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到時候記得房間的燈是黑的,關上門,把客廳裡面的燈打開,再一扭頭!金飛“啊!”的一聲尖叫,不可思議的瞪着中間黑暗裡面東方玉跪在沙發上,一雙杏眼錯也不錯神的看着自己。
“你在裡面怎麼不說話?”金飛搖頭嘆息,打算直接走進洗澡間,沖涼後直接睡覺,反正自己跟這個老婆是沒什麼交際。
可是看見茶几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金飛的眉頭深深皺起,再也不能向前走一步。而,東方玉,這個素來就講究做派高雅的傳統女子,已經回頭,繼續對着桌子上的一瓶紅酒較勁。金飛有大笑一頓的衝動,這個女人,左手抓着油乎乎的雞腿,右手抓着自己一隻吊帶的皮涼鞋,正對着自己的喉嚨猛灌!這要是能倒出酒來,金飛能從陽臺上直接跳下去。
看着東方玉絲毫沒有意識到,還是一個勁的倒,金飛走到茶几邊,奪過了涼鞋扔在地上,兩手抓着美女的肩膀:“喂、喂、你還認得我嗎?”金飛不得不這麼問,他現在心裡真的懷疑東方玉還有這個兒意識。
“你、你、去,走開,我的酒呢?”東方玉只是看了金飛一眼,也不知道認出來沒有,低頭繼續找尋自己的酒杯,這下終於找到,可是手勁過大,全部倒在了臉上,自己被澆的“啊”了一聲。
金飛心說活該,他知道東方玉現在已經醉了,再喝下去只能更醉。反正解釋也沒有用,心裡一動,毫無徵兆的抱起了東方玉的身子,然後徑直向着臥室走去。
說真的,這個房間雖然是居室的臥室,可目前爲止卻實實在在是東方玉一個人的臥室,金飛的臥室在客房裡面。這個房間,迄今爲止金飛進來也沒有超過五次,不是金飛不想進來,關鍵是東方玉的手腳厲害,另外,東方玉是個很理性的人。
理性的人是很少會像是今天一樣喝多的。
至少,金飛今天是次看見這樣的東方玉,雖然心裡已經明白點和蕭菲菲有關,不過,金飛怎麼也弄不明白是的這個東方玉跟蕭菲菲到底說了些什麼,至於麼?
“啊,金飛,你這個無賴,流氓……”東方玉被強行抱在懷裡,一路掙扎不已,又哪裡掙扎的出來,一對粉嫩的小拳頭在金飛的前胸加後背雨點般的捶打,配合着嘴裡的叫囂。
金飛是真想趁着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跟自己的親親老婆親熱一下。
一身修剪得體的正裝被東方玉自己弄的歪歪斜斜,這還不止,甚至有點裸露,金飛很清楚東方玉不是這樣放蕩的人,這樣的現象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妮子現在根本不是發春,而是心裡熱的慌,是喝酒燒的。
貼身的抹胸跟絲襪勾勒出大美人兒一身的柔美跟嬌俏,金飛可謂是上下其手,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樣很不應該,可還是不斷的在東方玉的身上摩挲來摩挲去,摸來摸去。結果,摸的金飛的心裡癢癢的。何況,東方玉這妮子自己也不老實,前後夾擊不斷,身子扭來扭去,像是水蛇一樣。
就在金飛慾火難耐,而他也抱着東方玉來到了臥室門口,忽然懷裡一下都清淨了。金飛低頭一看,氣的罵了一聲我操!怎麼了?東方玉小妞兒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暈倒了。
金飛顧不上去臥室,從東方玉身上找出轎車鑰匙,抱着美女又向外衝,心說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連自己想要出點壞心眼的時候,對象都能暈倒。
不過東方玉有後天營養不良的血糖低,金飛一點都不敢大意。
開車很快的來到了先前那家醫院,迎面看見一個小美女走來,腰肢款款,很有味道,這美女從一開始就看着往裡衝的金飛。
等到兩人擦肩而過時候,美女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音:“這位先生,您懷裡抱的是您的導師吧?”
“廢話!”
金飛說完繼續往裡衝,只走了兩步就站住,回頭看着後面也停下看着自己的女孩兒,嘴裡奇怪的說:“你怎麼知道?”
“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女孩叉腰對着金飛一笑,對金飛這張俊逸臉蛋很是欣賞:“不過帥氣也不能不遵守醫生的囑咐,私自出院吧。”
金飛心裡哎呦一聲,果然記得像是有個女孩上次還很好心的“探問”過自己跟東方玉,那是一個小護士,當時,似乎是自己打了東方玉的屁股,結果被小護士抓了個正着。臉色一尷尬,扭頭就往裡走:“遇上就是緣分,美女你還是幫我一下吧,我導師又暈倒了。”
金飛其實是隨便說話的,並沒有指望女孩能來幫助自己。或許是帥哥跟美女一樣,都能很輕易的獲得同情心,女孩竟然毫不猶猶豫的反走了回來,嘴裡說着“我叫莫小沫”就站在了金飛的身邊,只是看了東方玉一眼,就瞪着金飛:“明明知道你導師有低血糖,你還灌她酒?真是服了你了。”
金飛心裡暗暗叫苦,卻不得發作,嘴裡問:“能不能先去見醫生,然後再登記!”他知道醫院裡面章程很重要,心裡又着實的擔心自己的老婆。
莫小沫連忙搖頭:“當然不行,沒有登記和手續,你就是跪在醫生面前,他們都不會搭理你的。”
金飛一想也是,正好經過登記窗口,現在已經是夜間的下班時間,只有一個應急的窗口還有人影閃動,金飛想也沒想吊腳就向着那個窗口走,被莫小沫一把抓住:“哎,你幹嗎去?”
“登記啊!”金飛看了一眼抓着自己不放手的莫小沫,有點不耐煩的說。
莫小沫對這樣的金飛一點都不感冒,嘻嘻一笑:“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剛剛跟你說的是正常的看病手續,可是現在不是有我在嗎?放心,跟我走吧!”
金飛心裡暗罵,正是有了你我才這麼磨嘰的。卻沒說什麼,擡腳跟着女孩往裡走。
兩人很快的又來到上次的那個科室,果然裡面還有值班的醫生,而且還是年輕的一男一女,此時這一男一女“很委屈”的公坐在一個沙發上“聊天”,兩人的嘴脣貌似是零距離的接觸。
倆人聊什麼金飛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懷裡的老婆,都老半天了,會不會真的出點什麼事兒啊?他剛要咳嗽一聲,驚醒這倆半夜熬粥的苦命鴛鴦。
莫小沫一邊很快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嘴裡很青輕鬆的喊道:“李醫生,您果然還在啊,這真是太好了!!”
那男一聲被聲音弄的一驚,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坐在腿上的另外一個女醫生給推起來,往外一看,見樓梯口走過來的倆人,爲首一個正是剛剛分配來的本科生莫小沫,連忙嘴角含笑打招呼:“是小莫啊,我還以爲誰呢,這麼晚了你不是剛剛離開麼?呃……這位是?”
年輕的男醫生盯着金飛總是覺得有點眼熟,同時也看見了金飛懷裡還抱着一個女人,眼神更加驚訝。另外一個女醫生已經趁着這個時機走了開去。