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園低垂着頭單膝跪在地上,腦海裡一遍遍回放着瀟兒與杜佳相擁的畫面,心裡有着不可言狀的低氣壓。
“子園,主人在問你話呢!”子樓伸手拍了拍子園的肩頭,纔將他飛遠的魂兒喚回來。
“請主人責罰!”子園抱拳重複着這句話。
子臺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說:“杜佳走後,瀟兒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這……”子園不明白主人的用意,猶豫了一下,說,“瀟兒姑娘流着淚伸手抱住屬下,說讓屬下忘了她,她配不上屬下,然後轉身跑了!”
“是嗎?”子臺凝眉沉思了一會,輕笑一下,說,“那明天你記得仗義出手救我,然後就明着跟在我身邊吧!”
“啊?”子園發現自己的大腦真的是擺設,實在猜不出主人的心思。
子樓見子園不開竅,主動請纓:“主人,這事還是讓屬下來辦吧!子園失敗了,屬下一定會竭盡所能,讓瀟兒離開杜佳小姐的!”
說實話,子樓也不明白主人爲什麼讓不懂男女之事的子園去吸引瀟兒?如果讓他去,他絕對有把握將瀟兒拿下。畢竟女人,他玩過的不算少,不敢說手到擒來,至少是深稔此道。
“誰說子園失敗了?”子臺笑得高深莫測,不理會愣住的幾人,慢慢走出房間。
與此同時,杜佳和瀟兒正在糾纏得難捨難分,屋內的溫度急劇上升,一室旖旎。
坐在浴桶中的杜佳一邊舒服地享受着瀟兒給她擦身,一邊用語言挑逗着瀟兒。看着羞得瀟兒紅撲撲的小臉,杜佳內心裡的邪惡因子就不停跳躍。
就在瀟兒的小手在杜佳的大腿處揉捏時,杜佳腹部升起了無名邪火。她一把抓住瀟兒的手,挑眉說:“瀟兒,幫爺深入洗洗唄!”
“杜佳,瀟兒不能!“瀟兒低頭不敢看滿臉邪笑的杜佳,紅臉解釋道,”杜佳還是完璧之身,瀟兒怕掌握不好,毀了杜佳的清白!”
“清白?爺早他媽幾十年前就沒什麼清白了!”杜佳用手臂撐起上身,眼睛灼灼地看着瀟兒,“幫爺把那張該死的處.女膜捅破了!”
瀟兒聽了杜佳的話大吃一驚:“啊?這怎麼行?杜佳以後是要嫁人呢?要是失了貞潔,會被夫家嫌棄的!”
“誰說爺要嫁人了?爺都和你在一起了,還要什麼貞潔?快!幫爺捅破了!”杜佳咬牙注視着瀟兒,滿臉認真。
瀟兒連連擺頭:“不!不!杜佳,這樣不行!瀟兒不能毀了杜佳以後的幸福!”
“靠!幸福要靠這麼一張膜來獲取嗎?”杜佳怒了,也爲自己前世的處.女情結感到氣憤,“這樣的幸福,爺不屑要!快!幫爺捅破它!”
“這……”瀟兒見杜佳不像開玩笑,有些動搖了,突然想起什麼,說,“還是不行!這樣會很痛的!”
“爺不怕痛!來吧!”杜佳靠在浴桶邊上,一副慷慨赴義的表情。
“不!瀟兒不能!”瀟兒慌張地站起身,,“杜佳,瀟兒不想你將來後悔!請原諒瀟兒!”
瀟兒提起裙襬,不顧杜佳的叫喊,頭也不回地逃了,那速度堪比八百米衝刺。
杜佳鬱悶地躺在牀上,衝動地想自己動手,可手擡起來比劃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放下了。
但破.處的決心卻跟她一定要坐擁衆多美女的信念一樣的強烈,她絕對不要被女人這多餘的東西束縛了自己。
既然瀟兒不肯,自己又下不了手,那就找別人幫忙吧!
阿淼?不行!那小子要是知道爺的想法,又得哭天搶地,不僅毫無用處,還會弄得人盡皆知。
子汐?不行!那傢伙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莽小子,要是憑着蠻勁,還不得痛死爺啊?
再者,他本就因爲看了爺的身子成天纏着爺,要是再和他那個,他豈不是得直接拉爺去拜堂?
爺是不怕他,但蕭雲那個女人若是知道了,還不得敲鑼打鼓把爺送到子汐府上去啊!
思前想後,就子臺是最佳人選。他有妻室,不會纏着爺不放。他生性溫和,不像粗野之人,而且這方面經驗應該很豐富,不會讓爺痛不欲生。
就子臺了!決定一出,杜佳立馬行動。杜佳穿上衣服,直奔子臺的房間而去。
在後院花園裡,杜佳就看到了站在花壇邊衝自己微笑的子臺。杜佳二話不說,伸手拉住子臺的手就往自己房間走。
“杜佳,有事嗎?你這是要帶我上哪去啊?”子臺不解地問,但腳步緊跟杜佳,沒有半點停頓。
杜佳沒回答他,進入房間栓上門,就開始寬衣解帶。
“杜佳,你這是幹什麼?”子臺皺眉看着杜佳,眼裡的光閃爍不定。
杜佳沒慢下脫衣的速度,幾下就坦誠地顯露在子臺面前:“爺不想要這處.子之身,幫爺破了它!”
子臺呼吸一緊,喉結滾動了幾下,沉聲說:“杜佳,你可要考慮清楚,這茲事體大,不能兒戲!”
“少廢話!”杜佳面無表情地看着子臺,“來不來?不來,爺找別人去!”
“杜佳,我已經給過你反悔的機會,那就別怪我了!”子臺臉上露出了邪笑,讓杜佳心跳漏了一拍。
這纔是子臺的真面目吧?!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如此深沉,善於僞裝,絕對的腹黑!
可惜劍已出鞘,容不得杜佳反悔,子臺走過來把杜佳抱到牀上,想欺身壓住杜佳,卻被杜佳翻身壓住了。
見子薹已進入狀態,在沒有任何準備下,杜佳狠狠一壓,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席捲全身。
“啊……痛死爺了!”杜佳忍不住大喊出聲,汗珠很快從額頭滲出。
“杜佳,你沒事吧?”子臺咬牙忍着痛楚,“別急,讓我來吧!”
杜佳突然起身,一把推開子臺:“行了!你的任務完成,可以走了!”
“這樣就想讓我離開?”子臺笑得很是陰險,伸手抓過杜佳,緊緊扣住她的腰,“還沒讓杜佳嚐到真正的快樂,我怎能走?”
子臺不顧杜佳的反抗,繼續這恆古的運動。至於運動的時間,就四個字——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