘭娜將戰衣穿上後,往旁邊一躺,翹着二郎腿胡思亂想了起來。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亞瑟,因爲他身旁不遠處就躺着亞瑟的母親,亞特蘭蒂斯的女王亞特蘭娜。他心中想着,自己救了亞瑟的母親,不讓人被亞特蘭蒂斯的人抓回去,不就等於間接的救了亞瑟嘛!
從邏輯上講,如果亞特蘭娜被抓回去了,很可能亞瑟就不存在了,自然也就不會有海王了,只會有海洋領主奧姆。“回去得讓亞瑟那小子認我做乾爹才行,這樣纔不枉我救他一場。”胡祿自言自語道。
一想到日後海王拜倒在自己面前叫乾爹,胡祿就一陣暗爽,以後逢人就說,正義聯盟的海王是我乾兒子,說出去簡直倍有面子。
“對了,我記得亞瑟他媽受傷了之後是被亞瑟他爸給撿回家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胡思亂想了一通之後,胡祿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他不知道這裡是大西洋的哪裡,但是明顯不會是亞瑟他爸撿到亞特蘭娜的那個燈塔附近。
胡祿早就看過周圍了,方圓幾十公里內渺無人煙,如果亞特蘭蒂斯的原址靠近歐羅巴的話,那離亞瑟他爸住的大赦灣慈恩港少說也有上千公里。
“等等,如果說亞特蘭娜遇到亞瑟他爸的時候所受的傷就是現在受的傷,那麼,現在是什麼時候?老子到底來到了几几年?說好的1995年呢?”
胡祿猛地坐了起來,這初來乍到的就遇上了百年難得一見一見英雄救美,手忙腳亂之下,胡祿一時間還真沒想明白,現在回過頭來一想,才發現其中的蹊蹺。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胡祿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亞特蘭娜,語言不通的她肯定是無法幫上忙了,唯有靠自己去推理。
“我是在一九九六年的時候遇到亞瑟的,那個時候他大概十六七歲,倒回去十六七年,也就是一九八零年,加上懷胎十月的時間也就是一九七九年,如果他爸媽先享受一番二人世界再懷的他的話,那還要更早一些,說不定是一九七八年。”
“所以我特麼早到了將近二十年!”
最終,胡祿得到了一個悲傷的結論。
“亞特蘭娜!一九七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