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長的很漂亮。”男孩說的很乾淨。
“來,給姐姐把傷口重新包裹上。”樸淑嫺說着款款的扭動腰肢,重新坐在了牀邊,小腳一伸,對着依日站在門邊的男孩說道。
孩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拿起一邊的藥箱。
樸淑嫺本來是要教一下他要怎麼做,可是看着男孩那熟悉熟練的動作,她愣住了,男孩的兩隻大手動作很純熟,像是這個動作已經演練了很多次。
只是,當他伸手要解開樸淑嫺腿上原本的硼帶的時候,頓住了,接着,本來伸出來的雙手又撤了回去,嘴裡說了句:“姐姐是叔叔的女人,我不能碰你的身體。”
“咯咯!!!”樸淑嫺笑了,笑的很開心,她已經很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這個男孩的話簡直是好笑到了極點。她頑皮的伸出一隻小腳,很是調戲的就挑起了男孩蹲在那裡的下顎,向上擡了一下。
男孩緊緊的閉着眼睛,本來是要伸手拿開樸淑嫺的小腳,可是卻伸出了一半就忍住了,臉色有些潮紅,呼吸也有點急促,可是神情依日很平靜。
“那你聞聞,姐姐的身子走很香的,不信你試試,就是姐姐的腳也是香的。”樸淑嫺調侃地說道,捂着小嘴咯咯偷笑。
“姐姐,沒事我先走了。”男孩忽然身子向後一退,站起了身子,扭身就往門邊走。
“我沒叫你走,你想走也走不了。”樸淑嫺嘴角微微一翹,接着身子更是一個竄身,兩步就站在了門邊,再一次堵住了男孩打開的門。她實在是太無聊了,尤其是在跟金飛的纏綿過後,就會覺得心裡很空蕩蕩的,何況,她剛剛還看見金飛跟另外一個美麗的女人離開。心裡很不舒服,是男孩讓她重新開心起來,所以,她不會這麼簡單的放他離開。調戲這個男孩的感覺讓樸淑嫺覺得很爽,至少可利用忘記先前的不開心跟鬱悶。她卻是從來也不爲男孩着想是一個什麼樣的誘惑。
她的身上渾身,只有一條不大的浴巾,粉色的浴巾,潔白細膩的肌膚,大片的裸露,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能抵擋的住的誘惑。男孩也是一樣,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姐姐,你放我走吧。”男孩再一次閉緊了眼睛,腳步戛然而止,沒有往前走,站在了樸淑嫺面前一米外,手裡緊緊的握着揹包的袋子,白色的骨節裸露的很清晰。
“你給我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我再考慮是不是放你離開。”樸淑嫺笑嘻嘻地說,男孩越是覺得累張,她覺得心裡越是開心。
“不行。”男孩說的很堅決也很乾脆。
“爲什麼?”樸淑嫺嘴裡說着,忽然一彎身,毫無預兆的把男孩手裡的揹包給搶了過來,地的動作快的就像是一陣風,等到男孩反應過來的時候,樸淑嫺已經一臉好奇的打開了揹包的拉鍊。接着她就被裡面的東西給驚呆了。
裡面的東西很簡單,沒有零碎的東西,只有一套骯髒的被褥,上面還有嶄新的泥土痕跡,擠壓的緊緊的在揹包裡面。
“你”,樸淑嫺一臉驚訝地看着面前同樣有些臉色變化的男孩,什麼也問不出來。
“我走了,叔叔要是找我就給我打電話,如果有人欺負姐姐你就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男孩說着,一聲不響的把樸淑嫺手裡的揹包拿過來,又把拉鍊給拉上。站起身看着依舊堵在門口的樸淑嫺等着她讓開。
樸淑嫺並沒有讓開,她的腦子在飛速的旋轉着,如果她想的不錯,這個男孩揹包裡面的東西就是他的所謂行李。
她忽然想起了男孩先前跟金飛說的話,腦筋一亮口腦海裡想出了在廈門市某一個寂靜的角落,漆黑的夜裡,一個男孩從揹包裡拿出被褥,幕天席地的睡覺休息的場景。
男孩的身上沒有錢,她也知道,所以看着男孩她說不出話來,心裡很壓抑。
“你別走了,就住在我這裡吧,這樣叔叔要是找你的時候也更快。”樸淑嫺想了一下說。
“不了,這裡是你跟叔叔住的地方,我不能住在這裡。”孩說的很簡單,也很堅決。
“那,你等等。”樸淑嫺說着忽然跑進了裡面,從抽屜裡拿出了錢包,數也沒數的就拿出裡面的一摞錢,往男孩的懷裡一塞,“你去找個便宜點的旅館住下先,不能在外面睡覺了。”她的心裡已經認定了男孩幕天席地,說的很硬氣。
“謝謝姐姐。”男孩很感動地說,伸手拿起樸淑嫺給自己的錢,看了一下,忽然又是一伸手把錢重新放進了她的懷裡,邁動腳步,身子向着門外走去。樸淑嫺本能是去攔阻,可是男孩右手一擡,身子很巧妙的就是了出去。
樸淑嫺愣住了,這個男孩剛剛的動作真是太巧妙了,巧妙的不可思議。
看着男孩走下了樓梯,消失。樸淑嫺感覺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孩跟金飛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極端,一個痞子,一個冷靜。
