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達轉臉看了看石坑裡因爲撕咬同伴,而弄得渾身是血的七個女人,輕聲唸了一遍超度亡靈的經文,又把內力運轉了一個周天,這才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嘶嘶……嘶嘶……”奇怪的聲音驚醒了睡夢中的君達,他睜開眼睛向石坑望去,以爲那七個女人又在作怪。
卻發現女人們緊緊貼着石壁,滿臉恐懼地看着石牀。君達吃力地仰起上身,沿着她們的視線向牀腳望去,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牀腳,兩條只有手指粗細的小蛇扭着身子向君達爬了過來。奇怪的是,這兩條蛇一紅一白,紅的好像渾身燃燒着火焰,白的卻泛着寒氣。
兩條小蛇沿着君達的大腿爬上了他的小腹。炙熱和冰冷的兩道爬痕讓君達頭皮發麻。
小蛇爬到君達的胸膛上,很有默契地分開來,然後出其不意地張嘴狠狠咬住了君達脖子上左右兩邊的大動脈。
劇烈的疼痛讓君達渾身抽搐,呼吸不暢,拼命的掙扎。奈何手腳被緊緊鎖住,一切都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看着兩條小蛇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血,身形逐漸變粗。
君達用力地甩着上身,想把兩條蛇甩開。小蛇很有靈性,彷彿知道君達的意圖,竟然擡起尾巴互相勾纏在一起來保持平衡。
蛇毒慢慢侵入君達的身體,那一冷一熱兩股灼骨般的疼痛充斥着君達的全身,五臟六腑好像要被擠爆了一般。
舌頭髮麻,嘴脣發紫,臉上也呈現出紅白相間的條紋,手指與腳趾開始抽搐捲曲,心跳也開始不規則地忽快忽慢。
“啊……”君達狂吼一聲,低頭狠狠咬住了兩條蛇相結的尾巴。
熾熱如漿和冰冷如雪的兩股蛇血順着君達的嘴流進胃裡,讓君達覺得胃裡冰火兩重天,難受得想馬上死去。
兩條小蛇雖然尾巴被咬得快斷了,卻依然不肯鬆口,還在大口大口地吸着君達的血。君達也死死咬住兩條小蛇,無視不斷涌入胃裡的蛇血。
在這場人蛇對決中,兩條小蛇漸漸處於了下風,吮吸血液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兩眼一翻,死了。
小蛇雖然死了,但蛇毒與蛇血卻依然在君達體內四處流竄。忽冷忽熱的感覺折磨得君達忍不住大叫出聲,嚇得石坑裡的女人們瑟瑟發抖。
“這點小痛就忍受不住了?不過是兩條小蟲子而已!”紅衣女子滿帶嘲諷的聲音傳來,“怪不得色兒從來都看不起你,把你當姑娘家保護!”
“胡說!”君達咬着牙,忍着痛楚,怒瞪着紅衣女子,脖子上血液從牙印中流出,染紅了身下的石牀。
紅衣女子冷笑着迎視君達的目光:“難道不是嗎?她一直說會照顧你一輩子,照顧!一個大男人被女人照顧,你覺得你在她眼裡還有用嗎?
她不過是把你當做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弱者看待而已!她有說過喜歡你嗎?有說過要和你成親嗎?”
“你……”君達被紅衣女子問得啞口無言,是啊!杜佳從未說過這些,她只說對不起自己,要照顧自己一輩子。
見君達陷入沉思,紅衣女子嘲笑了兩聲,走到石坑前,又拎起了一個女人。同樣打落她的牙齒後,給她喂下了紅色藥丸。
藥效發作,女人渾身發紅,淫意升騰。鬆開鐵鏈,女人向君達直撲過去,一口含住了君達的男根。
本就被蛇毒折磨得快死的君達痛苦地悶哼出聲,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瘋女人,又想幹什麼?”
“給你享受一下啊!看你那麼痛苦,是該輕鬆一下!”紅衣女子對着君達拋了個媚眼,“別頂不住哦!否則墨雪和阿笠就……哈哈……”
看着紅衣女子變冷的笑臉,君達閉眼凝住心神,調起全身的內力,一邊抵禦毒血的侵蝕,一邊承受着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女彘。
可毒血對身體的損耗遠遠超出君達的想象,慢慢地,君達體力不支,大腦一片混沌,意識也開始抽離身體,最後暈了過去,屹立的小君達也逐漸垂下了頭。
見女彘不滿地扭着身子,發出野獸發.情般的叫聲,紅衣女子怒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手中飛出四根銀針,插入君達的男根底部。
感覺體內的異物迅速復甦,女彘又開始興奮地做着活塞運動。直到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吼聲後,才滿意地軟軟倒在了君達胸口上。
紅衣女子連忙拉起君達的一隻手,出掌將自己的內力自掌心輸入君達體內。引導着從女彘身上傳來的真力在君達的奇經八脈中游走,運行一個周天後,她才撤回內力。
費了很大的勁,把趴在君達身上的女彘扯下來,扔進了石坑裡,又拿藥膏封住了君達脖子上被蛇咬開的傷口,紅衣女子才蒼白着臉慢慢離去。
話分兩頭,此時的杜佳正快馬加鞭趕往泥陷鎮。路過一個小鎮,打算去買些乾糧,卻被路邊圍着的一羣人吸引住了。
杜佳將馬拴在一旁的柱子上,費力地擠了進去,一看,喲!新鮮出爐的孝子大拍賣,,賣身葬父!
