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本想直接去外灘的別墅,可是稍微思慮了一下,金飛最後還是把方向盤一扭,改道向着家裡馳去。
車是何靜的保時捷,金飛很不客氣地拿走了何靜的車鑰匙,並且叮囑了一下那個女人這幾天不要亂動,最好是一天二十四小時躺在牀上,連吃飯都別下牀。
問題是,如果她不想自己的膝蓋上留下傷疤的話。金飛說這話的時候何靜本來想反駁卻一下頓住了,乖乖地點了點頭,很是溫順。
真是一個愛臭美的女人!金飛看着何靜那副完全被自己說服的表情,心裡得意的一笑,起身開門揚長而去。
他先是在一處商場停下,然後來到了內衣專賣區,想了一下家裡那個女殺手的身材,對着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說出了合適的號碼。
但凡是接觸的女人多了,總是能夠輕易的猜出女人身上內衣的尺碼,金飛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從來沒有認爲自己是一個好人,只要是看過一眼的女人,金飛都能閉着眼睛想象的出她們裸身時的身材,雖然很有些齷齪,可是現在卻真的幫了金飛一個大忙。
拿着兩套內衣,金飛又買了一套外衣,這纔開車回家。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色下的街道上車輛也少了很多,金飛開的保時捷就像是炮嬋一樣,眨眼之間就到了家,如果現在被何靜那女人看見,一定會心疼地大罵金飛不知道愛惜她的寶貝車。
當他拎着衣服袋子走進自己家門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茶几上剩下的飯菜還在,顯然是沒有收!
客廳的亮着燈光,連屋子裡面的燈光也亮着。
真是一個大意的女人,睡覺了都不知道關燈!金飛心裡好笑着,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把手裡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開始收茶几。
這纔拿着衣服走到門口,本是想徑直走進去,可想了想還是輕輕的敲了敲門。
裡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聲音。
難道說這個女人走了?
金飛想到這裡心裡一緊,猛地推開門,門並沒有鎖,一推就開了,推開門看見裡面的景象,金飛放心了。
女人還在!此時正橫躺在牀上睡得正香!光潔的小腿伸了出來,短髮有些凌亂,卻更具誘惑。
金飛微笑的同時,忽然愣了一下,眼神錯愕地落在牀上的女人身上。他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這個女人是穿着自己的短褲跟上衣的,只有一隻絲襪裹在腿上。
可是現在,女人身上竟然完全變了裝束,那條暴露在外的長腿,光潤雪白,修長,裸的,玲瓏的小腳輕輕的彎曲着,泛着淡淡的粉紅色,頗具誘惑。
她的身上既沒有穿自己的短褲,也沒有穿她自己的衣服,反而是一件淡綠色的蕾絲睡裙,這件睡裙金飛很熟悉,那明明是東方玉的。
這個不知道客氣的女人!金飛心裡輕笑了一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拎着的幾個袋子,自己還怕她這幾天沒有衣服穿,這才特意去給她買了外衣跟內衣。
這下倒好,穿上了自己老婆的睡衣,她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金飛本想叫醒這個女人,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受了很嚴重的傷,尤其是蠍子的毒針,毒雖然已經清除掉了,可是要想要完全恢復也得兩天的時間。
另外她的身上捱得自己那一拳,想復原沒有一個星期是想都別想。
金飛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袋子,然後輕輕地走到牀頭的電腦桌邊,找出紙筆寫了幾個字,然後跟袋子一起放在了牀頭。
這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牀上昏睡的女人,扭身向外走,準備去找自己的老婆,已經多半天了,還不知道東方玉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是那麼懷恨自己?
