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黑漆漆的屋子裡面沒有一絲燈光,想必他還是沒有回來。
門在身後關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嘆了口氣,長長的‘唉’了一聲。她背靠着門,仰着頭,因爲心裡的糾結,一再的嘆氣。
已經習慣了黑暗的南宮晉把她的動作全部看在眼裡,他無聲的靠近她,走得很近嗤一下譏笑出聲:“怎麼嘆氣,是不是那個姓陸的沒法滿足你啊!”
於夕被這突如其來聲音嚇了一跳,靜下心神才發現這個無法忽視的存在離她很近,幾乎伸手就能觸到。
但是他言語中的譏諷很明顯傷到她了,她急於辯解但是找不到詞語,所以有些面紅耳赤。
他更加的靠近,轉眼就將她圍困在門上,黑暗裡他盯着她的脣,似乎隔着黑暗他還能看見那不自然的鮮豔。
下一刻,他伸出手固定住她的腦袋,用另一隻手使勁的搓上她的脣瓣,來來回回,好像要把所有的陸滕宇留下的味道全部搓掉。
於夕放棄掙扎,任由他的手磨到她紅腫生疼。
直到他滿意,拿開雙手,她現在根本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但是他沒有,而是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甘心給她特權,但是顯然她沒有。
終於黑暗的空屋子裡,她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酸澀,蹲在地上痛哭出聲。心怎麼會這麼疼,此刻應該感到幸福纔對,她和陸滕宇將有的幸福!
鏡子裡,她很狼狽,淚水鼻涕和着紅腫的脣,她呆呆的看了很久。
明明熱戀着,卻彷彿失戀一般,心裡空的像有一個無底洞,怎麼填都填不滿。
事後她默默的去煮雞蛋,拿冰袋消腫,彷彿有種心如止水的味道。臉上恢復正常之前,她都沒有再出去。
那天以後她沒有再見過南宮晉,他也似乎沒有再回來過。只是有一天清晨她醒來時聞見空氣中的酒精味,才知道夜半時分,他可能來過。
所以從此以後她有個習慣,總是在玄關處亮着一盞小燈,如同某種守候。
寒意已經越來越濃了,如今要穿着薄外套才能出門。張揚了半個秋的桂花已然落盡,她站在那棵樹下,再也尋不到一朵嫩黃的花朵。
沒有人再提起南宮晉,只在每天日落前,有一個白衣清明的青年會準時來到他們的教學樓外面,牽起她的手。
這天也如此,珊雅眼看着她在整理書本,有些唏噓的說:“小夕,你做人真不厚道,表哥都能成男朋友,你說你還有多少事情騙着我們的?”
於夕伸手扯扯她的衣角說:“再沒有騙你的了,這件事情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是個意外。”
“改天要他請我們姐妹吃飯哦,這是老規矩。”
於夕笑着點頭:“好的,那是一定的。”
珊雅這才放過:“去吧,人都等的眼巴巴的了。”
她一出來,就看見陸滕宇對她綻開的笑容,於是她亦笑了。
風暴前特別平靜有木有親!接下來有一次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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