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
托爾最先開口,眼中質疑的目光已經表達了他想說的一切。
“即使你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要說,這就是事實。”
肖恩面色平淡,但是眼中卻閃過一抹冷光,繼續道:“而且恐怕即便是你們阿斯加德也不知道心靈寶石的作用,有些時候,一直流傳的言論不一定就是事實。”
“你說的很有道理。”
在面對未知的東西的時候,託尼·斯塔克是個標準的求知者,說完這話,他轉頭看向托爾,等着他的迴應。
從這些對話之中,他只覺得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所以他一點都不想這些對話停下來。
“所以,那什麼無限寶石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託尼·斯塔克目前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他十分好奇,那令托爾都感到麻煩的無限寶石,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
托爾面色凝重的道:“無限寶石是宇宙之中的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隱秘,你們曾經見過的宇宙魔方就是其中的一顆……不過這些不重要!”
“的確。”
肖恩點點頭,道:“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克隆體拿到了心靈寶石,這樣一來他會變得更強!”
他聲音略顯低沉的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之前克隆體根本無法使用心靈寶石,不過他現在手中卻有了維克多·杜姆。”
“杜姆能夠使用那個超級厲害的心靈寶石?”
託尼·斯塔克皺眉道。
“是的。”
肖恩點頭,沒有在意託尼·斯塔克的小想法,繼續道:“有了心靈寶石的力量,克隆體身上的隱患便會被消除,哦!關於這一點我還沒說,事實上即便是我這個正體,在獲得了一絲心靈寶石的力量之前,身體中也有着精神能量帶來的某些隱患,而克隆體身上的隱患則是比我更強一些。”
托爾皺眉道:“但是他得到了心靈寶石!”
“沒錯,所以如果再見面,克隆體絕對比之前更難以對付。”
肖恩道:“我希望你們做好準備。”
該做什麼準備當然不需要肖恩對他們說,克隆體的情報都告訴他們了,之後怎麼做就看他們了。
五架戰機回到天錘局基地,託尼·斯塔克和托爾只停留了一會,便一同離開。
……
天錘局基地某處。
快銀皺着眉頭看着守在門口的兩個天錘局特工,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坐牢。
“不用擔心,我們很安全。”
雙目一直緊閉着的緋紅女巫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澄澈的目光眼底閃過一道深紅光芒。
“旺達,你好些了嗎?”
快銀聞言立即來到緋紅女巫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嗯,已經完全平息了。”
緋紅女巫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特工,對快銀小聲道:“我探查過了,他們沒有惡意。”
快銀皺眉道:“但是我很不舒服。”
“呵呵!”
緋紅女巫撇撇嘴,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快銀微微一愣,然後認真的看着緋紅女巫道:“是啊,的確是我自找的,但是隻要能讓你的情況變好起來,這些我都可以忍受。”
聞言,緋紅女巫臉上露出無奈的笑,但是這笑容之中顯然也不無感動。
……
特戰隊訓練室。
怒喝聲和打擊聲不斷的響起,全身上下都包裹在白色戰衣之中的艾迪·布魯克如同一道白色的魅影,肆意的發泄着胸膛之中積壓的怒火。
他加入天錘局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對特戰隊,他卻是自從創立之初他便身處其中,而且相比起肖恩這個掛名的特戰隊隊長,他纔是真正的對特戰隊付出心血的那一個。
令他如此的自然不是特戰隊此次任務失敗,事實上即便是匯聚了冬兵、毒液特工和吸收人的特戰隊也並不是沒有任務失敗過,可是,這次失敗卻是特戰隊第一次敗的這麼慘,甚至還失去了一位隊員,而他完全無力去阻止。
自從穿上反毒液戰衣之後,他還是第一次認爲自己弱小。
終於,他累得筋疲力盡,整個人直接翻滾着躺在了地上,望着場景褪去的訓練室天花板,大口的喘着粗氣,目光有些茫然。
咔!
訓練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如同冰塊一般的冬兵面癱走了進來。
“長官,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冬兵面癱的話語語調就如同他那張冷硬的臉一般,平淡僵硬。
“嗯,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艾迪·布魯克在地上躺了一會,恢復了一些力氣,這才爬起身來。
反毒液戰衣從他的身上緩緩褪去,他就這麼赤裸着上身,跟着冬兵面癱走出了訓練室,然後轉身進了一個滿是醫療設備的房間。
不久之後,艾迪·布魯克極力忍耐的嚎叫聲音從中傳出。
凡人想要變成超人,總要經歷磨練和痛苦,而沒有了反毒液戰衣,艾迪·布魯克終究只是個凡人,注射冬日戰士版本的超級士兵血清的痛苦,他自然也逃脫不了。
……
щщщ ¸tt kan ¸¢O 託尼·斯塔克和托爾離開後不久,肖恩也離開了天錘局。
瑪利亞·希爾的阻止他並沒有讓他留下來,雖然留在天錘局是最正確的選擇,但是他現在只想回到地獄廚房的家。
於是瑪利亞·希爾只能派手下的特工送他離開,但是送他離開的特工也被她安排了其他的任務。
肖恩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他並沒有反對,因爲那件事的緣故,他對瑪利亞·希爾的這點‘關心’無法強硬的拒絕。
當他回到家中時,傑西卡並不在,旁邊的偵探事務所也緊鎖着門。
雖然僅僅只是離開家幾天,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恍惚感覺,當然,這也僅僅只是他的錯覺罷了,他的家,一切都沒有變。
溫暖的家總是能夠令人完全放鬆下來,即便能夠他已經十分疲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憊,還有心靈上面的。
看了看時間,距離晚餐時間還久,他隨便洗了個澡,便直接撲到在了臥室的牀上,沒多久呼吸便平緩有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