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什麼都沒了,這一下陸滕宇認爲的罪名是坐實了,再也翻不了案了,不過是一時的腦抽經,她並沒有真正想離開他。
南宮晉爲什麼!
那麼多日子都不回來,爲什麼昨天晚上會回來,她以爲家裡安全,沒想到家裡有一隻特大號的野狼。
如今這隻野狼還睡的昏天暗地。
深陷的眼窩,邋遢的鬍渣,一再說明昨晚他熬夜了,而且很操勞。
混蛋,你怎麼不去死呢!
她憤憤然的撐起身體,揚手就想給他一巴掌。抽死你也就算了。
但是那手遲遲沒有落下去,因爲她眼賤,看見立在牀頭的她的‘豔像’。
未着寸縷的畫像,堂堂皇皇的立在牀頭。
入眼的都是玫瑰花瓣,畫中的她躺在鋪滿玫瑰的草地上,神色陶醉。她烏黑的長髮鋪了一地,和玫瑰花瓣糾纏在一塊,分不清界限。
雖說是裸身,但是那些羞人的地方都被遮掩了。
脣被畫成了玫瑰花瓣,胸前是櫻桃果,小腹上是玫瑰帶刺的荊棘,而最羞人的那處,儼然是一朵怒放玫瑰。
美的太妖異了,他筆下的她就是一個妖冶的花妖。
又或者太震撼,她纔會怦然感動,那揚起的手再也落不下去。
她看着他依舊熟睡的臉,看着他倦態橫生的臉,再也生不了氣。
她的清白這樣白白的沒了,而她不生氣!
她又轉頭看了一眼那畫像,嘆息一聲,撿起地上的他的白襯衣,兜頭完完全全把它蓋了個嚴實,然後才拖着酸脹的身體,挪向衛生間。
牀上原本沒有動靜的南宮晉,睜開他滿是血絲的雙眼,咧嘴笑了。這一下他能安安心心的補個眠了,不用擔心會被那丫頭給抽了。
他翻了個身,鼾聲四起。
他女人的牀就是香,睡着也特別的舒服。
這一天,是於夕過的最失神的一天。
往往在教授將到美式發生的時候,她對着黑板發愣。往往米飯撥到了嘴邊,卻忘記了嚼。往往珊雅叫她第三聲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
“小夕,你怎麼了,我在和你說話呢,昨晚你出去就不回來,究竟是去了哪裡?”
“呃~~”她才反應過來她在問什麼,“我回家了,對,回家了。”
珊雅一掌拍在她的肩上說:“小夕,姐這裡就別打馬虎眼了,你和陸滕宇是不是吵架了?”
於夕愣住,她都忘了陸滕宇!
“他還好嗎?”
珊雅瞭然:“真是吵架了,怪不得他一回來就不停的喝酒,誰給他的酒都喝,到後來大家把他灌倒了,是陳安妮送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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