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言和易風竹還有尋巧拿起包袱,就起身走向小二牽來的馬車。
坐在馬車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馬車停了下來,司徒樂萱掀起車簾問駕馬的石煙,“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姐,前面好像有人受傷了。”
“那還不救人。”司徒樂萱趕緊下車,上前查看,是一個已經陷入昏迷的面容清秀的男子,“石風公子,趕緊來看看。”
“嗯。”石風(易風竹)聽言上前,手搭到那個男子的右手上,片刻功夫,他擡起頭來,說道:“他好像是中了些迷藥,身上似乎還有傷,再加上烈日炎炎,有些中暑了,所以暈倒了。”
“這樣啊,趕緊扶上馬車吧。”司徒樂萱和石風就一起將那個男子扶上了馬車,沒有人注意到那名男子脣角勾起的詭異。
馬車再度啓程,只不過,比先前要快了些,司徒樂萱特意吩咐石煙駕馬時候稍稍穩一些,照顧病者,因爲司徒樂萱出門的時候就不想太過招搖,所以,馬車沒有很大,再有一人的時候,就略顯擁擠,再加上路上難免有些小石頭,於是和傷者的碰碰撞撞是難免的,爲了不讓他身上的傷更嚴重,只得對外面叫道,“石煙,你把石風叫進來吧。”
石風彎腰進來,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你進來扶着他吧,順便看看他的傷勢如何,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司徒樂萱說着,就把石風拉進來,然後抽身出去了。
坐在馬車的外面,司徒樂萱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禁有些奇怪“尋巧,我娘不是說南部乾旱嗎,但是,這情景不像啊!”
“小姐,你有所不知了,南部是有乾旱,但是,最嚴重的就是離水源最遠的七木村,而這離僅剩的最後水源周圍的人爲求自保都不肯施與援手,再加上貪官污吏的從中攔截,所以,離水源越遠,災情越嚴重,我們馬上就要到了林縣,那裡的縣官據說是貪得無厭,到處搜刮民脂民膏。”
這樣啊,那樣的話,那確實是很嚴重誒,“尋巧,這裡乾旱是因爲常年沒有下雨的緣故嗎?”
“那肯定的啊。 ”尋巧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見尋巧的回答,司徒樂萱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就是因爲他自己纔來到這個古代的,那個白髮老頭好像有說他是個神的吧,如 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可不可以找他幫忙呢?司徒樂萱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石風的腦袋探出馬車,“小姐,他醒了。”
“是嗎!”司徒樂萱聽言鑽進馬車,就看見一個那個男子靠在馬車上一臉茫然與無措,好像還有恐懼,“你醒了,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你,你們是誰?”男子十分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手不自覺的略微抓緊,身體散發着慌張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