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借回來了立刻安排上,在哈莉的客廳兼臥室中給毒藤女‘烤電’,那紅光帶着熱輻射把房間照得閃閃發亮。
哈莉咬着手指,有點焦慮地走來走去,受熱之後的艾薇被烤出了一些花蜜般的清甜味道。
“親愛的,什麼時候能烤好?”
“我們是在救人,不是在烤肉,記得嗎?”蘇明從腰包中取出烈酒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等待。
小瘋子這才眨巴了一下眼睛,回過味來,是啊,現在被紅太陽烤得香噴噴的人是小紅來着,不是蜂蜜蛋糕。
“啊!氣死了!爲什麼外面會下大雪啊!只是玩了幾天堆雪人就膩了啊!我想去逛商場,想去高檔餐廳!“
她坐到了牀邊上,雙腿不斷蹬地撒嬌,還用眼神暗示着蘇明什麼。
“我剛纔問過盧瑟了,他肯定地說明以他所知的科學技術是無法讓全球範圍內一起下雪的,也就是說,即便科技到了珀佩圖阿那個級別,還是不夠。”
喪鐘站起來走到牀邊,把毒藤女像是蛋卷一樣翻了幾下,保證受熱均勻:
“所以這彷彿永遠沒有盡頭的大暴雪大概率是魔法造成的,等會兒我就去查,爭取一天或者兩天內結束這一切。”
鍋爐修好了,暖氣也在運轉,如今再加上紅太陽發生器的紫外線輻射,倒是有點日光浴房間的感覺了。
感覺到有點困的哈莉伸了下懶腰,乾脆躺倒在了小紅身邊,伸手把牀單拉起來蓋着:
“魔法啊?那我就不跟你去了,外面太冷,風也很大,會傷害我皮膚的。”
話說完,她又扯扯單子,只露出一對眼睛和紅藍馬尾在外面。
蘇明點點頭,重新坐回椅子上喝酒:“也可以,不過企鵝人復活了,他的冰山餐廳又再度開門營業,我就只好帶唐娜去了,她的病好了之後應該一直被困在天堂島來着。”
心理醫生揭‘單’而起,從牀上跳了起來,飛跨在喪鐘腿上:
“不,我改主意了,冰山餐廳我也很久沒去嘗過,讓我跟你去看看以前那廚師凍死沒有,你不要和唐娜去哥譚,那是我的城市,我的朋友和熟人都在那裡,你帶別的女人過去讓他們怎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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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哥譚下的雪都是帶酸性的,你確定對皮膚有好處嗎?”蘇明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輕輕捏住,讓小臉蛋因爲嘴裡充氣而鼓了起來。
她和小戴的關係比較好,但是和唐娜就不一樣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爲夜翼領導着泰坦小隊,那隊人總是給她找麻煩。
“我無所謂。”哈莉扭頭看着昏睡且全身滴水的小紅,裝作不在意地說:“反正我的皮膚都被化學藥品燒成了純白色,還能遭到哪裡去?嘻嘻?聽懂這個笑話了嗎?我剛纔發現了非洲裔美國人的美國夢捷徑。”
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男人在她腦門上印了一口:“你又掌握財富密碼了,我們等小紅醒來就去哥譚,每間書店都進去看看,要是沒你的書就把店燒了。”
“哈哈哈哈哈!愛死你了!從來沒有人爲我燒過書店!麼啊!”哈莉笑得舌頭都吐出來了,撲上來就是一陣猛親。
而就在這時,毒藤女突然醒來了,她猛地從牀上坐起,劇烈地喘息着,就彷彿是剛從噩夢中歸來。
而當她看到窗外的風雪後,她認識到這並不是什麼夢,而是現實已經如此。
無盡的寒冬到來,萬物之綠面對着巨大的危機。
哈莉的大牀她是很熟悉的,所以知道窗戶在哪裡,可循着熱量傳來的方向一看,就看到在牀邊椅子上抱在一起的兩人。
她頓時就翻了個白眼,用手中生長出的滕莽把哈莉捲回身邊,自己抱住:
“雖然我想謝謝你救了我,喪鐘,但給剛醒來的病人看你們親熱真的好嗎?”
蘇明擦了擦臉,上面到處都是口紅的印子,他就像蝙蝠俠一樣面無表情地回答:“既然你醒了就在房間裡休息吧,我和哈莉要出發了。”
“出發?去哪?”艾薇感覺有點頭疼,淡綠色的皮膚下可以看到毒液的流動:“外面的溫度太低了,實在不適合我生存。”
“理解,藤蔓類植物的含水量高是一種共識。”喪鐘遞給她烈酒和食物,隨後用燈戒檢查她的身體情況:“所以你不需要跟我們出去,當個通訊後勤就好了。”
哈莉也笑着親了她一口,臉貼在一起蹭蹭:“是的小紅,我和他準備出去約會,順便幫你把太陽公公找回來,嘻嘻。”
毒藤女思考了一下,又看看窗外,伸手把牀邊上的花盆撈了起來,用手指按上裡面的多肉植物。
她閉上了眼睛,沉默着,隨後她睜開眼睛:
“目前我還能聯繫上的植物只剩下一些抗寒的蕨類,恐怕提供不了太大幫助了,也許你可以去找衆生之紅?”
喪鐘收回綠燈戒指的光,搖搖頭:“目前一點頭緒都沒有,只猜測是魔法造成的這一切,所以我得去找......”
“找猩猩!”哈莉都學會搶答了。
她笑着跳下椅子,擺出體操比賽時的謝幕動作,然後去找自己的厚衣服和防寒靴。
女人知道喪鐘喜歡帶波波一起玩,而遇到和魔法界沾邊的事情,猩猩那裡總會有點消息。
開酒館的嘛,既是老闆又是酒保,消息靈通才是正常的。
遺忘酒吧又不在主維度,大雪反而會讓那裡的生意更好,而且三教九流的巫士都會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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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換上了一件粉色和藍色相間的亮片羽絨服,但下身只穿着一條短裙,就這樣跟着喪鐘出發了。
她能感覺到冷,但爲了好看,溫度都是其次。
紐約炮臺公園是正義會社的總部,從這裡能夠通過後門進入遺忘酒吧,蘇明在和幾個退休英雄打了招呼以後,帶着哈莉去了地下室的角落。
“老人們真是可憐,他們沒有子女也沒有朋友,只剩下彼此。”哈莉捏着鼻子呼哧呼哧走動中說話:“這裡的味道就像是養老院,還是哥譚的養老院,把人丟進去就只管收錢不管死活的那種。”
“從他們選擇當義警的第一天就已經放棄那些低級趣味了。”喪鐘推開門,做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只有我們這些普通人才需要陪伴,他們只需要有光輝回憶就好。”
“嘖,這就是他們大小便都失控的成因。”哈莉跑進了門對面的酒吧地窖裡,自由地呼吸着:“我覺得我們可以做點好事,比如給他們請點護工怎麼樣?我在阿卡姆還有不少同事活着呢。”
“好主意。”蘇明笑着摟住她,反手關上身後的門:“再配個心理醫生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