這個世界真是太巧妙了,竟然是個會中國武術的男孩。樸淑嫺想着,把房門關上,重新走到牀邊,看了看牀上有些血跡斑斑的樣子,那是她跟金飛的時候,傷口流出來的,
“你這是要去什麼什麼地方?”金飛叼着菸捲,看着身邊像是瘋了一樣飆車的蕭蕾蕾,兩人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飆車,那一次他還把蕭菲菲的車給報廢了,真沒想到這妞兒原來走這麼喜歡飆車,現在又颮上了。
“我心情不爽,就想發泄一下,你別說話。”蕭蕾蕾冷談的說
“你發泄沒關係,可是你要是撞車了連小爺也跟着陪進去,那我就陪大了。”金飛吊兒郎當地說,嘴裡的菸捲被吹的飛了出去。
“去你的,老孃就是因爲你才生氣,你還有心情刺激我。”蕭蕾蕾說着忽然把車停在路邊,這裡是一個幽靜的衙道,路上的車輛很少。
金飛的身子刷的跳了出去,嘴裡笑道:“我可要走了,你愛死就去死,小爺可不想陪着你去送命。”
“你個混蛋,給老孃站住。”蕭蕾蕾像是忽然發颯的老虎,也是車門都沒開,身子刷的飛出,攔住了金飛的去路。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要搶劫我吧?我身上可是分文沒有,要是劫色倒是不錯,而且,我喜歡。”金飛笑吟吟的身子向後一退,靠在了跑車上,又抽出一支香菸點上,眼神帶着戲虐地看着面前這個表情不善的冷豔美女。
他並不想跟地發生任何的交際,可是蕭蕾蕾卻是專門的來找自己的麻煩,躲也躲不掉,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的。
這婆娘竟然能在小區外面等自己一個下午,這份魄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金飛也是暗暗的佩服。
可是他還是不知道她等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自己跟她又不熟,她等自己幹啥?又生這麼大的脾氣幹啥呢?犯得上嗎。
再說,金飛自己也懵了,媽的,自己又沒招惹這婆娘,她爲啥要生自己的氣了?自己虧不虧?
“我說,美女,我沒招惹你吧?”金飛叼着菸捲一副典型的痞子氣,身子一偏,坐在了車身上,兩條腿在外面蕩着,眼睛覷着蕭蕾蕾,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眼神深邃的像是不見底的深淵。
“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我知道她不是你的老婆。”蕭蕾蕾也是到了車邊,一手扶着車身,仰臉看着金飛問道,冷冰冰的。
“她不是我老婆,可是是我的一個情人,怎麼樣,小爺的本事不錯吧,找的情人都這麼水靈。你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啥?這跟你有關係嗎?”金飛得意地說,說道後來又是臉色一板,自己犯得上跟這個女人解釋嗎?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也不是蕭菲菲。
呃,蕭菲菲,蕭蕾蕾。
金飛的心裡一動,他次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這倆女人都是這麼永靈,還都是妖精一樣的迷人,連名字都這麼像,該不會是姐妹吧?
他仔細的在蕭蕾蕾面上看了半天,還是沒找出一點跟蕭菲菲相似的地方,就是脾氣也一點不像。
“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嗎?”蕭蕾蕾見金飛的眼神怪異,像是看着一件物品,不由得也好奇問道。
“恩,是的,你的臉上確實有花,而且還是一朵很大的狗尾巴花。嘿嘿。”金飛懶散的一笑,很玩笑的說。
“少跟我在這裡貧嘴,我問你,那個…”蕭蕾蕾說道這裡,臉色忽然一下紅了,眼神也有些不自然起來,看的金飛心裡直想大笑出來,這個蕭蕾蕾還真的夠可愛的,前一會兇巴巴的像是一個母夜叉,這會卻又裝起了小可愛,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你到底要說什麼?不會是想跟我示愛的吧?恩,這裡人煙稀少的,示愛,都成,我沒意見。嘻嘻。”金飛一點也不正經地笑道,本以爲蕭蕾蕾聽完了一定會勃然大怒,然後對着自己張牙舞爪的拳打腳踢,而他也做好了逃走的準備。
可是奇怪的是蕭蕾蕾聽完了並沒有生氣,只是翻着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嗔了金飛一眼,這一眼雖然有怒氣,可是卻不濃,直看的金飛是心驚肉跳的。
就在他還琢磨蕭蕾蕾這個眼神是啥意思的時候,蕭蕾蕾忽然咬着嘴脣,輕輕的問了一句:“金飛,你老實的跟我說,我比起你剛剛見的那個情人怎麼樣?我比她長的好看嗎?”
“嘎?”金飛一個趔起,從車身上不受控制的一下滑了下來,心裡“咣噹”一聲,媽的,這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