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
離痕強壓下心中的暴躁,見所有的郎中差不多都號過脈了,怒道:“都看過了吧,來來來,都說說看看是什麼毒?”其中有一個哆哆嗦嗦的郎中被衆人推出來,感覺到對面兩人散發的強大怒氣冷氣,吞吞吐吐的說:“那個......那個......那個......”離痕怒道:“快說,再說廢話把你舌頭割了。”郎中擦擦額上的冷汗,“我們討論後,發現那種毒好像是惑夢......但又好像不是......”離痕怒氣稍微下降了點點,點頭:“接着說?”郎中冷汗直冒:“......沒了......”離痕怒氣瞬間上升,南宮寒冷冷的瞥他一眼:“我要的是壓制的辦法。”郎中哆哆嗦嗦的說:“.......沒......有......”離痕怒極反笑:“所以你們全部給他陪葬。”南宮寒冷冷的說:“你想讓南宮城的平民百姓連看病的人都沒有嗎?”“哼。”“有辦法壓制一下嗎?哪怕一點點?”郎中哆嗦的說:“抱歉,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南宮寒皺眉沉思:“果然,一點希望都沒有嗎?”離痕聽到他的嘟囔也沉默下去。
管家見那邊兩人陷入沉思,再通過幾人之間的話也知道這些郎中沒辦法解決,就輕輕的指揮着衆位郎中漸漸退去,南宮寒回神就見房間裡沒人了,也沒在意,衝着在旁邊情緒低沉的離痕說道:“我回去再想辦法,你......”話沒說完,轉身離開。離痕神情呆滯的看着牀上的雲逸,苦笑:“怎麼能讓你就這麼死了?難道是回你那邊去了嗎?自從上次遊湖會你喝醉了說喜歡這裡,我還以爲你會好好的在這裡生活,哪怕......哪怕......不接受我,至少還知道你在這裡活的很好,但你現在是要回去了嗎?是因爲南宮寒?就拋棄你的那些愛人,你捨得嗎?如果他們知道你要離開他們,他們會很傷心的,小逸,你回來吧?這裡有很多你愛的人,還有愛你的人啊......”管家回來後就看見離痕坐在雲逸的身邊陪他說話,輕輕的關上門走了。
三天後,南宮寒拿着一味藥草來到雲逸的房間,就看見管家站在離痕身邊,離痕周身圍繞落寞的氛圍,離痕聽進開門進來的聲音,以爲是其餘的三城請的人終於到達了,欣喜地眼光在看見南宮寒後立馬黯淡下去,南宮寒看着男人青黑的眼圈、拉碴的鬍子髒亂的衣服,皺眉:“你最好去睡一覺。”離痕嗓子沙啞的說:“我不困。”南宮寒看着旁邊桌子上一動沒動的飯菜,淡定的說:“你想讓小逸見你那邋遢的樣子嗎,本來就不得小逸的喜歡了,這個樣子真的沒關係嗎?”離痕一愣,管家在旁邊趕緊接口:“是啊,是啊,雲逸公子喜歡乾淨漂亮的人吧,少主這樣,雲逸公子會更不喜歡你的。”離痕“霍---”的起身,聞聞身上,皺眉:“是啊,如果小逸見我這樣會更不喜歡的,我要去洗個澡,然後香香的和小逸......”話音漸漸飄遠,管家緊隨其後。
南宮寒看見漸漸走遠的人,轉身看着牀上一點沒知覺的人,漸漸走進,坐在牀沿上 :“小逸,只有睡着的時候纔不會躲我呢,不過現在這樣安靜的躺着,還真是讓人不舒服。”看着手中的半枝蓮,這是從父親那搶的,父親死活不願意給,說很珍貴。聽他說這種半枝蓮長在雪山極巔,能抑制一切體內的毒素,他不知道有沒有效,哪怕只要有一絲效果也好,南宮寒直接把把半枝蓮放在嘴裡咀嚼着,嚼碎後,湊到雲逸嘴邊,把汁水過渡到雲逸嘴裡,掰着他的下頜,讓他嚥下去。握着他的脈門,慢慢的把內力渡過去,幫他吸收,等內力攜着輕微的藥效在雲逸的身體裡運行一週後,慢慢收了回來,然後查探他體力的毒素,發現毒素並沒有被抑制,兩種毒藥依舊在互相吞噬,心情失落的收回手,看來得找另外的藥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