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錯，看來是斯塔克先生控制的還很好，元素濃度不高。”凌霄忍不住微微鬆了一口氣，正常情況下來說，斯塔克體內鈀元素濃度的增長並不快，他的安全也用不太擔心。
可是抵不住作爲鋼鐵俠的斯塔克，總是時不時的要穿着鋼鐵戰出去溜上一圈，每出去一次，斯塔克體內的鈀元素濃度都會激增，次數一多，自然會開始危及他的安危。
“那是因爲這段時間太忙，託尼一直留在公司處理事務的緣故。”佩珀沒好氣的白了託尼·斯塔克一眼，她對他總是穿着鋼鐵戰衣出去充當超級英雄十分的不滿。
自從宣佈自己是鋼鐵俠的身份以來，託尼·斯塔克已經遇到了好幾回襲擊了，每一次都是被人用狙擊槍遠距離狙殺，而且選的都是他不着鋼鐵戰衣的時候襲擊，如果不是霍根經驗豐富，一直帶着不少的保鏢跟在斯塔克的身邊，恐怕早就被人得手了。
至於幕後襲擊斯塔克的人，雖然沒有從那些狙擊手身上得到線索，但是才能夠猜出幾份。
現在這個時候，對斯塔克鋼鐵戰衣最感興趣的人，除了賈斯汀·漢默和一衆軍火商以外，就要數美國政府了。甚至有傳聞他們正在籌劃召開一次特別聽證會，要求託尼·斯塔克將鋼鐵戰衣的製造技術交出來。
“好了，凌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對於佩珀的牢騷，託尼·斯塔克也不過是聽聽而已，並不會真的記在心裡，做鋼鐵俠是他個人興趣愛好，同樣也是對斯塔克同樣的積極宣傳，他是不可能因爲佩珀多說兩句話就有所收斂的。
凌霄深吸一口氣，將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面，將裝有壬水的小玻璃瓶取出來，一邊遞給脫了上衣、褲子、鞋襪只着一條短褲的斯塔克，一邊從藥箱裡面將銀針去了出來。
壬水，大海之水，滔滔江河之水，奔流不息，具有滌盪邪惡，清除毒素的功效。
斯塔克並不知道小玻璃瓶裡究竟裝的什麼，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這瓶東西的覬覦，不過凌霄每一次都是讓斯塔克當面服下，然後直接將瓶子拿走，絲毫不給他做手腳的機會。
當然斯塔克也不是沒有想要將瓶子裡面的溶液換走，但是沒有凌霄做正面疏導，他體內的毒素排解的效率會很低，這一點凌霄當面告誡過他，斯塔克最後只能熄了自己的小心思，不管怎麼說，他的身體纔是第一位的。
其實就算是斯塔克將瓶子裡的液體拿去檢測，他也未必能夠發現得了什麼。不過爲了防止意外，凌霄所幸一點機會也不給斯塔克，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看着斯塔克將瓶子裡的液體全部倒進嘴裡，一絲肉眼可見的藍色從斯塔克的頭部逐漸向下蔓延，於此同時，凌霄手裡的銀針快速的扎入斯塔克的身上，將他體內鈀元素的全部引導到兩條腿上，最後在左右腳指上各刺破一個小個小洞，緊接着兩股黑色的毒液噴涌而出，落入了斯塔克腳下的盆子裡。
就如同斯塔克對凌霄的壬水感興趣一樣，凌霄對斯塔克體內的鈀元素毒素也很感興趣。不過，或許是真的有用，也或許是處於報復心理，斯塔克根本不讓凌霄將毒液拿走，他也只能望而興嘆。
重新檢測了一邊斯塔克體內的鈀元素濃度，凌霄點點頭，滿意的說道：“好了，斯塔克先生，今天的治療到此爲止，希望你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過的愉快。”
斯塔克勉強的點點頭，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全身都被寒冷籠罩，忍不住瑟瑟發抖，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根本說不出來。
凌霄將玻璃小瓶和自己的針具收回到藥箱裡面，起身跟佩珀和霍根告辭。
“這樣吧，凌先生，我正有事要辦，我送你下去吧。”說着，佩珀轉過頭看着霍根，低聲說道：“哈皮，託尼就交給你照顧了。”
“我知道了。”霍根點點頭，治療已經進行了十幾次，對於流程霍根十分的清楚，斯塔克這個樣子還要持續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夠恢復正常。
站在電梯裡，佩珀按下按鈕，隨着電梯門關上，她這才側過身，看了凌霄一眼，低聲說道：“凌先生，關於之前你說超級戰士血清的事情，我這邊已經弄到了，並且已經讓人展開了研究。。”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凌霄耳邊響起，他轉過頭滿臉驚訝的看着佩珀，深吸一口氣，他努力的保持平靜，同時壓低聲音急促的問道：“你是怎麼弄到的，什麼時候弄到的？”
關於超級戰士血清的事情，幾個月前，凌霄剛開始給斯塔克治療的時候，他就提起過。只不過這類東西並不好弄，有這東西的，哪一家不是將其藏的緊緊的，唯恐他人知曉。
即便是斯塔克集團通過特殊的渠道得知哪裡藏有超級戰士血清，想要弄到也並不容易，這一點從凌霄提及之後小半年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就能夠看出一二來。
當然，這裡面有斯塔克對於做超級戰士血清心裡面有些反感，做這事並不積極的原因在。反倒是佩珀，爲了斯塔克的安全私底下在操作這些事情，但是事情的進展很不理想。
比如說奧斯本集團，羅斯將軍，又或者是美國軍方，哪家是能夠讓自己研究超級戰士血清的事情泄露出去，更別說是得到他們手上本就很少的血清了。
可然而突然間佩珀得到了超級戰士血清，還且還展開了研究，這讓凌霄不能不感到驚訝。
“是神盾局的科爾森探員送過來的。”佩珀看了電梯上的數字，這才接着說道：“半個月前他突然找上門，說得知我正在蒐羅超級戰士血清，他們那邊正好有一份存活，所以就鬆了過來。當然，也拿走了很大一筆費用。”
佩珀的話音剛落，電梯剛好落入一層，電梯門打開，凌霄一邊往外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斯塔克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
“沒有，我還沒告訴他。你知道的，這種事情託尼向來不怎麼感興趣，所以我打算先研究出來再說。”
凌霄皺了皺眉頭，壓低聲音說道：“波茨小姐，雖然告訴斯塔克先生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這件事還是要早點告訴斯達克先生的好，而且越早越好。畢竟我們對超級戰士血清的需求，也不過只是想讓斯塔克先生能夠有一些自身的恢復能力，並不需要做什麼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時間長了，一般讓他自己發現這件事情，佩珀小姐，這事反而會有麻煩。”
對於託尼·斯塔克秉性的瞭解，沒有誰能夠超過佩珀的，凌霄最後說的那句，極有可能會真的發生。
深吸一口氣，佩珀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
“那好，再見了，彼此小姐。”凌霄對着佩珀點點頭，然後直接告辭離開。
走出斯塔克大廈，凌霄腳步匆匆，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思考着。因爲他突然想起來，似乎託尼·斯塔克和羅斯將軍之間曾經在浩克事件結束的一段時間後有過接觸，但具體是什麼接觸的，討論過些什麼他就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