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捅菊花了
“喂,我要拉屎,你幫不幫?”我沒忘記,夜說他有潔癖,我更沒忘記,他醫者的道德讓他必須幫我,還有他的爛好心。
“帶你去茅房是吧?”他的臉平靜的沒有一絲驚訝,臉眼神都不帶閃一下的,嚴肅認真的看看我的手腳,敬業而冷靜的回答,“你的手腳是不能去茅房的,不如用房裡的馬桶吧,坐着比較好,你是要我把你送進去還是拿馬桶出來?”
沒嚇到?
看來我是低估了人家對事業的熱愛,對病人的照顧,對工作的執着,在他眼中我只是個病人,不是個女人!
暗暗嘆了口氣,我搖搖頭,“算了,我不想拉了。”
“那怎麼行?”柳夢楓神色一凜,“如果硬憋這對身體是很不好的,久了就會大便乾燥,會排不出體外的,那就會精神委靡不振、頭暈乏力、食慾減退;你要是長期這樣,會便秘、肛裂、痔瘡,所以不能說你想不想,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就必須要去。”
全身冰寒,從腳後跟竄到頭頂,我的那個悔啊,我的那個怨啊,我什麼人不好招惹,我惹他幹什麼?
“我帶你進去。”他看着我,上下左右,前後中的打量,明顯在算計着什麼。
就他?
他抱我?
他不是有潔癖嗎?
他看了半晌,突然從身後一翹椅子,把我翹了個四腳朝天,老驥伏櫪般拖着椅子一路朝房間裡拽去。
“喂,放下我,我不去……”
“柳夢楓,我不想去,放開,放開……”
“姓柳的,你耳朵聾了啊!!!”
我就翹手翹腳的這麼慘慘的被顛着,偶爾壓到個石頭,屁股還跳了跳,脆弱的筋脈不敢運功,我深刻的體會到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痛苦滋味。
椅子一停,我回頭望望,已經到了屋門前,高高的門檻顯然椅子是拖不進去了。
我垂死掙扎着,可憐兮兮的乞求着,“我不要進去,你不要管我啊,你當沒看見我行不行?”
他掃了眼門檻,眼神中還是那種關心,關愛,關切融爲一體的神聖,堅定的搖頭,“我是醫者,我不能放任你隨便的糟蹋自己的身體,所謂醫者父母心,就是要把病人當成自己的兒女來看待,你是我的病人,我就一定要對你負責,決不能眼睜睜的看你胡來,人要趁着年輕養身,你知道養生之道嗎?”
我知道你媽個頭!
我心頭的火焰在一點點的燃燒,越來越旺,憋着心頭的氣,我低沉的開口,“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是想抱我進去吧?”
他轉到我的面前,雙手架上我坐着的椅子,看樣子是想連人帶一起一起端,試了試分量,他眨眨眼,想了想,“男女確實授受不親,但是我是醫者,在救治人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我還幫婦人治過花柳,看出□的傷,如果我講求男女授受不親,豈不是耽誤了兩條人命?你是我的病人,在我眼中就沒有性別之分,如果不是,我當然不會碰你,這是我的原則!”
頭好疼,好暈,好火,好想打人啊啊啊啊!
可惜,我再惱火,也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他已經連椅子帶人抱了起來,直接跨過門檻。
他的人,就在我的面前,他的身體,也在我的面前。
腳不能用,但是膝蓋可以!
我兩腿一彎,準準的撞上他胳膊肘上的穴道,順勢踢上他的小腹。
“啊!”他整個人被我踢的向後倒去,挺屍般摔倒在地。
所謂固執,所謂食古不化,這樣的人必然有他絕對的堅持,此刻的柳夢楓,任由自己向後摔倒,也死不撒手抱着的椅子,不過他忘記了,椅子在上人在下,那麼椅子上的我,自然就被倒了出來,面朝下,也就是——他!
