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進儒,也就是太子爺,沒讓他的一幫弟兄等太久終於算是出來了。
一身黑色的大風衣,嘴裡面銜着一根超粗的古巴雪茄,而且在屋子裡面還帶着一副墨鏡。
可能有人看到這麼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還這麼一番打扮,實在是讓人有些冒冷汗,但這裡面的人看了幾十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除了那個沒多長時間的禿鷹依舊還是有些惡寒。
太子爺如他的外號一般,他就是一個混世的太子爺,也是一個超級大紈絝,他沒必要擺出一副我就是老大我就是要叼的樣子,叼這玩意兒是靠眼神的。
高踞要位者,他身上所凝聚出來的氣質,以及他的眼神,足以讓一個人心裡面產生懼怕的心思。
太子爺的身體很強壯,強壯的就像是一隻黑熊一般,讓人第一眼看着就覺得這個人不好惹,丁少陽這樣的七大戰將是最清楚的,太子爺就算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仍舊不是他們能夠力敵,那一身的爆發力那一身的猙獰傷疤,都在詮釋着這個老男人一生的傳奇。
其實就是放眼全國,能和太子爺槓上兩招的,不超過一隻手。
太子爺一坐在那張椅子上,就是將墨鏡給取了下來,然後左右看了一下屋子裡面的人,他的眼角依舊還是有着幾條皺紋。
再牛逼的人,終究還是敵不過歲月的侵蝕。
乾咳兩聲,太子爺就是乍巴了兩下嘴,說道:“這一次找大家來呢,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事情,主要呢是要介紹個人給大家認識一下。”
頓時屋子裡面就是熱鬧哄哄了起來,原本還以爲是有什麼大事情,竟然只是爲了介紹一個人而已,這讓一羣人很是疑惑,但疑惑的同時卻又十分震驚。
“樑哥,你知道大哥說的那個人是誰嗎?”丁少陽一臉疑惑的問道。
樑若恆搖了搖頭,他也是一臉懷疑的樣子,道:“我也不清楚,以前根本就沒有聽到大哥說起過,難道是親戚還是?”
樑若恆這麼一說,頓時丁少陽雙眼就是一凸,低聲驚呼道:“樑哥,難道是他回來了?”
“有可能!”樑若恆也是一臉驚異的說道。
他是誰?自然就是太子爺的兒子那個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的狀元爺了,只是兩父子不是因爲太子爺自小拋棄而如同仇人一般嗎?難道他們的父子關係好了?
屋子裡面原本的笑聲討論已經完全壓抑不住了,很快就是熱鬧了起來,但大傢伙猜測的都是那個在京城的狀元爺項金狀回來了!
太子爺又是乾咳兩聲,提高了一點聲音道:“大家不用猜了,再歡你可以出來了。”
再歡?再歡是誰?這個名字也太陌生了吧!
難道是太子爺的什麼遠房親戚?可是太子爺家就剩下父子兩了,哪裡來的遠房親戚哦!
大傢伙都在驚疑的時候,終於見到了那個叫做再歡的人。
裡屋裡面慢慢的走出來了一位渾身西裝革履的青年,青年年輕二十五六,臉上那掛着的一層淡淡笑意,給人的感覺很是陽光。
只是在這麼個光線並不是很強的屋子裡面,嘴角那麼輕輕的彎着,又是太子爺親自介紹的人物,怎麼都不會讓人去覺得這個青年很陽光很有愛很善良,相反那一臉的淡笑卻是讓人有些感覺這個青年肯定是厚中高手,黑中強者,將厚黑功夫修煉到了極致的年輕妖孽!
“大家好,我是祁再歡。”
祁再歡,這個原本在東平市的創業好青年,因爲一次門外聽到的話語,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在所有人看着都是大好的前途而來到了大西北,不是創業而是走進了一條黑暗的沒有一點陽光的道路上。
他永遠記得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對於那個男人的評價,龍江的王,東平市的王,甚至在北城都有不小勢力。那一個個的高帽子,就如同巨錘一般一次次的敲擊在他心裡,讓他沒有任何後悔的來到了大西北。
他喜歡跟朋友開玩笑,也喜歡調戲調戲那些姑娘們,但他心裡面卻是一直埋葬着一個巨大的野心。沒有野心的男人,是不可能在這麼年輕就擁有一家掌握千萬巨資的公司的!
祁再歡很是隨和的打招呼,讓其他人心裡面多多少少還是放鬆了那麼一點,一個個的也是打招呼。
丁少陽打完招呼之後,就是輕聲問着樑若恆:“這個年輕人怕是不簡單啊,面對我們這麼多人,站着連身子都沒動一下,一臉淡笑很是鎮定啊。”
“不動如山才能成大事,怪不得大哥能將這位小年輕介紹給我們認識,只是不知道大哥真正的意思是什麼,應該不僅僅只是介紹一下,想必還有其他的。”樑若恆道。
其他人再一次對祁再歡產生了議論,太子爺眉頭微微皺了皺就感覺有些像是走進了菜市場裡面,於是說道:“好了,在我沒有說完話之前大家就不用討論了。”
所有人頓時就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語,太子爺看了看這才繼續說道:“今天來一是介紹各位認識下再歡,二呢就是跟大家說一聲今兒個起再歡就是大帝集團的總經理,大帝集團的一切事物都將由他掌控!”
大帝集團總經理?!
大傢伙一聽全部都是不敢置信,太子爺竟然要任命這麼個小年輕爲太子爺旗下最大集團的總經理,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
大帝集團可謂是將太子爺這座黑色帝國給支撐起來的頂樑柱企業,甚至可以說大帝集團一旦倒閉那麼太子爺的勢力也將分崩離析、另外一重意思那就是,誰能入駐大帝集團成爲董事長也就是太子爺之下的總經理,那麼就很有可能是繼承太子爺這一份厚重的黑色產業的第一人選!
大哥難道是在告訴我們,這個年輕人以後就是他們的大哥嗎?!
丁少陽樑若恆在內的七大戰將都是滿臉震驚的看着太子爺,嘴裡面嘟嘟噥噥的想要說什麼,但他們卻是不敢說出口,因爲他們當年跟着太子爺的時候,他就說了,跟着他不需要來勸解也不需要什麼忠言逆耳,他要的只是一羣聽話的人!
可是他們不敢,但另外一個人卻是如何都不會忍得住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開東市大佬,禿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