只見一個一身白衣的嬌美女子,頭戴孝布,淚眼迷濛地跪在地上,看得杜佳雙眼發直。有道是“女要俏,一身孝!”說得一點不錯。
如此可人的美女不光吸引了杜佳,也吸引了一羣色狼圍觀。個個爭着要買女子回去做妻做妾。
不過女子雖窮,卻有節操,堅持賣身只做女婢,絕不暖牀,讓杜佳讚賞不已,於是一時色心,不對!是愛心氾濫,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送給了女子。
女子自然是千恩萬謝,一再追問恩人的姓名,但杜佳一直保持着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精神,決定回去寫在日記本上,便匆匆離開了。
美女雖好,可不能貪多!杜佳現在後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她可不敢再去惹蜂蝶,不然蕭雲絕對會弄死她。
握着用最後的一點碎銀子買來的幾個**的饅頭,杜佳有些後悔了,差點把內褲都給那女子了,卻連人家叫啥名都不知道,這虧全吃在‘色’字上了!
總不能一路乞討着去找君達吧!杜佳想了想,摸出國師叔叔給的‘翼牌’,拿在手裡把玩着,笑了。
半個時辰後,杜佳從“翼家當鋪”走了出來,拍拍塞在胸口處厚厚的一疊銀票,前往小鎮上最好的酒樓去海吃了一頓,才騎上馬繼續趕路。
回想起當鋪掌櫃在見到杜佳拿一根頭髮想當一千兩時的黑鍋臉,和見到‘翼牌’時的諂媚臉,杜佳就覺得異常開心。
不過要是她知道當鋪掌櫃已經將她劃歸於國師包養的女人一列,還很八婆地畫了她的畫像,寫信四處宣揚,最後弄得所有翼家商鋪人盡皆知時,不知還能笑得這麼燦爛嗎?
誰說做好事就會有好報的?杜佳就因爲做好事給耽擱了,緊趕快趕也沒能在天黑前到達下一個小鎮,只得獨自在荒郊野嶺睡了一夜。
反正杜佳現在武功高強,獨宿野外也是有恃無恐。可沒想到下半夜,老天爺很給力地下了今年的第一場春雨。
不是說春雨貴如油嗎?也不知道省着點下,把杜佳淋得那叫一個徹底,連肚兜都找不到一塊是乾的。
等杜佳冒雨趕到下一個鎮子,天已經大亮,還他媽是個大晴天。路上,剛剛從熱被窩裡鑽出來的行人,都拿看神經病人的眼神看着狼狽到極點的杜佳。
匆匆找個家客棧,卻被店小二攔在了門外,非得先交了房錢才讓進,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杜佳自然很大方地多給了他很多醫藥費,然後打得大夫都看不出他原來長啥熊樣。
一番梳洗打扮後,等杜佳下樓再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已經恢復了原先清純美麗的形象,只要不認識杜佳的人,絕對會被她柔弱的外表所迷惑。
不過剛纔杜佳打店小二時的彪悍模樣還歷歷在目,客棧裡的色狼們也不敢以身涉險,都低着頭不敢直視她,只在心裡意.淫一下解解饞。
“聽說那邊有一個小妞賣身葬父呢,可漂亮了,走!去看看!”
“真的?快走!要是漂亮,爺把她買回去玩玩!”
“那小妞說了,只賣身做奴婢,靠勞力幹活!你還是省省吧!再說了,你都有十八個小妾了,忙得過來嗎?也不怕……”
路人甲和路人乙越走越遠,但他們的對話卻令客棧裡吃飯的人精神一振,礙於杜佳還在場,不敢表現得太猴急,只希望面前這隻母夜叉快離開,好去一睹賣身美女的風采。
杜佳在聽到這一段對話後愣住了,難道現在流行賣身葬父?還口號一樣,賣‘身’不賣‘身’!
懷着好奇心,杜佳扒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羣,終於擠到了場中央。一看那一身白衣的女子,杜佳不知該說喜相逢,還是冤家路窄!
沒想到古代也有這種專門博人同情、賺人眼淚、騙人錢財的騙子!長得這麼美,隨便張開雙腿一躺,要有多少公子哥可勁砸錢,需要在這個跪着賣‘藝’不賣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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