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出現在紅骷髏面前,這一點超出了這個九頭蛇的執掌者的意料之外,他從未想過蝙蝠俠會忽然出現,而且直接將自己給俘虜了。
施密特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爲他要近距離的觀察一下美國隊長,超級士兵計劃的真正的成功者。一直以來施密特對於厄金斯的研發都非常的關注,而且一直都認爲自己纔是厄金斯博士的實驗最傑出的成果。
施密特在進行超級士兵血清注射之前,是一個納粹的科學家,當然研究的是武器方面,和厄金斯博士是同事。在得知厄金斯博士的項目的終極目標之後,施密特對於力量的渴望就被徹底的激發出來了。
所以他不僅僅是脅迫厄金斯博士對自己進行了當時還是最初成品的超級士兵血清的注射,更是在之後瘋狂的迷戀上了傳說之中天神遺留在地球上的那種超自然的力量。
施密特不僅僅研究這些,在執掌九頭蛇之後更是知道了進化者的存在,對於這些可以覺醒超能力的人類,也是有着濃烈的興趣,所以九頭蛇這些年也暗中抓捕着在歐洲大地上的進化者。
並且進行了血腥的實驗,但是因爲施密特手下並沒有擅長基因方面的科學家,導致了對於進化者的研究並不是那麼的順利,所以他更加希望得到厄金斯博士的最新的研究成果,進行逆推厄金斯博士的基因方面的技術。
所以這一次他準備暗中觀察美國隊長史蒂夫,並且制定了抓捕計劃:先將史蒂夫的好朋友所在的107步兵團給打殘了,然後將史蒂夫的好友巴基抓回去,引誘史蒂夫前來救援,這樣就能夠將史蒂夫給抓住了。
這個計劃還剛剛完善,沒有到實施的時候,結果蝙蝠俠就將他們的基地給直接端了。
“紅骷髏?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傢伙,你面具下面的那一張臉怎麼長得那麼噁心?難怪會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你瞧瞧史蒂夫,做出來的效果就像是整容,外加增高手術,你卻是毀容手術。”布魯斯看着被幾根厚實的鋼材直接困住的施密特,對着他說道。
“蝙蝠俠,你和我一樣都是美帝軍方恨不得碎屍萬段的通緝犯,怎麼幫着美帝軍方對付我?”紅骷髏沒有緊張,作爲一個執掌了九頭蛇的上位者,對於眼前的形勢分析非常的明確。
蝙蝠俠出現在這裡,並且超控金屬將自己以及手下所有人全都困住,顯然不會是爲了嘲笑自己。而且對方沒有直接殺人,顯然定然有他的目的,畢竟這些金屬只是困住自己這些人,要殺死自己等人也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你很聰明,知道我暫時不會殺了你,但是你猜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猜中了有獎勵的。”布魯斯說着就控制困住紅骷髏的鋼鐵,頓時一下子這些金屬直接箍緊了不少,讓紅骷髏感覺似乎金屬已經陷進了血肉之中一樣,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鋼牙緊咬。
“哈哈……看看你這樣子,還想和我合作?你覺得像你這般螻蟻一樣的存在我真的會在乎?我想要覆滅這個世界,絕對不會依靠你們,單單只是我一個人就足以讓這個世界天翻地覆。”布魯斯自傲的說到,他現在想要稱霸世界絕對沒有人能夠阻擋,因爲在這個星球上,能夠傷害到他的人現在還沒有一個。
閒雜進化者之中最強的天啓在沉睡,x教授查爾斯不過是一個三歲的小屁孩兒,還有萬磁王艾瑞克現在更是成了他的小弟,而且自己還有了艾瑞克一樣的電磁力,到最後可以操控全世界的磁場,那個時候不管是什麼無線信號,還是電磁感應制造超電磁炮,或者而乾脆控制地球磁場絮亂,直接造成大陸板塊位移這樣的事情都可以做到。
而在超級英雄方面,什麼小蜘蛛,什麼鋼鐵俠,什麼綠胖子這些人還都沒影子呢,就只有一個美國隊長,也就和施密特一個級別,不過多了一塊烏龜殼一樣的盾牌。
所以還有誰能夠阻擋布魯斯稱霸世界?布魯斯並沒這麼做,因爲稱霸世界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勞心勞力而已,而且作爲一個進化者,和普通人之間的矛盾會在未來越來越嚴重,什麼哨兵計劃之類的,在將來還要提防普通人的謀反,活得累不累啊。
布魯斯這種懶散的性子,就適合現在這樣,當一個閒散人等,有事情丟給合適的人去做,自己只需坐享其成,以及處理一些不方便用正面手段解決的事情就好。
當然還有一些只有自己纔可以知道的事情需要親力親爲,就比如現在,他就在給紅骷髏放血了,作爲美國隊長的宿敵之一,紅骷髏這個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梟雄人物。當斷就斷,而且還有背水一戰不惜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勇氣。
可是這些都和布魯斯有一毛錢關係?一切都在於布魯斯願不願意和他玩玩,一個不開心,就直接將對方給玩兒死,這是力量已經超出了制約之後讓布魯斯養成的習慣。
現在布魯斯就是一個大boss,只是這個傢伙並不是那種真正屬於邪惡的陣營,而是一種隨心所欲的情況,喜歡當好人,可以做超級英雄,想要玩弄一些惡趣味,就是一個超級惡棍,只要不招惹他,不引起他的惡趣味發作,那麼布魯斯還是非常好相處的。
多說無益,現在布魯斯一邊給紅骷髏放血,一邊又掏出了一根輸血用的針管,將自己的血給紅骷髏輸送過去。
說白了布魯斯還是在驗證自己的鮮血會不會給人帶來自愈能力,是屬於奧黛麗的特例,還是對誰都有用,要是對誰都有用的話,那麼自己手下的這羣小弟就可以活很久了,尤其是提莫還有黃忠這兩個已經年過中年的屬下。
於是在九頭蛇的這個秘密基地,無數的九頭蛇的士兵的見證下,紅骷髏的鮮血流了一地,一點點的從被鋼鐵弄出來的傷口流淌而出,在地上匯聚成一汪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