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小蘋果,”西索強撐着無力的身軀,笑着看向走來的身影道。
啪啪啪,安東尼持槍拍了拍手道:“真不愧是西索,要知道這種麻醉氣體可是奧斯本集團專門研究用來供給一些特殊部門使用的,尋常人恐怕聞到一絲就已經昏過去了,沒想到西索先生在這種濃度下還能動,真是佩服,佩服。”
“奧斯本集團?沒聽說過,不過這種麻醉氣體確實厲害,”西索稱讚道:“不過,你沒有覺得你離我太近了嗎?”
“哦,”安東尼挑了一下眉頭,玩味道:“難道西索先生到這種程度了還想翻盤?”
“我想試試,”西索舔了舔嘴脣道。
西索話音一落,幾張撲克牌,便攜風而至,轉眼間就到了安東尼的眼前。
雖然沒有預料到西索到這個時候還有反擊之力,但是安東尼現在好歹也是個念能力者,而且也是個雙手沾過血,親自參與過黑幫撕殺的幫派老大。臨威之下絲毫不亂,腳步一錯,身子一斜便避開了這幾張划向自己咽喉的撲克牌。
只不過西索的攻擊不僅僅只是於此,只見他一根手指輕輕一勾,幾張牌居然像迴旋鏢一樣,再一次轉了回來,好似蝴蝶穿花一樣從各個方向繼續划向安東尼的咽喉。
西索的念能力,自由自在伸縮的愛!
歃血令!安東尼身後浮現出一張血色榜文一樣的虛影。
共享!琴酒的槍術!瞬間安東尼便化身成爲超級殺手,手中的槍械包括裡面的子彈好像成爲他身體之中的一部分。
砰!砰!砰!幾聲槍響,不僅僅是西索的那幾張撲克牌被安東尼出膛的子彈給直接釘在了牆上,就連西索粘黏在撲克牌上的黏性念力也被安東尼的子彈直接打斷。
咚,這時琴酒和伏特加也帶着防毒呼吸器從上面跳了下來。尤其是琴酒,在上面的時候看到剛剛西索攻擊,差點驚出一身冷汗來。
本來西索墜下來的時候,他就可以緊隨其後的下來,只不過由於他知道安東尼的計劃,很清楚下面都是麻醉氣體,而琴酒又害怕在上面的時候穿戴呼吸器引起西索的警覺,所以臨時穿戴呼吸器的時候費了些時間。
再加上琴酒也不認爲西索在這麼一連串的打擊之後,還有能力反抗,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下來。
不得不說,琴酒低估了西索的意志力,在恐懼毒氣和專門對特殊人士的麻醉氣體雙重干擾之下,居然還留了翻盤之力。也幸虧安東尼的能力特殊,通過歃血令直接借用了琴酒的力量,要不然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
看着自己被三把槍指住,同時再也無法對抗體內麻醉氣體麻醉力量的西索終於癱倒在了地上。不過即使是這樣,他眼中也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有的只是一股滿足感,彷彿這場遊戲他真的很盡興一樣。
“看來是我贏了,”安東尼笑道。
迴歸莊園的路上,琴酒一邊駕駛車輛一邊問道:“老闆,就這麼放過他,沒有問題嗎?他可是個危險人物!”
“危險人物,誰不是呢?”安東尼自嘲了一下。
西索這麼一個喜歡隨便殺人的變態在某些人眼裡是個危險人物,而自己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老大在某些人眼裡又何嘗不是。雖然這不是安東尼想要的,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生活。既然走上了混黑的這條路,就沒有退路可言!要麼權傾一方,一言掌握他人的生死。要麼和那些失敗人物一樣,在某個角落裡默默無聞的死去。
“不管什麼原因,他上次沒有殺我,那我也不會殺他。跟何況……”安東尼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自信道:“我能算計他一次,就能算計他第二次!他的眼界只能侷限於這個小小的世界,而我們……是星辰大海!”
“哈哈哈……”另一邊,西索終於緩過一絲力氣,艱難的從一片狼藉之中爬了起來,看着肩上的傷口,不由哈哈大笑。
想起了安東尼當時跟自己說的話,西索舔舔嘴脣道:“小蘋果,給我留個記號嗎?有意思……”
給西索上了生動的一課之後,安東尼心情大好,回到莊園之後,決定立刻就使用那顆位面基地種子,建立兩個世界的通道,回到美漫世界之中。
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了幾個位面基地種子,待激活狀態就是不一樣。瑩瑩的寶光浮現其上,玄奧的氣息由內而外的散發,一看就知道此物非凡。
凌空一拋,再次落下之時,便化作一道金藍色散發着無盡玄奧氣息的漩渦。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安東尼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後直接將鮮血揚向那個金藍色的漩渦,隨着鮮血的沒入,漩渦逐漸的被染成血色。
待漩渦完全變成血紅色,漩渦穆然一脹一縮,然後直接沒入安東尼的身體裡,同時無數有關於這個漩渦的信息灌輸的安東尼的腦海之中。
“老闆,怎麼樣?”琴酒在一旁道。
安東尼睜開眼,目露喜色道:“可以了,走吧,我們回家。”
只見安東尼伸手一張,血色的漩渦並再次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擡腿邁入,兩個人便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
美漫世界,還是那處地下的安全屋內。一道血紅色的漩渦在空中從無中生有之中展開,安東尼和琴酒兩個人從其中走了出來。
伸手對着那個血紅色的漩渦一握,那個可以連接兩個世界的通道便再次消失。
“老闆,而這邊的時間已經過了七天了,”琴酒查看了一下放在房間裡的計時器,回報道。
安東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心中默算了一下,自己在那個世界呆了接近兩個月,這邊時間已經過了七天,看來兩個世界的時間比例大概就是10:1左右,以後倒是可以用這個做些文章。
不過時間已經過了七天,不知道幫派和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通過電梯再次達到停車場那裡進行了一次中轉,很快安東尼就進入凱撒皇宮的頂層。
來到這裡詢問了相關人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家人居然湊巧都不在。弟弟妹妹不用說了,這個時間應該還是上學時間,他們應該在學校之中。
而母親那邊,聽手下所說,似乎是由於自由日報最近的發行量有所下滑,所以正在自由日報那一邊的其他公司的高管開會,商量解決辦法。
至於安東尼的父親這邊最近則有點小麻煩,近期紐約市躥起了一股新興的勢力,應該是東歐那邊過來的人。這羣人手段殘忍,吃相難看,相當的不守規矩,他們崛起的這段時間以來不要說曼哈頓地區,就連整個的紐約都會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隨着他們的吃相越來越難看,紐約市所有的黑幫都坐不住了,於是定下來個時間,共同商談解決掉他們這些毒瘤。而現在,安東尼的老爸就是去參加由威爾遜·格蘭特·菲斯克主導的會議去了。
“東歐那邊的,”安東尼思索了一下,然後問道:“他們碰我們的生意了嗎?”
“沒有,”下屬搖搖頭道:“只是往我們場子了送了一些東歐那邊的女人,一開始似乎還想在我們場子出貨,不過好像和手合會衝突了一次,後來就不了了之。”
“有意思,和手合會衝突過居然還沒被滅掉,這個幫派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