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豪華轎車上,彼得正在悠閒的品着杯中的美酒。就在此時,車門打開,安東尼和琴酒坐了進來。
“哈哈哈,安東尼先生一臉喜色,看樣子事情很順利啊,”彼得笑着遞過一杯紅酒道。
接過紅酒淺嘗輒止了一下,安東尼輕笑道:“還算不錯,比想象中的要順利。”
“哦,那麼就恭喜安東尼先生了,”彼得揚起了手中的酒杯,湊過來道。
聞言知雅意,安東尼非常識趣的和對方碰了一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接着道:“這次能夠這麼順利,還是多虧了彼得先生的幫助。這樣吧,彼得先生,你說的那門生意我同意了。不過比例的話,就不用像彼得先生說的那樣五五開了,你八我二,怎麼樣?”
“真的?這怎麼好意思呢?怎麼說也是借用了安東尼先生的場地和紐約市的關係,要不然還是五五開吧。”彼得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欲拒還迎道。
“不必了,這個比例就好了,我們之間還有更廣闊的合作前景,沒有必要糾結這些蠅頭小利,不是嗎?彼得先生,”安東尼當然知道對方剛剛在說的是客套話,不要看眼前的彼得好像一副很豪爽的樣子,其實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一頭貪婪的鱷魚。所以安東尼懶得和他爲了這些見不得光的錢扯皮,所以直接拍板定案道。
“好吧,安東尼先生,那我也不推辭了,”彼得親自給安東尼將杯中的酒滿上,先乾爲敬道:“就像安東尼先生所說的,我們之間還有更廣闊的合作前景。”
“對了,彼得先生,不知道你在伊凡萬科所服刑那座監獄裡有沒有關係?”安東尼和彼得閒扯了幾句,然後接着道。
“哦?”彼得眉頭一挑:“難道安東尼先生你是想……”
“不錯,我想讓他現在就出來,”安東尼淡淡道。
“這……沒有這個必要吧,”彼得有些疑惑道:“要知道,那個傢伙犯的事並不大,僅僅只是關三個月而已。即使我們什麼也不做,三個月之後他也會刑滿出獄的。”
“三個月?太長了,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不是嗎?”
科拉瓦維監獄門口,一個桀驁不馴的身影從裡面被一個獄警送了出來。
“伊凡.萬科先生嗎?”幾個身穿黑色風衣的迎上前去道。
伊凡萬科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几個人,然後眼睛一眯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老闆想見你,”爲首的黑衣人道。
“你們老闆想見我?有意思,能夠知道我提前出獄,準時在外面等候,看來我這次被提前釋放,就是你們老闆的手筆了,”伊凡萬科淡淡道。
“這些就不是我們這些下人所能瞭解的了,萬科先生,”爲首的黑衣人倒是一點口風都不露,反而繼續邀請道:“關於這一點,萬科先生如果覺得需要的話,可以親自去問我們的老闆。現在請萬科先生跟我們走吧,車子就在那一邊。”
伊凡萬科掃了一眼眼前幾個人,發現眼前幾個人的站位看似隨意,但是其實卻牢牢的將自己周圍的空間都被封鎖住。一旦自己有所異動的話,恐怕他們就會迅速的從各處鉗制住自己。
而且雖然有衣服遮擋,但是伊凡萬科還是很輕易的看見他們的腰間微微鼓起,根據他的經驗,這些鼓起的地方應該就是槍械了。
能夠憑藉簡陋設備打造出方舟反應堆等高科技起裝備的人肯定不是笨蛋,所以伊凡萬科稍微考慮了一下,便知道面對這種情況,自己現在別無選擇。
而且看樣子對方恐怕也沒有什麼惡意,要不然憑藉着對方能夠提前結束自己刑期的手段,真要是想殺人的話根本就不用將自己放出來,監獄之中有的是方法可以置人於死地。
想通了這一點,伊凡萬科便直接點了點頭同意,然後在幾個人的引領下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離開了科拉瓦維監獄。
新西伯利亞一處高檔的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之中,安東尼一邊品着杯中的紅酒一邊通過落地窗戶欣賞着黃昏下的新西伯利亞。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安東尼守在門外一個手下的聲音傳:“老闆,伊凡萬科先生已經到了。”
“哦,是嗎,請他進來,”安東尼轉過身來,隨手將紅酒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淡淡的吩咐道。
“好的老闆,”下屬應了一聲,片刻,大門打開,在一個下屬的引領下,看樣子已經梳洗過,現在嘴中叼着一根牙籤的伊凡萬科走了進了。
“伊凡萬科先生,你好,我的安東尼.斯坦,你可以叫安東尼,”安東尼笑着伸出一隻手打招呼道。
伊凡萬科的戒心到是很強,並沒有和安東尼握手,反而一臉審視的看着安東尼道:“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老闆?”
不露痕跡的將伸出的手收回,安東尼點點頭道:“不錯。”
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處房間和房間中的人,伊凡萬科冷笑了聲道:“能住得起這種房間的,你應該是個有錢人,說實話我不認爲我會和你這樣的人有什麼往來。但是你既然花費代價將我從監獄弄了出來,肯定是有所求,我的對嗎?安東尼先生。”
看着伊凡萬科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安東尼笑了笑然後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道:“有意思,不愧安東萬科先生的兒子,戒心都是那麼大。”
“我父親?這麼說你找過我父親了?”伊凡萬科目露兇光道:“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
“不要緊張,伊凡萬科先生,安東先生很好,”雖然伊凡萬科現在的態度是相當無禮,甚至一旁的琴酒都差點拔槍了,但是安東尼卻毫不在意。因爲他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和自己一樣,都是那麼的看重家人。
於是安東尼也不賣關子,直接將自己和安東萬科之間的交易對着伊凡講了一下。同時告訴對方,爲了給安東萬科一個更好的治療環境,所以在不久前已經安排飛機將安東萬科送回曼哈頓,在那裡進行治療。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僅僅只是想當一個投資人而已?”伊凡萬科半信半疑道。
“當然,”安東尼微笑道:“要不然的話,就像你說的,我們之間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纔對。不是嗎?”
“我需要看到我的父親才能做決定,”伊凡萬科沉默了一下,一臉堅定道。
“可以,我們隨時可以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