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紐約昨晚多地遭受到重火力武器的襲擊,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密集的槍聲,不斷傳來的爆炸聲,以至於讓所有遭受襲擊地方周圍的民衆以爲自己來到了阿富汗戰場。於是大批的民衆上街抗議示威遊行,要求當局給一個說法。
面對羣情激奮的示威人羣,紐約當局的所有高層都如同火燒眉毛一樣,這些全部都是選票啊!如果不能讓眼前這些示威人羣滿意的話,那以後自己這些人的仕途恐怕就要堪憂了!
事關自己的切身利益,紐約市所有的高層異體同心。直接下了死命令,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民衆一個交代!結果不管是警察局還是fbi那裡,大把的精銳都撒了出去,像瘋狗一樣四處亂竄。
然後果不其然,如同安東尼所預料的那樣,在紐約當局和他們上方強大的壓力下,這些精英在短時間之內就炮製了一份和當初安東尼手中看的那份有關於東歐人一樣的報告給上面。
於是在一場盛大的發佈會下,紐約當局協同警局等高官一起強烈譴責這些東歐人,最後直接將他們定爲恐怖組織。由國民警衛隊直接介入將他們全部都送到了紐約市之中的一所重刑監獄,他們將在那裡度過他們的餘生。
“所以說真相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不是嗎?”坐在觀衆席上,安東尼看着臺上大放厥詞,保證自己任期之內絕對不會再次發生這種狀況的紐約市市長,笑着對一旁的琴酒道。
琴酒隨意點頭附和了一聲,這種事情他在柯南世界裡見多了,別看柯南那個世界有所謂的那麼多的偵探,但在真正當權者眼中,這些追求真理的偵探其實和跳樑小醜是一樣的。真相有時候並不重要,民衆所需要的,有時候僅僅也只是一個交代而已。
“查清楚他們服刑的是哪座監獄,”安東尼看着屏幕之中,正在向民衆直播被壓解上車的那一羣東歐人,淡淡的對着琴酒吩咐道:“在裡面好好的招呼招呼他們。”
琴酒看着屏幕中那些東歐人同樣眼光閃過一絲厲色,點了點頭道:“明白。”
“服刑到死,太便宜他們了。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傷害了我的家人就是傷害了。我會和你們慢慢玩,希望你們能夠耐玩一點!”安東尼冷冷道。
一場聲勢浩大的紐約市托蒂的襲擊事件就這樣的結束了,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雖然,警局和那些情報機構因爲上層的重壓在短時間內調查不出直接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就找了個替罪羊結案。
但是其實那次的襲擊事件究竟是誰做的根本就瞞不住有心人,畢竟怒幫那麼大範圍的調動不可能一絲馬腳都沒露出來。只不過怒幫手尾收得比較乾淨,他們在短時間之內抓不住把柄,因此才順水推舟將怒幫留在原地的所謂的證據直接變成既定的事實。
因此這次事件怒幫雖然是明面上混過去的,但是其實已經被相關機構重點掛了號。別的不說,光是對怒幫高級幹部的監視力度,安東尼就覺得和以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同時紐約市其他黑幫大佬在看安東尼就不在是將他當成黑幫新銳了,能和金並這樣的傢伙正面掰腕子的傢伙算新銳,那他們這些人算什麼?
望着周圍越來越多來自黑白兩道的監視目光,安東尼決定最近這段時間還是耗光養晦一陣子吧。
“怎麼樣,還沒有查到嗎?”安東尼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敲打桌子,一邊沉聲問道。
琴酒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無奈的回答道:“抱歉老闆,我們雖然通過相關渠道的調查到了一些消息,但是根本就無法判斷究竟哪一個纔是金並本人。”
對於替身這種東西,安東尼現在是深惡痛絕。在安東尼通過多方的努力下,甚至動用了多個身處情報機構的暗線,終於查到了金並的行蹤。
可是這一查居然查到了好幾個,最離譜的居然是在同一時間不同的兩個地方都有情報信誓旦旦說對方就在這個地方,差點讓安東尼直接抓狂。
金並又不是忍者,沒有分身術,怎麼可能一下子同時出現這兩個地方?不用多說了,兩個同時出現的肯定最少有一個是金並的替身,甚至兩個可能都是。連對方是真是假都不清楚,還怎麼行動?
“那金並的集團最近有什麼動作沒有?”安東尼點了根雪茄,思索了一下,繼續問道。
“暫時還沒有,”琴酒搖了搖頭道。
安東尼凝眉喃喃道:“沒有嗎?這樣纔可怕,他在紐約市的黑道基業基本上被我給打廢了,這麼大的仇都能忍得下去,要麼是他現在做的事情遠遠比他在紐約市的這份基業重要,要麼就是他準備像毒蛇一樣藏在黑暗中,給我們致命的一擊。”
“那……”請琴酒疑遲了一下,然後問道:“老闆,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埋頭種田吧。只要自己足夠的強大,自然無懼風浪,不過最近幫派方面被盯得緊,只能暫時走商業路線了,這樣的話,一些計劃就要提前了,”安東尼目光深邃道:“同樣,有些帳也該跟某人算一算了!”
凱撒皇宮下方賭場一間包房裡,安東尼正跟一個彪形的俄羅斯大漢相談甚歡。
俄羅斯大漢見自己的手下通過電腦已經驗證完對方的那筆鉅額資金轉到自己的秘密賬戶之中,不由笑逐顏開,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豪爽道:“安東尼先生,合作愉快,下次如果有這種生意還可以來找我彼得。”
“互惠互利而已,彼得先生,”安東尼也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一臉笑意道。眼前這個叫彼得的俄羅斯人非常有能量,安東尼這次計劃之中,負責斷後的那一批俄羅斯僱傭兵就是通過他的渠道找到的。
“對,互惠互利,”彼得笑道。
暢談了幾句,安東尼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便直接開始此行找對方來的真正目的:“彼得先生,我聽說你在俄羅斯那邊非常有能量,有件事我想拜託你一下。”
“哦?說說看,”彼得停杯好奇道。雖然接觸不久,但是彼得之前調查過安東尼,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因爲他拜託的事情,恐怕相當不簡單。
安東尼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盯着彼得道:“我想讓你幫我找個人。”
“誰?”
“伊凡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