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了班納博士,之後的時間就比較悠閒了,因爲現在身上積累的功德讓天賦樹每天都能吃飽,丁浩沒有在那麼苦逼的滿世界去獵殺罪人。
畢竟每天五十萬點的吸收速度,他現在身上的功德,足夠好長時間不用去捕獵了,之前沒有遇到像布朗斯基那樣瘋狂的傢伙,所以根本沒有讓天賦樹吃飽過,纔會每天都出去尋找有罪之人進行獵殺。
在之前丁浩的捕獵目標都是幫會分子,還有毒梟,罪犯之類的傢伙。每一次狩獵他都沒有徹底的放開過,畢竟他也不是真的想與全世界爲敵,每一次的目標都經過一定的排查才動手。限制了他的捕獵速度,每天增加的功德值根本達不到五十萬的標準。
這每天五十萬的上限,一般情況下根本做不到,哪怕在巴西毫無顧忌的收割,每天收割上萬人命,也沒有觸碰到過。因爲每個人身上不可能全都是罪孽,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功德,這些功德是會抵消他們身上的罪孽值的。
功德與罪孽就像是天平的兩端,哪一邊更多,表現在外的就是哪一端。而丁浩能夠收割罪孽轉化成爲功德的那一部分,就在於那些身負罪孽之人身上罪孽比功德多出來的那一部分。這一部分纔是他的戰利品,所以殺掉一個身負罪孽的人,扣除他身上的功德之後獲得的利潤是很小的。
比如說一個黑幫教父,他手底下有着龐大的地下王國,但是表面身份是一個企業家,而且經常做慈善。這樣的人身上罪孽深重,但是功德也不會太小,兩相抵消之後,獲得的收益並不是太多。
如同奧巴代那樣的,在之前他沒有直接對託尼動手的時候,身上雖然罪孽頗深,但是丁浩收割了他的話,獲得的收益並不大。所以在當時丁浩纔會放過他讓他在養一段時間,成爲一個合格的經驗寶寶。
畢竟對託尼直接出手,在這個復聯宇宙之中,有着特別的罪孽加成。相當於託尼身上的主角光環,讓他變成了罪不可赦的罪人,曾經積累的功德被抵消,一身罪孽值完全可以被丁浩收割。
有了空閒時間,丁浩就放鬆一下,這段時間沒有再滿世界亂跑,他的收穫已經不小,需要一段時間進行沉澱。所以在這段時間丁浩決定好好地待在美國,完成自身的一些積澱。同時也給整個美國的生命神教教徒再一次加深印象。
這一次他沒有正大光明的坐飛機過去,上一次把他累了個夠嗆,白天做飛機,作秀。晚上還要加班收割罪孽。所以現在他只需要查一下各地教堂展開禮拜活動的時間表,就可以悄無聲息的對教徒進行洗腦。
禮拜活動,類似於信奉基督耶穌的那一個教派的彌撒,相當於佛教的功課。是屬於信徒接受神靈的神恩的活動。在這個活動期間,信徒聚集到生命神教的教堂,沐浴生命女神的恩典。
主持這種活動的一般都是生命神教各個分部的白衣主教,他們手中有着教皇大人御賜下來的生命法典。上面銘寫着生命教廷的教義,是一件被丁浩加持過聖光術的書籍,在展開並且宣讀教義的時候,可以讓人心靈沉靜,獲得內心的安寧。
當然這也只是最粗淺的寧神效果,而丁浩這一次則是在暗中對教徒進行洗腦。他悄無聲息的使用傳送網絡傳送而來,然後施展聖光術第二階段,給全美各個教堂聚集的教徒洗腦。讓他們更加的忠誠於教派,更加遵守教義。
生命神教在美國發展非常的順利,因爲有這幾個紅衣大主教的勢力保駕護航,而且丁浩讓專人制定的教義也非常的切合這些普通平民的利益,讓這些教徒產生了很強的歸屬感。當然最重要的是丁浩不時地對他們進行洗腦教育,讓整個美國生命神教的教徒越來越多。
當然有信仰的,就有排斥的,在美國的基督教徒也不少,還有種族主義者也不少,他們就非常的排斥生命神教。基督徒認爲只有萬能的主纔是唯一的真神,生命女神什麼的都是異端。而種族主義者認爲那些黑人就是低等人,黃種人更是比黑人還要差的人種,不配和他們白人相提並論。
這樣的人,對生命神教敵視,但是最後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因爲生命神教的教義之中有着互幫互助的一條,被生命神教的教徒切實的落實下來。惹了一個,就會惹來一羣,抱團取暖之下,無人敢惹。
花了一段時間,將整個美國的生命教廷事務弄好,丁浩閒了下來,他準備專門對班納博士進行一次洗腦。
在之前一步算錯,就讓這個綠傢伙成爲了自己的敵人,這可不行。所以他需要將這個漸行漸遠的綠巨人給拉回來才行。不然到時候放出浩克最先攻擊自己那還有什麼用?
這一天,丁浩來到了生命教廷總部的後花園,鬱鬱蔥蔥的橡樹已經長得非常高了,巨大的樹冠將整個後院全都籠罩其中,在這裡有着初級聖光術一般的影響力,讓身處這個後院的人心靈保持平靜。
此時丁浩是以查理·理查德的身份行動,來到了後院之中的涼亭:“班納博士,現在怎麼樣?”
“很好,心靈很安靜,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現在都想通了。”在防彈玻璃搭建的囚室之中,班納博士盤膝而坐,臉色恬然而寧靜。
“是嗎?那麼你還恨審判者嗎?”丁浩問道。
“以前恨,現在不恨了。”班納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丁浩問道,他還以爲班納會一直保持對自己的恨意,畢竟是自己算計他,讓他在女友面前殺了她的父親。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放下,難道說這聖光術真的這樣神奇?可以改變一個人內心的執念?
“因爲這是沒有任何用的事情,貝蒂已經離開了,不會再回來了。而我不管是我自己還是體內現在沉睡的浩克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還找不到幫手,這樣的仇恨,只不過是折磨我自己而已,對他而言一點傷害都沒有,又何必呢!”班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