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道路上飛馳着。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臉上掛着桀驁不馴的笑容,看樣子對自己的收穫非常的滿意。
“沒想到這玩意真的這麼好用,一噴就暈了,有了它,以後抓人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副駕駛座上,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把玩着手上的一個噴罐說道。
“要是之前就有這玩意,咱們也不用躲風頭躲到哥譚來了,不過,咱只是出來買點東西就能弄到兩個不錯的貨色,還真是走運啊!”
開車的青年人有些得意,整個身體都隨着車載音響中的音樂扭動了起來,車子在路上開的歪歪扭扭的,異常危險。
“加上家裡的那幾個,這次少說也能賣上十萬吧!”
“你真沒出息,加上這兩個都快二十個了,十萬塊,打發叫花子啊!”
就在兩人的交流中,車子漸漸地離開了哥譚市區,來到了哥譚郊外的荒野中。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的天上,正有個人騰雲駕霧的跟着他們,而他們一路過來所說的話也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在這個世界能夠騰雲駕霧的,自然只有胡祿一人。從他們的交流中,胡祿得知了兩人的真正身份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當即勃然大怒,本想直接幹掉這兩個傢伙。
然而,他們接下去的談話卻阻止了胡祿的行動,因爲他發現這兩個傢伙不只是綁架了他的兩個女兒而已,而且還綁架了不少的孩子,而這些孩子似乎都被他們藏在了哥譚。
此時,他們明顯是在回自己老巢的路上,胡祿見狀,便忍住了出手的衝動,現在出手固然是痛快了,但是也可能讓被他們拐賣來的小孩遇難,畢竟還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同夥。
於是,胡祿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後面,準備跟着他們回到他們藏匿的地點後,再動手解決掉他們,救出被他們綁架的孩子。
這一跟,就是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他們的車子總算是停了下來,停在了一座破舊的房子前面,房子很殘破,看樣子已經荒廢很久了。
車子停下的同時,胡祿也查看完了房子裡面的情況。房子裡空無一人,不過在位於地下的酒窖中,胡祿看到了十幾個小孩子,年紀都在五六歲左右,甚至有些要更小。
他們一個個都昏睡着,沒有任何的動靜,看樣子應該都被餵了安眠藥。
“這兩個禽獸!”胡祿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說在這個世界上胡祿最討厭什麼樣罪犯,那麼人販子絕對是排在第一的。其他的罪犯殺人放火都好,或許背後都有着不爲人知的理由,甚至會引起人們的同情,但是對人販子來說,不管什麼理由,都絕對不值得原諒。
因爲他們的所作所爲,所影響到的不僅僅是一個人,是一整個家庭。對於人類而言,又有什麼痛苦比得上骨肉分離呢?
更何況,他拐賣了人口之後,如過只是倒賣還好說,但是,他們更多是將拐賣來的孩子做爲生財的工具,讓他們去沿街乞討,更有甚者還會打斷他們的手腳用來博取同情。
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拐賣來的孩子鮮有能夠長大成人的,更多還是早早的夭折。試問哪一個孩子不是他們父母的掌上明珠心頭肉,人販子的所作所爲完全是泯滅人性了。
胡祿穿越前也曾遊歷過祖國山河,在途中他遇到過在街上乞討的小孩,有六七歲的,也有十來歲的,前者多數還算完整,後者則多有着殘疾。
他也曾遇到過千里尋子的父母,他們有的剛開始找,有的找了十幾二十年,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可以看出他們有着遠比自身年齡更加蒼老的外表。
二十來歲的像是三四十歲,三四十歲的像五六十歲,總之個個都是飽經風霜,深受痛失愛子的悲苦折磨。
這些慘狀胡祿至今歷歷在目,所以他對於人販子的痛恨,遠要超過其它的犯罪行爲。
所以,知道了孩子所在,確認了他們並無危險之後,他立刻就對兩個人販子出手了。
他先掀開了後備箱的蓋子,將還在昏睡的兩個小傢伙抱了出來,隨後看向了先是驚恐,然後變的猙獰的兩個人販子,他們此刻已經掏出了手槍,指着胡祿。
“站住,你是什麼人?”
“別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砰砰砰——”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反派都喜歡玩轉移注意力這招,他們用槍指着胡祿之後,並沒有立刻開槍,而是如是說道。緊接着,他們見胡祿嘴動了動,以爲胡祿要回答他們的時候,立馬對準了胡祿掃射。
子彈懟他來說當然是無效的,蘑菇彈說不定還有些威脅。只見他飛快的伸出了手,在面前一陣揮舞之後,兩把手槍,二三十發子彈全被他接在了手中。
當槍聲停息後,胡祿手一鬆,一張金屬餅掉落在了地上。
光捱打不還手不是胡祿的性格,不過有孩子在,他也就不好弄得太血腥,只能便宜了他們,讓他們死有全屍了。於是他打了個響指,一團水球將這兩個一臉震驚的傢伙包裹在了裡面。
看着他們在水球裡不斷的掙扎,最後到失去生命氣息,胡祿並沒有任何的於心不忍,對這種人的仁慈,纔是真正的殘忍。所以他一直在旁邊看着,看着他們溺死,隨後散去了靈氣,讓水球落在了地上,融入到了泥土中。
解決了兩個菜雞人販子,胡祿弄醒了茹茹,讓她照顧好妹妹後,走進了眼前的房子,去解救被關在低下酒窖裡的孩子們。
胡祿來到酒窖,先檢查了一番這些孩子的身體情況後,他撥打了999,有些事情,還是警察出面比較好,畢竟他一個人,可照顧不了這麼多的孩子。
“好了,我們回去吧!”
胡祿從茹茹手中接過姍姍,然後信手一招,天邊飄來一朵潔白的雲朵降落在他們的面前。茹茹早就見識過胡祿的本事,所以她並不驚訝,牽着胡祿的手,跟着他上了雲朵。
而就在雲朵騰空而起的瞬間,一個小小的身影噗通一聲掉在了胡祿的面前,趴在了胡祿腳前的雲上。也就在這個時候,胡祿控制着雲朵飛了起來,風馳電掣,轉眼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