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爬起來先清醒一會兒,花了接近半分鐘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聽着收音機裡面有人打電話給電臺說,自己昨天晚上遇到個步伐闌珊,血肉模糊的怪物,主持人還以爲對方在講笑話。
配合着大呼小叫了幾聲,讓對方繼續往下說。
齊山洗了一把臉,將貼在門上,已經硬如鋼鐵的蜘蛛粘金撕了下來。
將邊緣稍微修整一下,隨後使用錘子的神奇升級能力,一錘砸在正中心,金黃色的蜘蛛粘金瞬間變成了一張材料特殊的盾牌。
圓形盾表面光滑,大小跟美國隊長的差不多。
除了沒有正經吸收動能的特殊功效之外,也就僅僅是塗裝不同。
齊山昏睡當中,一直在恢復損耗嚴重的精神力。
利用降臨體穿越時空門的操作是不可取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因爲買不起票,而精神力耗盡,死在半路上。
既然路程遙遠,齊山暫時不打算回去了,準備在這個外面多混一段日子,當精神力完全恢復之後,一個直接回歸本體。
再利用時空門直接過來,應該會好很多。
齊山自己製造的槍械威力不小,雖然也很好使,但用起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齊山需要真正的武器,大威力武器。
而且浣熊市周邊不可停留,說不定什麼時候,一顆戰術彈頭就會從天而降。
這裡距離浣熊市雖然有一段距離,但絕對屬於高輻射地帶。
所以此地不可久留。
齊山決定儘快進一趟城,搞點補給弄一輛車,順便找些武器,然後直接離開浣熊市。
目的地選擇拉斯維加斯,或者東京都可以,這兩處地方都有保護傘的科研基地,各種物資設備齊全。
齊山本身並不缺技術。
保護傘公司除了病毒以外,無論是人工智能系統,還是克隆人技術,又或者武器製造技術,都只能算是勉勉強強。
只要齊山換回本體將大部隊帶過來,想佔領整個生化危機位面都可以。
揮舞了一下手上的圓盾,感覺很合手。
又如法炮製做了一把宣花大斧。
齊山也想開了,喪屍無非就是砍腦袋嘛!
對普通人來說,手持冷兵器硬拼無疑是找死,可是對齊山來說,這反而是比槍械更有效率的攻擊手段。
查克拉無法預算到體外,能量在體內循環生生不息,加上八門遁甲秘術,可以隨時隨地將他的體能拔高到一個誇張的地步。
即便遇到暴君,一腳抽射也能讓他踹出老遠。
用來清理小怪簡直不要太方便。
就是近身戰的時候,血肉飛濺粘在身上的畫面實在是不好看。
所以齊山選擇了盾牌。
管你大喪屍,小喪屍,舔食者還是喪屍犬,盾牌砸飛就完事兒。
遇到狹窄巷道,一斧子砍掉腦袋輕鬆通過。
至於受傷?
根本就不可能!
鋼遁查克拉覆蓋,雷遁查克拉覆蓋體表,堅硬得如鋼似鐵一般,別人說牙齒了,子彈都打不通。
已經開了無敵掛,根本不懼喪屍,幹嘛還需小心翼翼的,莽就完了。
踹開門走出去,幹部養成所詭異的安靜。
走廊地板上一個大洞直接穿透了三層水泥板。
這正是齊山發起牀氣的傑作。
看到這個洞口,齊山還愣了一下,纔想起發生了什麼。
從洞口望下去,發現了一截繩索。
看來瑞貝卡他們應該也是順着繩子爬出來的。
幹部養成所的房門都已經被打開,裡面有明顯被搜查過的痕跡。
每走幾步,就能看到變異的怪物倒在地上,全身破爛,腦袋上也有槍口。
應該是被瑞貝卡和比利清理的。
不過這兩個人跑哪裡去了?
展開感應,周圍竟然沒有一個活人。
齊山心中納悶,腳步卻不停。
順着大洞直接跳到一樓,推開大門走出去,順着指示牌從小路出了幹部養成所。
果然在外面發現了一條直達洋館的路徑。
“瑞貝卡他們跑到那裡去了嗎?”
齊山隱約記得,洋館的地下隧道正連接蜂巢,不過目前爲止,他對蜂巢都沒什麼興趣。
收音機裡面娛樂節目還沒有中斷,即便爆發了,應該也沒有達到危機的程度。
所以現在蜂巢實驗室應該還沒有發生病毒泄漏事件。
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機動車,齊山索性也就不早了。
口吐蜘蛛粘金做了一個簡單的揹帶,將盾牌和斧子背在身後,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雙腿蓄力,能量層層向外滲透,陡然爆發而出。
地面轟然展開一個圓形的空洞,齊山如銳箭一般射入半空中,直接落入百米外的森林當中。
用忍者的移動方法,在森林中快速前行,不斷的彈跳使齊山始終保持空中飛行的狀態,雖然看起來不快,可移動速度仍然可達到三四十邁。
浣熊市面積不小,總有一個曼哈頓特區大,而且它是完全由保護傘公司創造的城市。
雖然各項設施齊全,看起來跟普通的城市並沒有什麼區別,整個城市10多萬人口全部都是保護傘公司的員工。
也正因爲如此,在保護傘公司上層故意隱瞞和混淆視聽的情況下,生化危機纔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重視。
最終釀成了病毒席捲全球,進而演變成生化末世的慘劇。
一輛拉着集裝箱的卡車在道路上呼嘯而過,齊山叢林中躍出,跨過百米間距徑直落在了集裝箱上。
腳跟落地時,齊山雖然已經做了明顯的心理動作。
堅硬的集裝箱鐵皮,仍然無法承受強大的貫穿力,竟直接將集裝箱頂部着開了一個洞,令齊山直接掉進了一堆貨裡。
開車司機正在搖頭晃腦的聽了音樂,根本沒有發現集裝箱異狀。
齊山從錯誤中爬起來,這才發現竟然是一集裝箱的衣服。
看看身上已經被鐵皮刮成條紋裝的西服,齊山一臉無語。
他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這身西裝沒有葬身喪屍之手,反而死了刮蹭上。
隨手撕開一個箱子,找出了一身還算合身的牛仔服換上,用破損的西裝將盾牌和斧子胡亂的包裹一下,這才又順着洞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