可是,金飛已經走到了門邊卻站住了,眉頭微微地皺起。他忽然想起牀上的這個看起來矯滴滴的魅惑美女可不簡單,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從她當初在酒吧對自己動手時的殘忍,就能想象出她殺起人來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這樣的一個殺手,就算是在沉睡的時候對外界的感應也遠遠超出了常人,她就是受了傷,可是自己進來這麼長時間,她怎麼會沒有一點的反應。
金飛回頭看着牀上依日一動不動的女人,心裡是說不出來的疑惑,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可能自己回來都不動彈一下。
金飛很是詫異的小心翼翼地走到牀邊,生怕是牀上的女人會忽然跳起,對着自己扔出一把刀子。
女人很美,在酒吧的時候顯得很冷豔,那個時候的女人身上穿着七分褲和緊身的上衣,腿上裹着網狀的絲襪,蹬着一雙秀氣的小蠻靴,看起來十分的張揚。
可是現在躺在牀上的女人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此時的她身上穿着東方玉的蕾絲睡裙,睡裙很大卻很薄。東方玉雖然是一個冷豔的女人,可卻並不是一個不知道享受的女人,而且,她很知道自己的身體優勢,買衣服也很講究,外衣通常都是嚴謹的正版職業裝,可是晚上的睡衣睡裙卻花樣繁多,雖然不至於暴露、風騷,可卻是很趕潮流,東方玉很懂得怎樣來展現自己的資源,完美的身體就是她最昂貴的資源。
透過薄薄的蕾絲睡裙,能模糊地看見裡面裸露的肌膚,甚至連女人身上的乳罩跟小內褲是什麼顏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睡覺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想到會有人進來,很是大膽,也沒有刻意地遮掩自己的身體,以至於金飛能夠很輕易地看見女人裸露出的那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
女人就像是一個正在等着男人寵愛的尤物躺在那裡,鼻息微微,胸口也輕輕的起伏着,無一處不散發着誘惑男人犯罪的魅力。
金飛的眉頭緊鎖,先前沒有注意還不知道,此時離得近了仔細一看,他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女人露出的肌膚呈現出粉紅的顏色,看起來更加的誘惑。一個女人在跟男人恩愛的時候,身體也會因爲興奮而呈現粉紅或者瑰紅的顏色。
可是女人卻並沒有人來寵幸,也不會發生的變化!
金飛倏的把手伸到了女人的額頭上,眉頭深深的皺起,女人發燒了!
女人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就是身上有自己那一拳造成的內傷,可是隻要好好休息,怎麼也不會發燒啊!
這個時候,金飛的眼睛忽然看見了牀尾地上放着的藥箱,藥箱的外面還扔着一些紗布,金飛再扭頭看了看女人那包紮的地方,心裡一下明白過來。
“媽的,女人真是麻煩!”金飛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接着彎腰直接把女人抱在了懷裡向外面走去。女人的身上有傷口,現在又發燒了,兩種症狀如果糾纏在一起的話,那簡直能要人命了,女人縱使是殺手也不行。
金飛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抱着女人衝出了家門,向着樓下跑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醫院給女人檢查一下,然後重新包紮上藥,住院是不可能的,可卻必須要輸液才行,不然的話,女人很可能會因爲發燒而丟了小命。
把女人放在了車上,金飛也竄到了駕駛座上,迅速的發動引擎,向着最近的醫院開去,一路開嘴裡一路的咒罵個不停。
女人發燒的原因很簡單!身受重傷的人如果傷口感染,不發燒纔是怪事!
可是女人的傷口怎麼會感染呢?
金飛本來還想不通,自己給女人處理傷口的時候雖然有些霸道,可是卻處理的很乾淨,再加上女人那堅強的心性,發燒是跟本不可能的。
可是在金飛抱起女人的那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去法澡了!
真是一個臭美的女人啊!只有這個女人這麼臭美,還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呢?金飛不知道,可是這個女人無疑是一個很臭美的女人。
在身上受了這麼嚴重傷的情況下,竟然還不忘記了在睡覺前去洗澡,尤其是腿上那毒針的傷口,被溫水這麼一衝,不產生反應纔是怪事。
洗澡的溫水不會有毒,可是卻容易了起傷口的感染,女人正是被這個小小的疏忽給害了,雖然洗完澡後她又處理了傷口,可是病毒卻已經先一步侵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已經晚了,以至於身體發熱,當金飛回來的時候,高燒早已經把她燒的迷迷糊糊了。
夜晚的醫院就診的人也不多!金飛把車停在外面,然後抱着女人,迅速朝裡面跑去。
抱着一個只穿着睡裙的女人在醫院裡狂奔,這無疑是一件很吸引人目光的,金飛經過的同時,不少經過的人都投過來古怪的目光。
這個傢伙真是有病,帶着老婆看病,也不讓老婆穿衣服!其中一個經過的病人好笑地跟身邊的同伴說道。
“哎呦!”那人的話剛說完,就從輪椅上捧到了地上,當他回頭的時候,金飛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了門診大樓裡面。
“哎,怎麼又是你?你的老婆又暈倒了嗎?”一個很請純的聲音就在金飛衝進門診大樓的同時傳進了他的耳朵,說不出的嬌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