我趴在他的胸口,四肢大張,兩粒包子似乎已經壓回了胸腔裡面從背後突出來了,艱難的擡起頭,讓空氣填充我的肺。
“我說了你是我的患者,我就必須處處對你負責,我知道你會武功,但是昨天我已經告誡過你了,筋脈剛剛接好,你不能隨意的亂動,膝蓋連着腳踝,你動膝蓋也會傷到腳踝的……唔!”
不用懷疑,他不會那麼好心的自動閉嘴,是我使用了外力。
手腳不能動,我還有——嘴。
看見兩張嫩紅,就在自己不到一寸的面前上下翻飛,吐出猶如大音魔咒一樣的聲音,是誰,都會想堵住那可怕的來源,所以我不假思索的直接落下脣,捨生忘死的賭了上去。
不過別說,這嘴感真的不錯,柔軟又有韌勁,飽含着汁水甜美,透着塵世來不及侵蝕的笨拙,一股藥香從脣中透了出來,久久徘徊在舌尖。
他正保持着說話的姿勢,沒想到我突然的襲擊,嘴巴張着,與我傻傻的貼合。
我沒想佔便宜,但是,但是……
以我久經情場的習慣而言,親到了脣,下面的行爲已經成了習慣而不受理智的控制,於是我伸出舌頭,細細的描繪了下他的脣形。
形狀很完美,至少對我來說,是很適合的感覺,咬一咬,嫩的讓人想要重重的吮上兩口,又怕給吮破了。
他的脣保持着說話的姿態,微啓着,直接對我敞開了大門,我滑入脣齒間,藥香四溢,勾上他的舌,他動了動,舌尖如遊蛇般,細滑……
媽的,說多了話吧,這麼靈活。
親歸親,在對上他那認死理的臉帶着雙關切的眼神時,我終於醒了過來,努力的把腦袋從他的臉上挪開,藥香鑽入鼻孔,讓我的話語也多少少了點底氣,“別再跟老孃囉嗦,不然我還堵上你的嘴。”
很好,他真的閉嘴了,連白被我啃了口都沒追究,只是默默的扶起椅子,然後直接抱起了我。
不過,我的心剛剛樂出一點小花花,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固執的特色,會以各種形式出現,比如說,這個醫者父母心的柳夢楓,他認爲不能憋屎憋尿,今天就一定要我放出來不可。
把我往馬桶上一放,說是馬桶,就是個大號的沒把水桶,屁股功修煉的不到位能整個坐進去。
他不說話,就是看着我,秉承了我剛纔那句話的宗旨,惜字如金,愣是一個字都沒說。
看樣子,是想活活的看我拉出來啊!
有天理沒天理啊,這個世界上有強搶的,有強姦的,哪有強迫人拉屎的?
更何況,我褲子都沒脫,難道拉褲子上?
“喂,沒脫褲子。”我淡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男女授受不親我在意,你要是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說不定我就要娶你過門了,如果不想嫁給我,你還是趁早走了吧,該救誰救誰去,別來打擾我。”
他的脣抿了抿,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灰色的人影出了門外,很快的失去了蹤跡,我喘了口氣,木然的坐在馬桶上發呆。
他是走了,但是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可憐的我,難道就要一直坐在馬桶上?
夜,我的好搭檔啊,快回來救我啊……
腳步聲近,我的腦袋都懶得提起來,看都沒看,語氣充滿不耐煩,“你又回來幹什麼?”
寒光一閃,我的眼下意識的眯了起來,擡起頭,看着柳夢楓的手指尖薄細的刀片如蟬翼一般。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直接走向了我的身後。
別問我爲什麼就讓他這樣靠近,還拿着兇器靠近我沒有防範能力的身後,很簡單的一個答案,沒有殺意。
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感覺不到殺意,他自然不會是想取我性命,這神神叨叨的人,還不由了他去。
“嘶……”布帛開裂的聲音,半晌以後我才感覺到屁股上涼颼颼的,好像,好像,褻褲破了,被人從中間極快的一手劃開,成了小孩的開襠褲。
後脊樑慢慢的發麻,一路爬升到我的頭頂。
這傢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劃開我的褻褲?而且是站着下手,根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任務。
他也不怕手抖了,劃歪了,切偏了,刀重了會發生什麼後果?
