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滿滿,雄心壯志的維克多·杜姆帶着身邊俯首的中年胖子一起進入了王宮,一路毫無阻礙。
飛行機器人緩緩前行,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擋,他們一路前行,只有一片死寂,彷彿這裡不是奢華的王宮,而是一片墳墓。
中年胖子跪在飛行機器人上面,雙眼不斷的掃着周圍,但是除了王宮的奢華之外,他什麼也沒有看到,雙耳什麼也沒有聽到,偷偷瞄了一眼維克多·杜姆,他心中頓時有所猜測,立即更加恭敬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與維克多·杜姆無關,甚至他所看到的異常落在維克多·杜姆的眼中也是異常,所以他的敬畏完全就是對錯了人。
王宮之內安靜至極,至少眼前周圍是如此,維克多·杜姆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時居然莫名的因爲這種怪異的安靜而心生了些許警惕,在是他在進入這裡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
他以爲迎接他的會是王宮守衛隊的攻擊,會是一場戰鬥,又或者是那個殘暴而且貪圖享樂的老國王主動求和。
但現在看來,情況並不是他所猜測的任何一種。
而且他完全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如何,即便是靠猜他都猜不到,但是他下意識的感到自己應該提起戒備。
只是一路前進,他們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擋,只有詭異的寂靜,這讓維克多·杜姆不禁懷疑,王宮裡面的人是不是都逃跑了?
直到他聽到一連串‘呼哧呼哧~’的劇烈喘息聲。
飛行機器人停在一扇碩大華麗的殿門前,那‘呼哧呼哧~’的粗氣正在門的裡面響着,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史前巨獸棲息於其中,那宮殿的門就像是深淵的洞口,將巨獸與外界隔離。
維克多·杜姆也不禁這麼想,這殿門的另一次呼哧呼哧喘息的是不是龍啊什麼的魔法生物,畢竟現在他都會點魔法手段,那麼出現條龍或者其他的什麼怪物也不是不能解釋的。
當然,這個奇異的想法只是在他的腦袋裡面一閃就過去,因爲他腳下的機器人已經發現了殿門之內的不是什麼魔法生物,而是人,呃……雖然僅僅說是人有點不太準確,但至少還是人類的形態。
維克多·杜姆的機器人軍團雖然無法與託尼·斯塔克的相比,但是這也僅僅只是因爲時間不足,材料同樣不夠的緣故,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利用起義軍的勢力打造如此一致機器軍團,足可見維克多·杜姆的技術也是很有獨到之處的。
而機器人以偵測手段便發現了宮殿門後面的情形。
嗤嗤!!
兩枚炮彈拉着明亮的焰尾從機器人的炮口之中發射出去。
砰!
轟!~
華麗高大的殿門直接被轟開,炮彈直接飛入了大殿之中。
隨即只聽一聲怒吼,接着便響起一聲爆炸。
轟隆隆!!~
濃烈的硝煙與煙塵掀起,直接籠罩了這大殿。
在一片煙塵之中,維克多·杜姆腳下發出兩道衝擊,直接令他從機器人上面飛了起來,他身上的盔甲可不是什麼裝飾品,而是他的科技成果之一。
當然,託尼·斯塔克的鋼鐵戰衣給了他很多靈感。
他飛到空中,擡起手掌,掌心油綠的能量光芒聚集,隨後忽然釋放,強烈的能量衝擊直接將炮彈掀起的硝煙瞬間擊散,籠罩在硝煙之中,以及在硝煙之後的一切,都瞬間展現在了他的眼中。
原本硝煙的最中央,龐大如肉山的綠色巨人低頭吐出一塊炸彈殘片,呲着被炸的完全黑掉的牙齒歪歪脖子,猙獰的大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拳頭攥的嘎吱響,似乎隨時準備撲上來大砸一頓。
在浩克一旁,卡羅爾·丹弗斯直接雙拳握起,整個人漂浮到半空中,雙目凜然的直視向這邊。
只是令維克多·杜姆雙眼猛然瞪大,瞳孔緊縮的,卻並不是這兩個一看就不好對付的人,而是順着他們的頭頂看過去,在他們身後遠處,坐在威嚴的王座之上用拳頭抵着腦袋,彷彿在閉目沉思的那個人,克隆體!
“是……是你!”
回到故土之後經歷了很多變故,也養成了極深的城府的維克多·杜姆直接打破了自己冷酷霸道的僞裝,等着克隆體驚叫出聲。
而與此同時,之前只是令他感到警惕的怪異氛圍,在此刻,令他的心跳猛地活躍起來,膽戰心驚!
……
對於東歐小國發生的事情,肖恩一無所知。
沉睡一夜,噩夢連連。
清晨時分,房間自動從黑暗漸漸調節成適當的光明,肖恩也終於從夢中解脫了出來。
睡了一夜,口中自然有些乾澀,他轉頭看到牀頭放着一杯水,下意識的就想伸出右手去抓,結果毫無反應,他愣了一下,隨即才苦笑一聲,腦袋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右手早沒了,原本代替的右手共生體戰衣也沒了,現在的他也許應該考慮考慮要不要安裝一個仿生手臂。
當然,他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從牀上起來,先喝掉了杯子裡面的水,然後他才勉強將衣服穿上,從房間之中走出。
“長官。”
艾迪·布魯克也正在這時走過來。
“我沒事。”
肖恩對艾迪·布魯克的目光皺皺眉,隨即又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道:“希爾呢?”
“正要說呢,希爾局長叫您過去,不過臉色似乎不太好,所以……”
艾迪·布魯克壓低聲音說道。
“我知道了。”
肖恩隨意的點點頭,心中卻明白,不管瑪利亞·希爾之前有什麼想法,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沒有成功。
他帶着這樣的心情去見瑪利亞·希爾,結果也不出所料。
推開局長辦公室的門,肖恩走進去。
“抱歉。”
瑪利亞·希爾聽到開門聲,擡頭看向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歉意。
肖恩坐在希爾對面,對她微微一笑,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事實上對於此時遇到的這些事情他整個人都有些混亂,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看待,同樣也不知道如此去處理。
在這種時候瑪利亞·希爾願意爲他的事情操心,即便沒有好消息,他對希爾也只有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