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言看了看衆人,掃過易風竹,凌可嵐,白蕭等幾人的時候,微微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這在衆人眼裡看來,卻成了無聲的悲哀,衆人的目光更加譴責的看着司徒樂萱,司徒樂萱那叫一個如坐鍼氈啊,“寒言,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我不知道,我,那個……”
寒言看了看正陷入混亂的司徒樂萱,沉默的拿過一邊的衣服,拿過衣服的時候,衆人看到了他手腕上面被綁出來的淤青,還有手臂上一些青紫的痕跡,胸膛上也佈滿了很多同樣的痕跡,不同於易風竹的那一次,易風竹那一次身上雖然也佈滿了痕跡,但卻都是淺淺的紅色,偶爾有些深紅,卻從沒有這種明顯的痕跡,司徒樂萱看了,更加愧疚了,但是,也解釋不清楚原因。
寒言不語的穿好衣服,然後緩緩的下了牀,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向門口走去,到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自願的,不關她的事情。”
然後,走了出去……
這似乎是一個響雷,將衆人炸開了,但是,很快,衆人平靜下來,他們都不是笨蛋,這怎麼看也不可能啊,總不可能是寒言去勾引司徒樂萱然後把自己綁起來讓司徒樂萱在他身上爲所欲爲吧,再說了,雖然看到這樣的一幕,很是懷疑司徒樂萱,但是,他們心裡都明白,司徒樂萱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就算是喜歡寒言,強行上了他,也不可能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啊!
易風竹率先走了上去,想去問個究竟,當快走到牀邊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什麼一樣,停了下來,驚愕的看向窗口的花瓶,準確的來說,是看上面的花,“這花,是誰擺上來的?”說話中,帶着一絲顫抖……
“我擺上來的,怎麼了?”蘇夜有些疑惑的站出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我哪裡知道啊,就只是知道這花在路邊上有很多,看着挺好看的,就摘了一些放裡面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不是九重葛嗎,九重葛,風竹,你難不成在她喝的藥裡面加了……”水慕靈臉色忽然也不對勁了起來。
易風竹點了點頭,“她的傷勢很嚴重,我必須加入那一味草藥纔可以更好的幫助她恢復,沒想到……”
“你們在說什麼呢?”千乘月有些不解。
“風竹那裡有一味對傷口處理非常有效果的草藥,很稀少,這種草藥和九重葛混合在一起的效果會更好,但是,易風竹沒有使用,知道爲什麼嗎,就是因爲這兩味藥混合在一起之後,會產生副作用,而這個副作用就是在一段時間之後,會讓服用的人的**高漲好幾倍,就相當於春藥的作用,但是,這比春藥還要厲害。”
“我也不知道啊!”蘇夜有些無辜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