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反正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就可以揭曉了?”芭芭拉·莫爾斯目光緊緊的盯着伊麗莎白,她的目光讓伊麗莎白感到自己的皮膚一陣陣的刺痛。
“不行!”伊麗莎白·麥考伊猛的一拍桌子,整個人瞬間站了起來,她對着芭芭拉·莫爾斯說道:“這件事情我必須要立刻稟告總統先生,告辭了,莫爾斯女士。”
說完,伊麗莎白立刻轉身帶着手下的助理和保鏢離開,她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她再不走,那今天晚上她就很可能再也走不了了,搞不好芭芭拉·莫爾斯會把她當成人質。
而在剛離開四維集團大廈的時候,伊麗莎白·麥考伊就已經撥通了白宮的電話。
站在七層的辦公室的窗戶前,芭芭拉親眼看着伊麗莎白·麥考伊離開,她輕聲嘆道:“這是個聰明人啊!”
實際上不管是芭芭拉·莫爾斯,還是伊麗莎白·麥考伊,她們心裡都非常清楚,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伊麗莎白再留在這裡,實際上對雙方都不好,不管是伊麗莎白擔心芭芭拉會不會將她強行軟禁,還是說芭芭拉擔心伊麗莎白會追問沃斯塔格等人的行蹤,不管如何,雙方都難以下臺,真要是那樣,還不如伊麗莎白現在就離開的好。
實際上現在在整個四維集團紐約分部大廈裡,除了幾名維持大廈運轉的保安人員之外,所有能撤走的已經全部都撤走了,即便是撤不走的,也被要求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留在家裡辦公,不必再到公司裡來了,因爲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這裡很可能會成爲別人針對的目標,所以他們纔會提前將人手轉移走。
說實話,現在從表面上來看,一切都遠還沒有到美利堅政府和阿斯加德之間徹底翻臉的地步,更別說是美利堅政府直接對阿斯加德開戰,現在就連美利堅政府的軍隊自己都沒有任何調動的蹤跡,他們又怎麼會直接進攻阿斯嘉德,要知道,阿斯加德雖然只有數萬人,但每一個人只要拿起刀劍,就是一名強大的戰士。
阿斯加德人的體質遠遠超過地球人,地球普通士兵的子彈未必能夠殺的死阿斯加德的戰士,甚至很可能都打不破他們的盔甲,畢竟這些年來,阿斯加德同宇宙當中擁有頂級科技實力的國家開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比如那次他們和斯巴泰克斯之間的戰爭,最後還是阿斯嘉德獲得了勝利。
除了阿斯加德強大的戰士以外,托爾和海姆達爾都是實力超級強大的神靈,有他們兩個在,想要擊敗阿斯嘉德都談何容易,美國政府即便是要動手,也必須考慮自身很可能會難以估量的戰損,冒冒然的去打這麼一場戰爭,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的,更何況事後他們還必須面對參衆兩院的問責。
所以無論從哪方面想,美國政府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對阿斯嘉德出手,但是莫名的,芭芭拉卻是感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所以她立刻和簡·福斯特和托爾進行溝通,本來她還待要多說一說自己的感覺,但是托爾卻極爲簡單的說了一句:“該來的終歸還是要來的,開始做準備吧。”
托爾非常簡單就同意了芭芭拉的要求,這讓她多少也有些錯愕,但很快,她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說實話,現在的確不是美利堅政府對阿斯加德出手的最佳時機,但從另一個方向來看,現在這個時候出手,卻也未嘗不能收到意外的效果,畢竟不管是阿斯嘉德人,還是地球上其他國家的人,都不會相信在現在這個時候美利堅政府會出手,所以在這個時候出手,才能夠在最大程度上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
所以在這幾天,芭芭拉·莫爾斯其實一直都在和阿爾法空間站進行溝通,提交證據,並且商量應對之策。
這些事情,芭芭拉在擔任星際移民局副局長的時候就已經做的不能再熟悉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她打着的是凌霄的旗號,而現在在她背後站着的則是雷神托爾,沒有人敢小瞧她,即便是尼克·弗瑞。
在和復仇者方便溝通好之後,芭芭拉這才答應了伊麗莎白·麥考伊的會見,而將自己手上的東西交給了她。
說實話,芭芭拉並不相信美利堅總統會去做攻擊阿斯嘉德的事情,但是別忘了,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還藏着一個陰謀者,一個實力強大的陰謀者,就看他控制那名受害者的手段,就能夠知道這是一名強大的精神力強者,也或許就是洛基,所以他如果在暗中做什麼手腳,誰也無法察覺。
正是因爲如此,芭芭拉才希望伊麗莎白能夠作爲一個變量出現在這個棋盤上,畢竟不管怎麼說,美利堅政府的國務卿都是這個國家上層的頂級人物之一,她所擁有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視,當然,這一切最終還是要看自己的力量,要看在阿斯嘉德的那場戰爭的勝負,如果勝了自然一切好說,如果敗了,難保他們不會順水推舟。
看着夜幕之下的燈光一盞盞的亮起,整個曼哈頓再度變成了狂歡的世界,而在不知不覺當中,芭芭拉·莫爾斯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了這棟樓裡面。
而在此時,在一架大型的運輸機當中,本·尤里奇正一個人閉着眼睛靠在艙壁上,小心的聽着四周人們的談話,然後想辦法獲得一切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他一個人在這裡,必須非常小心。
沒錯,這一次在這裡的的確只有本·尤里奇一個人,他並沒有和威爾·斯特恩在一起,雖然說現在威爾·斯特恩已經是他的搭檔,但是在關鍵時刻,在機會來臨的時候,本·尤里奇還是果斷選擇甩下威爾·斯特恩,自己一個人來冒險,如果真的出事兒的話,有危險的也只是他一個人,不會連累到威爾·斯特恩。
而本·尤里奇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主要因爲他上的這架飛機,是屬於託德·凱勒他一個人的錄製組的專機。
在安德魯空軍基地,本·尤里奇和威爾·斯特恩見到了太多從紐約來的同行,而他們大多都只是一兩個人,爲唯有託德·凱勒,就是將他自己整整一個攝製組都帶了過來。
大家都清楚這裡面的原因,託德·凱勒可以說是奧斯本最忠實的舔狗,所以他纔會享有這特殊的待遇,而且能夠看得出來,在這一次採訪的過程中,託德·凱勒纔是真正的主角,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他將自己的整個攝製組都帶過來,很明顯,這是要做現場直播,而其他人,能傳回現場消息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所以,託德·凱勒一定知道一些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東西,而且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本·尤里奇才會混在人羣裡,進入裡這架屬於託德·凱勒的專機當中。
現在的情況,他已經隱約的猜到了什麼,而爲了阻止這場很可能即將到來的戰爭,冒點風險又何妨。
“嘿,你不是我們攝製組的吧?”坐在本·尤里奇身邊一個個子不高,頭頂有點禿的中年人突然從手肘頂了頂本·尤里奇的胳膊,突然的一句話差點將本·尤里奇給嚇得心臟都跳出來,而就聽這個中年人繼續說道:“你挺面熟的,我總覺得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但你絕對不是我們設置組的成員。”
本·尤里奇勉強的笑笑,說道:“我是另外一撥的記者,只不過好像我上錯了飛機,對了,你是?”
“我是託德·凱勒的製片人。”中年禿頂男很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個在託德·凱勒攝製組裡全力第二號的人物,很隨意的看了本·尤里奇一眼,然後再略帶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你上這架飛機是別有目的的,不過不用擔心,我不會揭穿你的,託德·凱勒就是一個混蛋,我恨他,要是你碰到他了也一定會同意我的,但是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