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輝帶着英雄叔來到了自己暫時住的酒店裡面,一到酒店裡面羅輝再次問道;“英雄叔,你怎麼也跑到泰國來了?”
“我知道你要去金三角,不放心就跟着來了。”英雄叔淡淡的說道。
羅輝心頭涌出一抹溫暖,說道:“我就知道你會管着我的。”
“怎麼,翅膀硬了想單飛了?”英雄叔瞥了一眼他說道。
羅輝嘿嘿一笑,說道;“哪裡會啊,有你在身邊我做什麼事情都能安心,那個啥……你可是我的守護神。”
“別跟我說這些噁心人的話了,你小子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在想有我這麼超級打手在,你又可以保住小命了是吧。”
“咳咳……怎麼會呢。”羅輝說着,繼續問道:
“英雄叔,段紅袖那個事情是真的?帶根紅繩就能保住性命?你咋不給我找霍爺爺求一根啊,不對求十根那樣我就可以扛着十包炸藥衝到將軍那裡反正我是開了外掛的死不了。”羅輝說道。
英雄叔就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別扯皮,段紅袖小時候找人算過命難活過二十歲,後來她一個小女孩跑到龍虎山上面找到了我爹,我爹給算了一下犯了天上的運勢官了。當然那是迷信的說法,但也不得不信我爹當年總共給了他三樣東西。一塊鐵符,八年前那塊鐵符爲段紅袖擋了一個子彈!在呢,就是一個一根項鍊依舊還是鐵的,四年前段紅袖認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想要霸佔他,段紅袖用那根鐵項鍊把那男人生生勒死了,再就是那根紅繩了,至於這根紅繩是不是會再次就她一命那就得看你的了。”
羅輝聽的那叫一愣一愣,有些結巴的說道:“真有那麼玄乎?那麼文靜的一個妞兒還殺過人?!”
“別把他想的太善良了,他老子是雲貴川三個地區的首富段堂炎,而現在段堂炎已經退位了,掌握着偌大的段氏集團的人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很文靜的妞兒。”英雄叔嘴角微翹的說道。
羅輝就是嚥了一口口水,說道:“你說那個二十多歲的妞兒是雲貴川三地的首富?”
“她的成就算作是不低於你了,你也別以爲她是繼承她老子的產業,她上頭還有兩個哥哥。大哥哥想要殺了她拿下段氏的財產,最終被段紅袖讓人割掉了一隻腳變成廢物,而二哥則是被她逼得出走國外,至今不敢回來。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啊,你別把她想的很善良,她只是比一般人要看透很多很多,什麼親情什麼友情都是可以用東西去換取的,也就是說這個女孩是一個不相信任何感情的女人,在她的眼裡只有兩個字——利益!”
英雄叔的話讓羅輝渾身就是一顫,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那麼清純那麼有靈氣的女人,居然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人啊其實都是被逼的,要是她那兩個哥哥對她沒有什麼壞心思的話,她也不會那樣去做。而段堂炎也一直想要讓段紅袖掌握他偌大的產業,他知道他的三個兒女裡面只有段紅袖纔有那番駕馭能力。也可以說,段家的鉅變是段堂炎一手造成的,有個那麼狠的老子生出幾個狠角色來,也不是不可能。”英雄叔說道。
羅輝似乎有些明白了,笑着說道:“英雄叔你的意思難道是要我跟段紅袖聯手?”
“猜對了一半,不過不是讓你和她合作,而是讓你救他一命。因爲段紅袖很討厭毒品,而她手底下有着將近四分之一的人都在偷偷和將軍的人合作,她想要剷除掉將軍這個大毒瘤!”英雄叔笑着說道。
羅輝眉頭一皺,說道:“她要剷除掉將軍是因爲憎恨毒品,但是剷除掉了一個將軍還會有着第二個將軍出現,毒品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拔乾淨的。”
“段紅袖的媽就是死於毒品之下,而那毒就是從將軍那裡流出來的,你說她是憎恨毒品呢還是憎恨將軍?”英雄叔說道。
羅輝完全明白了,段紅袖顯然是一個大智近妖的女人,她自然是知道那些妖豔的罌粟花就是人類一直都存在的毒源。也許有一天真的會被徹底剷除,但她是很難看的到了。
“那那根紅繩不會是你故意瞎掰的吧。”羅輝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
英雄叔哼了一聲,說道:“你認爲我在瞎掰嗎?有些事情是天註定就是天註定,你和段紅袖遲早還是要聯合在一起的。就算她不找你,你們還是會相遇也還是會合作。“羅輝苦笑了一聲,英雄叔都說到這裡了他要是還覺得真和那個段紅袖是緣分相遇的話那就是真的傻了。
不過他很奇怪一點,那就是段紅袖是怎麼知道的。當時飛機上那麼多的人,段紅袖又憑什麼認定他就是羅輝,認定他一定會和自己聯手,費盡周折的轉到燕京和自己坐同一班飛機,這心思城府的確是有些讓人感到害怕啊。
英雄叔似乎知道他心中有疑惑,就說道:“你以爲你到泰國來很保密?爲什麼我能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你?爲什麼段紅袖那麼快就找到你?一直以來都有很多雙眼睛在看着你的,只是你當時的身份地位還足以知道這些。你現在在燕京那邊是混的很好,也算是站到了全國的地下巔峰。但只是最強的那幾個人之一,並不是唯一!”
“華東,華南,華西,華北,華中這一個個的地方的地下都有着他們的王,而這些人才是真正站在全國巔峰的,而段紅袖就是雲貴川這三地的地下女王,勢力之大不會遜色於你甚至比你還要強大幾分,她能主動來找你其實一方面也說明你已經被一些人認可了。”
英雄叔又一次跟羅輝說了這麼長的話,其實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在警告着羅輝切勿自視太高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羅輝看着英雄叔,臉上就是洋溢着笑容說道:“英雄叔,我要的不是那些人的認可,而是臣服!”
羅輝說完,英雄叔便是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