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航不多時就已經走了,羅輝回到了季紅身邊,季紅不由就是問道:“說什麼了?”
可是一說完季紅心裡面就是一驚,在商場上下屬問着上屬那可是大忌啊。
羅輝看着季紅變了的臉色就是好笑的說道:“季紅姐,既然我喊你姐了那就不必要在意那麼多的,我又不是那種成天沒事兒就喜歡擺着架子的老闆。不過這個事情我也的確不是很好說,所以……。”
季紅笑了笑,也是鬆了一口氣說道:“不用說了,我明白。”
“恩恩,回去吧。”羅輝說着就去開車了,季紅果然沒有在有任何的詢問,只是說着一些零零散散的話語。
不過她依舊還是能看到出來,羅輝的確是心中有事情,而且這事情還是有些讓他都感覺吃驚。
那個人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回到家之後,羅輝只是來到了李檀青的房間裡面,當然不是爲了做竊玉偷香的勾當,而是將沈航來找他的消息告訴了李檀青。
李檀青聽到之後也很是驚訝,問道:“這不太可能吧。”
羅輝嘴角一彎,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就算是使詐也不用太大的擔心,咱們這邊準備充足就行了。如果沈航所說的是真的,那麼說明這個人真的很從聰明。如果是假的,依舊能說這個人很聰明,唯獨就是少了份沉穩。而從他在燕京的這麼些年的表現,倒是不像是個不沉穩的人啊。”
“你相信他了?”李檀青笑着說道。
“權且相信吧,不管如何一個兒子始終不喜歡自己的老子出事情不是?只是沒想到沈豐竟然已經玩火到了這個地步。”羅輝說道。
李檀青點點頭,說道:“那他所說的那個條件,你要答應嗎?”
“洪籌?呵呵,只要他是個貪官我就有把握弄到他!”羅輝說着頓了頓,隨即繼續說道:
“早點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明天再找再歡說說,現在還得讓張鵬他們去做點事情。”
李檀青嗯了一聲,羅輝也就走了出去。走出房門之後就將張鵬杜宇大蟲黑子他們喊了過來。張鵬杜宇在那次爭鬥之後就空降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大媳婦將他們給故意藏起來了。
張鵬杜宇以及大蟲黑子都是趕了過來,羅輝看着他們說道:“現在有件事情要你們去辦一下,有些危險你們彼此要互相照顧。”
四人都是點點頭,羅輝繼續說道:“燕京城郊十里外的一座叫做的老連山的地方,你們去那裡找到一棟別墅。那個山腹也就只有那麼一動別墅,你們帶好東西二十四小時幫我監視一下,一直到項目競標會召開回來,有難度嗎?”
張鵬四人嘿嘿一笑,說道:“跟着活的東西咱哥幾個都不怕,還怕一動別墅?反正沒鬼就行了。”
羅輝笑了笑,說道:“真的有鬼哦。”
“額……不是吧。”張鵬四人說道。
“好了,鬼是一定有的,就看你們四個能不能抓到了。”羅輝說道。
似人立刻就是明白了過來,全部點頭道:“好,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羅輝說道。
四人也就全部走了出去,而羅輝則是坐在沙發上閉目沉思。血袖的刺殺行動應該告一段落了,那次的風波過後,倒影和紅牡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當然不是死了,應該是被血袖組織給召回了。
血袖的出現也許是有人在故意爲之,但卻也是沈豐和洪籌的策劃纔會把他們給引出來,現在他還沒死兩千萬也沒了,擺明的坑死他們兩個不賠錢。
不過想要要他羅輝命的人,羅輝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沈豐只是一枚棋子,真正大頭還是在那個從來沒有見到過面的洪籌身上。這一次的項目競標,自己最大的敵手很有可能就是弗萊集團,並且所有的集團裡面弗萊已經算的上一流了。而齊少亮最大的敵人就是洪籌了,如果洪籌支持弗萊集團的話那麼弗萊也必將成爲登雲的最大對手,所以洪籌必須要給狠狠的摁下去才行!
就在羅輝思考之間,手機卻是收到了一封短信。
短信內容:“我現在在你家外面,請速來!”
羅輝看到這個短信眉頭就是皺了起來,號碼是陌生號碼,羅輝也不知道是誰。現在都快半夜十二點了,誰還會來找他?
心頭疑惑之間,羅輝還是選擇出去看看。走到門口,看着對面站着的那個平頭男人羅輝眼中露出一抹驚訝。
“我就猜你會出來。”項金狀朝着羅輝笑道。
來人正是燕京狀元爺項金狀,祁再歡說過項金狀還沒死,可是一直到現在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項金狀,所以羅輝心裡面還是有些疑惑的,現在終於見到了自然還是很驚訝的。
“項哥,你終於出現了。”羅輝笑道。
項金狀嗯了一聲,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死嘛,還這麼驚訝?”
“我現在可是知道爲什麼會有詐屍這麼一種說法了。”羅輝咧嘴笑道。
從祁再歡那裡聽說了那些事情之後,羅輝對於項金狀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存在了,現在說起話來自然也就隨和的多。
項金狀拿出煙來遞給羅輝一根,羅輝擺擺手,項金狀一臉好笑的說道:“怎麼,要做好男人還是有孩子了?居然連煙都給戒掉了。”
“抽多了還是不好,你也一樣。”羅輝說道。
項金狀的煙都已經放到嘴上了,可是一聽羅輝這樣說也就放了下來。
“項哥,你這突然大半夜來找我肯定有什麼事情吧,有事兒你直說就行了,以前我不懂事你也別介意。”羅輝說道。
項金狀拍了拍羅輝的肩膀說道:“我以前那樣各種針對你,你不殺我就已經算很好了。雖然說要是沒有我和他玩的這一手你想要達到現在的地位還是很困難,但對於你來說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羅輝聽着項金狀的話,立刻就是問道:“項哥,你能告訴我那個他到底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