我該說他醫術精湛,神仙在世嗎?
這別說我本來沒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給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塊石頭,想想啊,就在剛纔,一塊刀片,在我全身最隱秘最脆弱的部位,輕輕的,輕輕的,掠過……
“柳大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拉不出來了,明天,明天您再盯着行嗎?”服軟吧,面前這個人,不知道還會幹出什麼。
他眉頭動了下,那眼神不是挑釁,不是得意,不是驕傲,是實打實的關心,仁心仁術的關切,藥救天下的慈悲。
乾淨的,沒有一點□,也沒有一點與人爭鬥的情緒,只是關切。
他再一次轉身匆匆而回,而可憐的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懷念夜的出現。
香甜的氣味,有些膩人。
從他轉回來手中捧着的碗裡傳來,是蜂蜜的味道。
手中,還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蔥,雪白的蔥頭上透着新鮮的脈絡,長長的綠葉,水嘟嘟的。
他該不是要我坐在馬桶上啃大蔥喝蜂蜜吧?
那這個味,真是一絕了。
他拿起大蔥,在蜂蜜中蘸了蘸,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皺着眉,抿起了嘴,“我不吃大蔥。”
就算他說這是藥,我也不吃,就算他用無數囉嗦的話洗腦我,我也不吃!
走到我面前,他停了停,就在我以爲他要將大蔥送到我嘴巴邊上的時候,他的人影突然從我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藥香味從身後傳來。
一樣不軟不硬的東西,在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以迅猛的卻絕對不剛烈的力道捅開了我的菊花,深深的插了進去,不給我任何反應和喘息的機會,立即□了起來。
“嗷!”我一聲怪叫,身體已經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菊花中的冰冷物體更加飛快的旋轉,更加深入,進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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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衣裙飛舞翩躚而入,精靈的妖媚停留在我的面前,我幾乎如同孩子一般伸出我兩隻可憐的包子爪,圍上他的腰,痛苦的嘶喊着,“夜,救命!”
很多年後,據某人回憶,那時的我,以義無反顧的姿態撲進了他的懷裡,活像被鬼嚇過的孩子,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翹着,上面還有一根大蔥如插旗般高高的豎着,大蔥葉子垂下,四面開花一般,綻放在我的屁股間。
而那柳夢楓,還是那副悲天憫人的臉色,誠懇的開了口,“大蔥蘸蜂蜜是治療便秘的好方法,是藥三分毒,能不吃藥就不要吃藥,一般通過之後,很快就好了,嚴重的,每天一次,連續七八天,蜂蜜在廚房就有,大蔥在後院的地裡,你們隨便拔。”
“我拔了你的鳥!”我在夜的懷抱裡張牙舞爪,活像被激怒的母豹子。
“拔我的鳥並不能治療你的病,如果你便秘的症狀很嚴重的話,我可以雙管齊下,再給你開一些其他的藥,不過還是那句話,吃藥並不是太好的事,可以的話,還是用這個方法吧。”勸誡啊,居然是溫柔的勸誡聲,他不懂得什麼叫死到臨頭猶不自知嗎?
“我要捅爛了你的菊花!!!”我繼續伸着爪子踢着腿,被夜死死的抱住。
慈悲的眼神眨了眨,“我沒有便秘所以姑娘不用替我擔心了,而且一般這個來說,力道要剛剛好,比如說我剛纔那種,千萬不能用力,不能弄破了皮膚,不然又會出現痔瘡,便血等症狀……”
他的喋喋不休,根本視我的憤怒於無物,一個人說的起勁。
夜的笑聲,先是有所顧忌的細細的,在伸手碰了碰我屁股上的大蔥後,終於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連故作嬌媚都懶得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