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馬爾斯揹着一個揹包,提着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盒子,走出了機場。
現在,他在巴西,爲了完成自己接下的任務。
在機場外叫了一個出租車後,馬爾斯向目的地趕去。
聽到馬爾斯要去的地方,出粗車司機一臉驚訝,看了眼馬爾斯後,道:“先生,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會去那裡的人啊,是去辦事嗎?”
馬爾斯隨口應了一聲,道:“哦,我去找人。”
“那你可得小心點了,那裡比較危險,對你們這些外國人更危險。”
馬爾斯挑了挑眉,道:“謝謝提醒。”
“嘿嘿。”司機笑了聲,道:“如果需要保鏢的話,可以找我,我幫你找人。”
馬爾斯冷淡的道:“不用了,我能保護自己。”
司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好吧,好吧!”
眼睛一瞟,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馬爾斯放在後座上的盒子,心中一動,道:“先生,你那裡面,放的是槍?”
話一出口,司機就後悔的閉上了嘴。
天啊,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還愚蠢的說出了口,如果對方要滅口的話……
司機身子一顫,一臉恐懼之色。
注意到對方的表情,馬爾斯嘴角一抽,開口道:“不是。”
司機鬆了口氣,正要開口時,馬爾斯直接道:“剛下飛機,我有些累了。”
司機知趣的閉上了嘴。
後座上的馬爾斯看着放在身邊的黑色盒子,伸手摸了摸,嘴角揚起,帶上了一抹笑意。
還好趕上了,特查拉賠償給自己的武器。
振金武器。
他等這兩天,主要就是爲了等這把武器。
雖然不是他用習慣的巨劍,但是卻也是他挺喜歡的武器類型。
刀。
一把由振金做的武士刀。
至於名字,特查拉將其稱呼爲,黑豹之怒。
如果是普通人聽來,自然會覺得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名字,但是知道特查拉身份的馬爾斯,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是特查拉對坑他的馬爾斯的憤怒。
“無所謂了!”
想起那刀的模樣,馬爾斯低語一聲,毫不在意。
實在的好處都得了,還不能讓別人說說?
閉眼假寐了一會兒,在出租車停下後,馬爾斯遞給司機兩張錢,在對方好奇的注視下,快速離去。
擡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馬爾斯找了家賓館直接住了下來。
站在自己房間的窗戶旁,馬爾斯看着窗戶外,和自己僅僅隔了一條街的貧民區,倒是有些有些佩服布魯斯·邦納了。
在這樣的地方,竟然能待這麼久。
“晚上再去找他吧。”
馬爾斯低語一聲,躺在了牀上,他打算補個覺。
……
“啊!”
一聲痛苦的叫聲,從漆黑的洞穴中傳出,一道躺在簡易牀上的人影,猛的坐了起來,隨即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當觸摸到那冰冷的金屬後,人影身子一鬆,放下心來。
聽到響聲,一個帶着眼鏡,腦袋前禿,下巴上留着鬍子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道:“怎麼了?斯塔克?做噩夢了?”
“沒事,伊森。”託尼擠出一個笑容,看着自己胸口泛着藍光的反應堆,輕輕摸了下,道:“還是有些不習慣。”
伊森推了推眼鏡,帶着一絲微笑調侃道:“至少比抱着電池要好多了。”
“情況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哈哈!”託尼笑了聲,道:“你說的對,伊森!”
“現在幾點了?”
“早上五點。”
託尼從牀上跳下,道:“開始工作吧!”
伊森驚訝的看着託尼,驚呼道:“可是你才休息了三個小時!”
託尼擺了擺手,對着伊森彎了彎手臂,道:“瞧,我還是挺健壯的,雖然比不上那個變態,但是三個小時也足夠了。”
少睡一會兒,他的製造進度就能多完成一些,離他逃離這裡,也就更早一點。
“變態?”伊森笑着道:“斯塔克,你已經提了很多次那個變態了,我很好奇,你嘴裡的變態是誰?”
託尼收起臉上的笑容,緩緩說道:“他是我的朋友,一個強大的戰士。”
“如果我有他的力量的話,早就幹掉那些混蛋了。”
想起那些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們,伊森吸了口氣,道:“那他一定很強。”
“是啊。”託尼符合一句,伸手指着自己胸口的反應堆,道:“如果不是他的話,我胸口的這東西,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出現。”
馬爾斯將鐵血戰士的裝備給了他,從爲微型電腦和肩炮提供能量的能源裝置上面得到了不少靈感,大大加快了方舟反應堆的出現。
“呵呵!”伊森笑着道:“那你的確得好好感謝他,否則,你還得多抱一段時間的蓄電池。”
“哈哈!”託尼笑出了聲,道:“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和他和你喝一場!”
伊森點頭,微笑道:“我很期待。”
“那開始吧!”
“開始!”
……
夜晚,布魯斯從忙碌的一晚的工廠下班,在來的路上買了一些菜,順便買了兩罐啤酒,回到了自己的家。
剛剛打開家門,一條小狗便跑了過來,繞着他轉了兩圈後,坐在了他面前。
布魯斯面帶笑容的彎下腰,在小狗的腦袋上摸了兩下,道:“乖,我這就做吃的。”
“汪汪!”小狗開心的搖了搖尾巴。
走進房間,關好房門,布魯斯打開電視,隨意挑了一個頻道,看了看時間,給自己倒了杯水後,走進廚房,開始做今天的晚飯。
晚飯很簡單,不過也得花一些時間做,而且他將做飯當做了一種當做鍛鍊,鍛鍊自己的耐心和專注。
很快,一頓簡單的晚飯就做好了。
“看起來不錯。”
一臉微笑的將晚飯端在飯桌上,順手將給小狗準備的晚飯放在桌下,布魯斯打開一罐啤酒,美美的喝了一口後,看着電視,吃起了晚餐。
“呼!”深呼口氣,布魯斯低語道:“又是簡單的一天,只有工作,沒有變身,這是一個好現象。”
只從上次的實驗後,他的體內就出現了一個恐怖的怪物,不受他控制,憤怒無比的怪物。
他將其當做了一種疾病,一直在尋找治療的辦法。
這樣安靜的一天,是他現在最理想的狀態。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