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海大酒店。
金飛站在未生通道里面吸完最後一口煙,又嚼了一塊口香糖,這才施施然的走出通道,說不緊張是假的,自己一個外行來打探敵情,忽悠對方行內人士,自己都覺得像是一個笑話,可是老婆兼導師的命令,哪怕就是天上掉刀子,自己也得往前衝。
站在大廳裡,打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到了。
過不片刻,一個侍應生一樣的女孩走了過來,嗓音甜甜的問:“請問,您是廈門大學來的金先生嗎?”
金飛看了下這個少女,微笑的點下頭。
“請您跟我來,李總已經在上面等您了!”
隨着侍應生金飛走進電梯,直接來到了六樓一扇門前,侍應生輕輕的敲了兩下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
女侍應生對金飛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推門,進來,關門,金飛站在了客房裡面。
這是一間臨海的房間,窗前一道婀娜身影,長裙飄曳、秀髮飛揚,看不見面部,單單是從那s形的弧線,和裙下一雙包裹在白色高跟皮涼鞋纖美的小腳,便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我還以爲應該是重名,原來真是你?”女子忽而回頭,對着金飛妖豔的一笑,咬牙道:“你這麼看我,是不是想把我弄到牀上去?”
金飛腦子咣噹一聲,差點當機,看着這個女子,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先前的那種緊張倒是沒有了。
李香雲這個女子怎麼會成爲了比雅財團的經理人?金飛就是敲碎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和李香雲兩人當然也沒有什麼叫交際,唯一的一點較輕就是兩個人做了一夜的纏綿,很徹底的纏綿,也是成年人慣用的放鬆身心的遊戲。
“我真沒想到會是你,剛剛還在緊張。”金飛輕鬆的走到茶几邊,自己端起茶水猛灌了一口,要說緊張還真的有一點,現在遇上這麼個熟人,金飛一下輕鬆下來。
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這個顯得妖豔、美麗、充滿了誘惑力的女人,心裡也是點頭不已,才一年多不見,這個女人竟然變得更加具有挑逗性了,尤其是那雙飽滿的,比蕭菲菲的還要誇張一些,金飛自認爲是一個俗人,也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李香雲正好滿足了這兩點,而她身上那種特有的風情,卻是一般女子沒有的。
李香雲吃吃一笑,也坐在金飛的對面,雙腿跌錯,彎腰看着金飛,一種說不來的感情,把自己飽滿的和深深的乳溝都暴露出來,絲毫也不介意被金飛看見。
她的身體,在一年多前就被金飛一寸寸的摸過了,看一下又何妨?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你,我開始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還以爲是個重名的而已。”李香雲看着金飛:“真沒想到,你這樣的浪子,也還會記得我這個人。”
щщщ ⊙TTκan ⊙Сo
“小姐,你這樣明顯是在勾引我!”金飛說話的時候看的不是對方的臉和眼睛,而是胸前的一對飽滿凸起,嘴角邪惡的揚起。
李香雲一笑:“你這樣的人還用勾引嗎?你就是一頭天生的色狼,看見美麗的女孩子都不會放過,一年前是這樣,現在從你的眼神我看的出來,你根本沒一點的改變。”
金飛不滿的看着李香雲:“你這是在變相的誇你自己。”
“那你說本姑娘美麼?”李香雲吃吃又笑了起來。
“美!”金飛很認真的說,然後起身,站在窗邊看着外面涌動的海水,生怕自己一會忍不住真和這個女人再來一場肉搏戰,雖然自己不在乎,可是這次可不是來敘舊,也不是來的,自己有事情要做。於是開始說正事:“李經理,我這次是來打探一下你們投資項目的計劃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決定申請競標!”
“哎!”李香雲坐在那裡看着金飛帥氣的臉蛋,也不知道想些什麼,沒有聽見金飛的話,反而長嘆了一聲。
“李經理,我剛剛說的話,你聽見了嗎?”金飛被李香雲的眼神看的也有點心動,這麼漂亮的女人,用這麼的眼神看着你,而且還是曾經和你有糾纏的女人,任誰都會心動,別說是金飛這種在歡場遊蕩的浪子了。
“我比你大上兩歲,你就別叫我什麼經理了,叫的我心裡都覺得陌生很多,你叫我李姐好了。”李香雲端着茶杯不知道想着什麼,說道。
金飛淡淡一笑:“李姐太俗氣,還是叫你香雲姐好聽點,那我就叫你香雲姐了今後。”
“你的嘴巴還是那麼甜!一定沒少勾引女孩子吧?”李香雲一笑,看着金飛:“說吧,你們是不是想要做這個項目?”
金飛沒想到李香雲這麼幹脆和直接,點點頭,等着她下面的話。
李香雲看着金飛的眼睛,那麼一會,說:“那我現在問你,你覺得你們有這個能力完成這個項目嗎?”
“你這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金飛說,他是外行,根本不知道怎麼來展現自己戰隊的強大,這個差事明顯是自己那額定老婆給自己的小鞋。自己鎩羽而歸,東方玉必定還會派別的人來,甚至會親自來談這個項目,畢竟,五百萬的項目怎麼說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你們課題組裡面有你這樣的人,讓我很難相信你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大,還有,爲什麼這次來找我談判的不是你們的領導人,比如說是那個海歸的博士東方玉,或者是個資深教授,而只是派了你這麼一個不務正業的學生,這難道就是你們的誠意嗎?”李香雲明顯的有些不高興,可是咬着嘴角的表情,又像是在看金飛的笑話。
金飛慵懶的一笑,又坐在了李香雲身前,有些不滿的說:“香雲姐,你怎麼能這麼評價我呢,不務正業?這也太誇張點了吧?”
李香雲被金飛的表情逗得一笑:“難道你敢說你是一個工作狂?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不要小看我看人的能力,或許我別的能力沒有,可是外交、看人我一定不會比你差,你這個人我雖然看不透,雖然我們在一起只有一夜,可我還是有些瞭解你的。”
“這你都記得?”金飛無語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一年多前的事情都能記得,而他能記得的也就是李香雲那火辣辣的身體,和纏綿時候發出似怨似暢的呻吟、低叫。其餘,就是一腦子的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