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20美元絕對不少了,這個時候布林頓森林體系還沒有崩潰,35美元就可以直接兌換一盎司黃金。
按照現在的金價來算,20美元能夠換成4000人民幣了!
這個年代,美利堅的平均收入也只有1000出頭,更不用說這裡面還有大批黑人拉低平均收入了。
只需要600塊錢就可以買一輛小汽車,這是什麼概念啊?
所謂的包間就是玻璃隔間,並不隔音,打開窗簾就能隔絕視線,音樂聲也會小一點。
兩個人肌膚相親,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點上角落中的蠟燭,燭火散發出瑩瑩光芒,特別有曖昧的感覺。
薩爾瓦多挺胸扭腰甩頭,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身軀,一陣陣香氣撲鼻而來。
看着她光滑如同綢緞一般的肌膚,齊山喉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竟然有些心動。
一曲膝上舞完畢,齊山手指上又冒出了一張20元鈔票。
“什麼時候下班?”
薩爾瓦多眼中多了幾分笑意,在齊山側臉親了一口,起身道:“寶貝,這裡可不是這麼玩兒的!捨不得我可以多來幾次。”
齊山聳聳肩:“一頓晚餐如何?我剛來到華盛頓對這裡不熟,你可以隨意定餐廳,如何?”
“聽起來很不錯,晚上九點來接我!”
薩爾瓦多沒多廢話,回了一句直接出去了。
齊山靠在沙發上,將杯中的香檳慢慢飲盡,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這個時代,變種人還不像後世那樣多。
他們大多數還保留着人形,在刻意隱瞞能力的情況下,外人無法察覺。
況且,美利堅國內並不安穩,隨時可能會爆發南北戰爭,因此謠言滿天飛,說什麼都有。
自古以來,美利堅就是邪教多發區域,信什麼狗屎東西,都能夠聚集一大票圖。
在這個信息傳遞不暢的年代,更是如此,邊邊角角的州縣,經常有人爲製造的神蹟。
所以,偶爾有些傳言,政府部門也並不當回事兒。
x教授都送到門口了,親自解說變種人的存在,情報部門主管竟然還在想中午該吃什麼。
連他們都是這個態度,更不要說其他職能部門了。
晚上九點,齊山準時出現在俱樂部門口,開着一款法拉利老爺車,很是吸引了一圈眼球。
薩爾瓦多穿着大衣出來,眼睛頓時一亮。
“車不錯!”
拉開門坐進車裡,薩爾瓦多臉上就多了幾分笑容。
“訂好餐廳了嗎?”
“我以爲你是在開玩笑!”薩爾瓦多聳肩:“不過現在也不晚,山姆和吉爾兄弟餐廳,他們的牛排在附近幾個街區很有名。我早就想去試試了!”
“那麼現在也不晚!”
齊山笑着發動車子,順着薩爾瓦多指路的方向,穿過中心區域在靠近商業街的一棟矮樓前停了下來。
這家餐廳看起來真不錯,門前竟然停了不少車子。
迎賓員是一個黑人小夥,並不多話眼神卻很誠懇。
他看到齊山和薩爾瓦多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顯然很少見到這樣的組合。
用餐過程依舊沒有什麼波瀾,所謂的歧視問題,似乎在這個位面並不存在。
餐牌很精緻,竟然是手寫的作風,打了金花邊又經過藝術處理,有幾分後世風格。
兩人隨意點了些東西,吊了一瓶甜酒。
“爲什麼不喝香檳?”薩爾瓦多問。
“香檳是用來慶祝的,等成功那天我會開一瓶最好的香檳!”齊山笑着回答。
薩爾瓦多媚眼如絲:“哦?那你可要努力了!”
齊山並不接話,反而問道:“你來華盛頓多長時間了?”
“怎麼?調查我呀?”
“想請你幫忙而已,如果對這個城市比較熟悉,有時間帶我轉一轉,我需要找一家合適的店面,或者再加一棟小房子!”
薩爾瓦多道:“爲什麼找我?華盛頓有太多地產經濟了!”
“我也不知道!”齊山笑了笑:“,大概是想找個藉口跟你在一起吧!”
薩爾瓦多的眼睛頓時變得水汪汪的。
“我的收費可不低哦!”
“那就這麼定了!”齊山笑着端起酒杯與她輕輕一碰。
這時服務生送餐上來,簡單介紹了一下菜品,兩人邊吃邊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齊山按部就班的實施着計劃。
他成了俱樂部的常客,幾乎每天都到,出手大方,小費給得極其豐厚,並且專點薩爾瓦多。
有的時候會呆上一天花上數百美金。
有的時候又接連幾天不見人影,弄得薩爾瓦多空嘮嘮的。
倆人出去除了吃飯逛街就買房產。
薩爾瓦多曾親眼看着齊山排除五千美金,買下了一棟精緻的小別墅。
隨着接觸時間越來越長,兩人越發的熟悉,漸漸開始貼貼碰碰。
終於在一個不經意的晚上,把牀單搓成了各種形狀。
就在薩爾瓦多準備再幹幾天,等齊山承諾的廣告工作室成型的時候。
讓齊山等候多時的哼哈二將,終於出現在了薩爾瓦多的面前。
程序很相似,一張20元的鈔票,一處私下說話的空間。
薩爾瓦多看着悠哉悠哉坐成一排了兩人,道:“總覺得你們不是來看跳舞的。”
年輕的萬磁王認同的點了點頭:“眼裡不錯!比起膝上舞我們更想看另一樣東西。”
薩爾瓦多臉冷了下來:“夥計們,我是不可能的,要不要換個人?”
年輕的x教授一笑:“那不如你先看看我們的!”
埃裡克打了一個響指,放着香檳的冰酒桶突然漂浮起來,送到了查爾斯面前。
查爾斯微笑道縣將香檳拿了起來,給自己補滿。
薩爾瓦多有些驚喜。
她完全明白了兩人的意思,嬌軀微微一晃,趴伏在身上的紋身瞬間變成了昆蟲翅膀。
翅膀上下抖動,無形的聲波盪漾開來,她整個人漂浮在空中,彷彿天使般自由自在。
“哇!原來你能飛!”埃裡克驚喜道。
“令人讚歎!”查爾斯點頭。
“原來紋身是這樣用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三人一起將視線投了過去。
門口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了一個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薩爾瓦多。
薩爾瓦多心中一慌,差點兒沒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